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烬听出深意,神色肃然:“本来,按照五儿与燕家的关系,此事谈不拢,那也没什么,但是如今,我擎皇宫聘礼已出。”
“此事便已然涉及到我擎皇宫颜面,所以...”
他道:“恕五儿不能轻放此事了。”
“喂,你们擎皇宫的聘礼队伍,不是还没到皇宫么。”燕诗雨忍不住道。
“虽未到皇宫,但却已然踏入怀陵古洲,临至天府城,已与到皇宫无多大区别了。”元烬道。
“你!”
燕诗雨气的香腮轻鼓,话语微塞。
“好了。”
叶凉打断一语,他巧妙的把那,被燕诗雨挽着的手抽出,神色平静的看向元烬:“说吧,你想如何。”
“呵,你倒还是那般快人快语。”元烬冷笑讥讽:“你就不怕,我又像上次那样,再把你放在那罚劫台上,让你再受一次苦刑?”
“你可要知道,这次可没人来救你,包括那无知到,冲入雷云,替你受罪的素忻蠢货。”
他说着,那言语里尽是孤傲的挑衅、嘲讽之意。
“你有本事...”
叶凉深邃黑眸微凝,语调微冷:“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元烬感受到他身上的一缕杀意,嘴角微翘:叶凉啊叶凉,纵使你性子再变,实力再强,你终究还是难以轻改,这根深于你心的,在乎身边之人的性子。
一旁,王合见元烬未言冷笑,不由护主般的对着叶凉呵斥道:“小子,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威胁殿下。”
“无碍。”元烬平和一笑。
他于众人的目光下缓缓起身,并看似和善的走至叶凉的身前,边装模作样的伸出手,替叶凉整理着衣衫,边似无奈的感慨道:“我这人呢...”
“什么都会,就是不会重复刚刚说的话,所以这一点,我恐怕只能让你失望了,不过...”
他话锋一转:“你也别担心,我对重复以前的话,还是会的,比如,你被关在洛水门内,那娄山殿的地下牢狱时,我对你说的话,我可是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你...”
他白皙的面颊,挂着那人畜无害的笑意,正看着叶凉道:“想不想听?”
“我听了,你就会死。”叶凉神色看似平静,杀意实则已然充斥于心道。
要知道,那时元烬说的,可尽是对白洛水的污言秽语,如今再提,他如何能不起杀心?
“是么?那这样的话,我还是不说了,我还是说说别的好了,比如就近的一些事...”
元烬缓缓伸过首,颇为隐秘而低语的在叶凉耳畔,道:“譬如,擎皇宫内,我的那位国色天香、如莲如仙的师父,为替我恢复身体...”
“日夜守护在我的身边,与我同屋而住,同...”
他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顿道:“榻...而...枕...”
啪...
元烬那话刚说的意犹未尽,叶凉那玄手便已然直接扣在了他的脖颈之上,深眸透着无尽杀意,凝视着他,语调冷的彻骨:“你当真以为...”
“我不敢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