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沐若溪!?”
“蝶莺,不可直呼帝后名讳。”池权沉语一言后。
他对着袁蝶莺,道:“还不快过来跪下。”
闻言,袁蝶莺终是从余惊中恢复过来,急急踏掠而出,来到池权身旁,对着沐若溪跪身而下,道:“叶族下臣,袁蝶莺,参见帝后。”
有了她这语,那于诠、浅笙紧随反应,眼眶微红的对着沐若溪跪身道:“老臣(笙儿),参见帝后。”
看得这一幕,沐若溪轻拂手,以玄力拂起于诠与浅笙后。
她于二人轻点了点螓首,以做示意,便直接凝眸看向那,池权清傲道:“池权,你可还记得,苍皇之名,由何而来。”
“老臣记得。”池权肃然垂首。
他犹记得,池权因心有郁结,迟迟不能突破,从而被人言,其依然垂垂老矣,日暮西山,再难出光辉。
结果,叶南天亲自带他上阵杀伐,激出了他心中热血,解了那久郁之结,并且,还赠予他‘苍皇’二字。
意为:虽垂垂老矣,但依旧可苍劲于天下,于苍茫称皇!
所以,可以说,池权能有今日/成就,与叶南天脱不了干系,而叶南天对其,也是真的器重。
“那你又可知,当年南天,最为信任、倚重的老臣当中,便有你?”沐若溪再问。
“老臣明白。”
“你既知,也明,可是如今的你,却又是如何做的?”
沐若溪问的平静,可是却依旧问得那池权,身心一颤,心生愧疚。
他拱手道:“老臣,若早知,其是帝后之子,绝不会有此不敬之举。”
“你错了,我怪的,并非仅仅是你纵容他人,谋害凉儿,怪得是,你不忠南天、不忠我叶族!”沐若溪语调清傲。
咚!
身心似是重重一震,池权欲言辩解,可是却又有些言不出,只能垂首不语。
袁蝶莺看得他那,略显萧瑟、荒凉的模样,忍不住对着沐若溪,道:“帝后,你误会师父了。”
“师父他,一直以来,都竭尽心力的帮衬着叶族,帮衬着擎皇宫...”
“蝶莺不得乱言!”池权打断道:“帝后所言,自有他的道理,你无需多言。”
袁蝶莺似是知晓他的性子,虽欲言,可看他那肃然模样,终究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看得此景,沐若溪意味深长道:“池权,我希望你明白,被人利用的愚忠,并非是真的忠。”
愚忠?
池权一愣:帝后所言,是说,我被擎皇所利用了?
要知道,一直以来,他是擎皇宫里,为数不多的明面帮着叶擎天,实则为的、忠的,却是叶族,维持的也是叶族正统之人。
而他也是一直这样去做的,眼下沐若溪忽然如此言语,他下意识便想到了,他所效忠的叶擎天。
“池权有些事,我想,无需我多言,你便能懂。”
沐若溪看得池权似有几分恍然的模样,直言道:“而今天,我也无太多时辰,于你多言、解释,我现在,只问你一语,你以后...”
“是想继续忠于如今的叶族,还是忠于我夫,叶南天?”
什么!?
于叶族和叶帝间选!?这是什么情况?
还有,叶帝不是已陨,为什么要选叶帝,难道说...
众人看着那苍穹之上的沐若溪,似是猜到了什么惊天的可能,双目大睁的心中颤语:叶帝,也和帝后一样,都居于这画卷之内!?
他们即将一帝一后,王者而归...
君临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