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玄天阁有关吧。”
石浊没有想到,叶凉竟然会直入主题般,想到、提到此语,他眼眸掠过一丝波澜后,道:“传闻,玄天阁阁主,是个只知道依靠九江王...”
“实力孱弱,才智无用的废物,但今日/一观,老朽却是明白,传闻倒也不尽属实,至少,于叶凉阁主来说,是如此。”
他这一语,非但间接承认了,假玄天阁的事,和他有关,还称赞了叶凉的才智无双、玄力强悍。
听得那周遭之人,更加确定,叶凉的的确确就是神皇境强者,那眼中对叶凉的惧意,一个个都增添了不少。
毕竟,石浊的恐怖,他们纵使不是非常清楚,那看谢夏筠对其的态度,也能看出端倪了,而石浊都这般说了,那岂能有假?
“多余之言,便无需多说了。”
叶凉以酒壶,倒着酒:“说出幕后主使者,我可饶你不死。”
谢夏筠眼看他竟然于石浊说出如此霸道之言,不由眼眸一闪,似颇为愤怒般,指手怒然道:“叶凉,你休要太猖狂了!”
“石浊前辈乃当世神皇强者,岂容你于此地放肆!”
显然,她想趁机奉承石浊,并煽动石浊对这不敬他的叶凉出手,好替她除去叶凉这祸端。
‘嘭...啪...’
闻言,叶凉眼眸寒芒微起,直接一脚踢开了眼前的桌案,并伸出玄手,以玄力隔空将谢夏筠,吸至眼前,扣住了她的雪白脖颈,语调微沉:“你的话...”
“着实有些多。”
话落,他猛地手中用劲,将谢夏筠整个娇躯,直接拉扯到了眼前的地间,令得她如膏药般就这般贴在了地上。
如此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谢夏筠羞愤之色瞬腾于面,边躬身欲爬起,边怒道:“叶凉,你...”
嘭...
她那话语还未说完,那坐于座椅之上的叶凉,便陡然一玄脚,搭震在了她的玉背之上,将她那将爬起的娇躯,就这般镇在了那里。
‘铛...’
而后,他背脊之上的彼河剑,直接出鞘,并插在了一旁的地间,得以震起点点碎石后,神色冰冷的看着谢夏筠:“动一下,便立刻送你上路!”
谢夏筠被他这平静却充斥着杀意的话语,弄得心头‘咯噔’一震,趴伏于地的娇躯不敢再动后。
她瞥了眼那透散着凌冽寒光的彼河剑,战战兢兢道:“叶...叶凉,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轮不到你管,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当好一张桌子。”叶凉玄脚搭于她的玉背之上,以俯视之态,平静而语。
“你!”
谢夏筠羞愤欲言,可当她看到那,所散剑气连空间都可轻易割裂的彼河剑,却又硬生生的将话语憋了回去,不敢多言。
她只能眼泪婆娑的朝着那石浊望去,以求救于他。
‘咕噜...’
看到这一幕,那四周众人不由鬓角淌汗,齐齐的咽了口唾沫,心头激荡:“这家伙,现在,是在报复武凤门么。”
先不杀谢夏筠,以羞辱般的,让她当他的放脚桌案,彷如与世人宣告,武凤门的门主,只配当他搁脚之物,如此一来,整个武凤门更是地位跌到极点。
毕竟,连门主都被人当搁脚以用,那门主之下的众人,当真是连搁脚之物都不如了。
想及此,众人对叶凉的畏惧,不由再度增添了几分:他...真是个疯子。
正常来说,血债,当由血来还,但是叶凉并未立刻以血来还,而是先让对方,尝尽羞辱、享受绝望,再慢慢以血来还。
此等手段,不可谓不狠。
“得饶人处且饶人,阁下...”
石浊看得谢夏筠求助的目光,饮了口浊酒,意味深长道:“又何必如此咄咄相逼。”
“我玄天阁行事,素来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但你若惹我三分,那么,我便还你千丈。”叶凉间接回答。
“当真,无言和可能?”石浊静饮酒道。
“有。”
叶凉伸出手握住那彼河剑的剑柄,点点煌煌天威,于金眸中透散而出,气势无双慑人道:“送上,所有当天,参加屠戮我玄天阁者的头颅...”
“余众披麻戴孝,于玄天诸墓冢前,守灵三载,如此...”
他语调平静:“我可饶尔等,苟活十载。”
嘶...
做到如此地步,还只能苟活十载?
众人齐齐色变,心底倒吸凉气:这叶凉是霸道到了何等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