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说完,起身告辞。
离座后向太后与皇上福了福身,“臣妾先下去准备了。”
太后娘娘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
夏侯君曜紧紧蹙着眉,目光疼痛得看着我,他也没有说话,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我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他的妻子,他一定觉得我
不懂规矩,在他面前乱说话。
我苦涩的笑笑,转身出了殿。
不管他怎么想都无所谓,就做一次不懂规矩的人罢,放下面面俱到的皇后娘娘的外衣,真实的做一回自己,让他们笑罢。
(夏侯君曜)
夏侯君曜眸光离惑,隔着纷呈的烛火看向她的背影。
今晚的她,是那样美,穿着霓裳舞衣,并不显得低等,倒透出一种别样的妩媚来,只是她的目光那样忧伤,哀哀切切地看着他,告诉他,她还是他的妻子。
妻子,这个词对他来说好陌生,皇室,向来只有妃、后、嫔、没有妻。
早在一个月前,他就已经查明她的真实真份,她并不是郁家的嫡女,而是妾生的庶女,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今天郁府死的小妾应该就是她的亲生母亲,自幼失估,他又怎么会不懂得失去娘亲的痛呢?
原以为,今天的宴会她不会参加,没想到她还是来了,还是,没有听懂那天他话里的意思。
转头看看太后,她已经在那里等着看舞了,皇后哭泣,她并没有过来劝慰,也没有打算将今天的晚宴推迟几天,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冷笑着看她离去。
这个冷漠、暗藏野心的女人,觊觎着他的帝位江山十年之久,母子一场,他对她,没有任何情谊可言,只有恨。
夏侯君曜抽回目光,看向渐渐登上高台的身影,在心里轻轻唤了一声——清尘,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朕要怎么做才能保全你呢?
***
锣鼓响起,易子昭从外面进来,拱手向皇上与太后行了个礼,然后在太后娘娘旁边的位子坐下。
他专注得看着舞台上的人,显得十分紧张。
韦太后斜睨了他一眼,冷声问道:“刚才去哪了?”
易子昭仍旧盯着舞台,淡淡的应了一句,“随便走走。”
太后娘娘冷笑一声,眸光变得凛冽而冰冷,“走走?怕是又走到皇后娘娘宫里了罢?哀家跟你说过多少次,要你离她远点,她到底有哪点好?怎么就能把你迷成那样?”
太后动怒,易子昭只是叹了叹气,若换作别人,早就吓得跪地求饶了,可是他不怕,大不了杀了他,不过是一死,就像当年姐姐死去的时候一样。
韦氏一族,在别人眼中看来是皇亲国戚,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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