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
就在凤玉笙即将爬至铁笼边时,一道厉喝之声,陡然于偏殿大门处,传荡而来。
循声望去,一名着金色长袍,打扮的颇为华贵,但模样却精瘦、枯槁的白发老者,与一名看似青俊的男子。
正共站于那偏殿外,对着他们肃然以视。
那本还兴奋、得意的李明儒、鲍洪宇等人,看得此二人的出现,皆是面色一变,纷纷收敛而起,对着二人恭敬拱手,道:“我等参见秦长老、窦长老。”
闻言,那老者窦仲直接与秦一凡,踏至他们的面前,呵斥道:“李明儒,阁主让你等好生守在此地,而你们呢,现在是做什么!?”
面对他的训斥,李明儒等人低垂着头,似有些大气不敢喘,半语不敢言。
窦仲看得他们垂首不言,沉语再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和我说清楚!”
对此,那李明儒等人虽有些心颤,但终究还是吞吞吐吐的,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待得他们说完,秦一凡直接淡淡一笑,道:“原来只是此等小事。”
他看向那其实并无怒意的窦仲,道:“窦长老,只是把玩一些无关紧要的‘死人’罢了,不用上火。”
“本长老,现在就是很上火!”窦仲怒语一言后。
他看向那娇躯因湿漉,而颇为惑人的凤玉笙,对着那李明儒道:“打开铁笼,把她带出来。”
“啊!?”鲍洪宇、李明儒等人皆是一愣,似怀疑自己听错了。
“啊什么啊。”
窦仲将钥匙,扔给了李明儒,沉脸道:“本长老说了,把她带出来。”
“是是是。”李明儒反应过来,点头一语后。
他急急上前打开铁门,直接将那已然被‘折磨’的,无力反抗的凤玉笙,从铁笼里拉了出来。
而后,他随手关上铁门,拉拽着那已然虚弱至极的凤玉笙,来到窦仲面前道:“窦长老,人带来了。”
“嗯。”
窦仲看得眼前这,娇躯曼妙弧度微显,贴身之衣微透,浑厚饱满的娇胸,透着一缕雪白之色,满是湿/身诱/惑的凤玉笙,点首应语后。
他似老神在在的对着李明儒和鲍洪宇,道:“你们两个,把她带到我房里去吧。”
我的天,敢情这老家伙,是动了歪心思了。
李明儒等人听得此语,瞬间恍然,那因窦仲训斥,而提起的心,也随之放下,并心语抱怨:“害我差点以为,他今天忽然转性,变成好人了。”
毕竟,素日里,窦仲可和他们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
当然了,若真说起来,也不仅是窦仲,其实他们这整个假玄天阁,上上下下,似乎就没几个好人,一个个都藏着祸心,只是表现于内,还是表现于外罢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带下去,让老夫给她‘治伤’。”窦仲看着李明儒二人发呆的样子,装模作样的催促道。
“哦哦,是是是,我等马上便将她带去。”
鲍洪宇点了点头,便对着李明儒使眼色,让他配合自己,将凤玉笙带下去。
凤玉笙似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她不顾娇躯那蚀心、刺骨的寒意,直接孱弱挣扎道:“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与此同时,那稍稍缓过的蔡羊等玄天阁众,亦是于铁笼内,对着他们喊语道:“狗贼,快把玉笙(姐)放了...”
闻言,鲍洪宇似半点不在乎他们的言语,仅是边继续拉扯着凤玉笙,趁机占着她的便宜,边假惺惺的劝语道:“玉笙姑娘,你别乱动...”
“我们带你下去,是让窦仲长老给你治伤。”
“滚,你们给我滚开。”凤玉笙看似用力,实则虚弱的推搡着他们:“我就是死,也不要这老贼给我治伤。”
啪...
于她之语,鲍洪宇刚欲言,那本就有些心火的窦仲,直接狠狠一巴掌,掌掴在了她的面颊之上,打得她玉面通红,整个娇躯亦是狼狈的跌落于地。
至于那本站于她身旁的李明儒,这是眼疾手快的,在窦仲这一巴掌扇出前,躲避而开,以令得自身,未受波及。
“你个贱/人。”
如此将凤玉笙掌掴余地,窦仲怒骂一语后。
他直接怒意冲冲的踏步上前,一脚踩在了她那,有着五指印浮现,且嘴角淌血的玉面之上,以将她螓首踩踏于地的,面目狰狞道:“本长老好心替你疗伤...”
“你竟然还不识抬举?”
他脚下边用力摩擦,边狠语威胁道:“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去,那老夫就让你留在这当狗,一直吃唾沫,吃到死。”
“老贼,我宁死,也不会去。”凤玉笙狠语道。
“好好好,你这是宁当狗,吃吐沫,也不愿让老夫‘救你’是么?”
窦仲气怒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成全你,让你吃个够。”
话落,他一口痰,吐在鞋上后,边用那有痰的鞋脚,对着凤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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