,你这一辈子都休想住进来。你以为凭着君浩阳对你的宠爱,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不将本宫放在眼里?若是惹得本宫不高兴,随时都可以杀了你。”
“杀了我?除非你也不想活了!”付思柔冷冷一笑。她付出了那么多,怎么可能就这么甘于只做一个妃?然,说出这样一句话,也只有她自己清楚是多么的没有把握,苏浅的存在,于她而言,简直就是最大的危胁。
“你说本宫现在就杀了你,君浩阳会不会杀了我呢?”苏浅邪魅一笑,眸子里闪着嗜血的光。
敢挑衅她?这跟在老虎身上拔毛差不多。她敢肯定,即便是自己现在杀了付思柔,君浩阳也不会杀她,因为他还利用她逼退南璃,北圣两国的军队,夺得整片江山。
付思柔的心里立刻紧张起来,身子忍不住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才惊恐地看着苏浅。
就在她以为苏浅真要对自己下手之际,苏浅却突然转身。“醒了就立刻给本宫离开!打狗还得看主人,记住,若是你再敢动这凤藻宫内的人,本宫定会让你后悔自己的所为。”
付思柔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此时的苏浅看上去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嗜血的眼神,冰冷无情的话语,令人却步的气场。
“还不滚?要本宫亲自动手么?”见付思柔不动,苏浅厉喝道。
虽然极是不愿,付思柔还是起身离开了凤藻宫。苏浅,今日的耻辱,他日,我付思柔必会奉还!
“都下去吧!”付思柔一离开,苏浅便疲惫地挥挥手。一众奴才也很是识趣,迅速离开了内室。
室内恢复平静,苏浅静静地坐在床前,目光紧紧盯着魔血剑。
良久,她才收回目光,走到窗前,掏出玉笛,幽幽地吹了起来。
充满忧伤的曲子自她口出溢出,久久回荡在空中,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闻者不禁随着其心境走,压抑而忧伤。
君浩阳本是想来接付思柔的,不想,会听到这样的曲子。一时间,心里说不出是何感觉,脚下的步伐顿时如灌了铅一般,重得挪不开半步。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就那么一门之隔,久久站着。不知过了多久,君浩阳才转身离去,一切看上去都那样平静,仿佛君浩阳从来没有来过,可就是苏浅那一曲,在他心中留下的痕迹,想来,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消的。
翌日,君浩阳一早便派人来请苏浅去御书房,苏浅也不拖拉,随意梳洗一下,便随着来人去了御书房。
推开门,但见御书房内已经站着好些人了,而那些人,苏浅都不认识,不过,里面那些人却都认识苏浅。见她到来,不免有些吃惊。应有的礼数之后,他们便没有一丝客气了。
“自古以来,后宫都不可干政,皇上此举,意欲何为?”
“皇后乃一介女流,怎可参与朝政之事?况且,是关乎国家命运的大事。”
苏浅淡淡地扫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一名着将士铠甲的人身上,问“后宫不得干政,那可否冲锋陷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