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变。学他们,暗中蛰伏,准备以待。”
“争取,在他们爆发时,做到万全以战,而非送死以战!”
闻言,沐若溪轻点螓首,看向叶凉的眼里透出欣慰之意。
那掠于一旁的池权,也是赞同点首,道:“帝子所言有理。”
“池老,无需那般客气了,你和以前一样,喊我小五就可。”叶凉听得他之语,淡笑道。
小五?
池权微微一愣后,瞪目道:“你...你是五帝子!?”
“嗯。”
叶凉点了点头:“池老,好久不见。”
面对他的淡笑之语,池权却是直接跪身而下,对着叶凉拱手道:“池权有罪,差点害了五殿下,还请殿下责罚。”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有些困惑叶凉身份的话,那么,现在,当他联想到,沐若溪、于诠的态度,还有刚才叶凉施展金诀七转时,所发散的熟悉玄韵,这种种事后。
他便彻底确定并相信,叶凉是帝子,而且就是五帝子了。
“不知者不怪,池老何罪之有。”
叶凉踏过将其搀扶而起,谦逊般的打趣道:“更何况,若非池老的误打误撞,我或许,也没那么快,见到母后...”
“所以说起来,池老无过,还有功。”
他这言语,说的固然有可能,但更多的,还是在替池权说话、开脱。
而对此,池权自身,自然也知道,他心中感激的看了眼叶凉后,摇头感慨:“殿下仁厚,老臣惭愧。”
就在池权感慨间,那性子颇直的袁蝶莺,忍不住直言而问:“可是,他是五帝子,那擎皇宫那个...?”
“假的。”池权似已然猜透了许多事,不由神色凝重道:“叶擎天,既然能做此等卑劣之事,那再伪造一个假帝子,于他来说,又有何难。”
嘶...
袁蝶莺倒吸了口凉气,她忽然觉得,这件事,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恐怖深层,复杂难测。
就在她心起波澜间,池权直接看向沐若溪,道:“帝后,你可知,黑骨族的人,想要寻找的那,可助他们突破之物,在何处?”
在他看来,当务之急,是先掌控到那对黑骨族来说的至重之物,这般才能掌控一定的主动权。
“嗯。”
叶凉玄拳微握,内敛的深眸,透出几缕寒光:“无论是为神府,还是为了父亲,也绝对不能让他们得到此物。”
在他看来,当年的黑骨族人,定是忌惮叶族以及叶南天的实力,所以合谋叶擎天,先除了可能会影响他们的叶南天。
而如此为达目的,狠毒胡为,他于公于私,皆不能忍!
“此物,究竟在何处,我难以言明,亦言不明,不过,你等无需担心,此物我若所料不差...”
沐若溪看向叶凉,温婉而笑:“凉儿的父亲,正守着。”
什么!?
叶帝守着!?
众人神色一惊,那叶凉更是忍不住心中激动,道:“母后,父皇,他当真还活着!?”
“当年,他是于我这般言的。”沐若溪眸起波澜,似有几分回忆过去。
她清楚,当年,若非叶南天给她此等‘他无事,以后定会归来的保证’,那她是不可能,在那关键之时,跟随来寻找她的族人离去的。
所以,可以说,她的离去,主要还是她想维护叶凉和叶南天,而被迫行径。
不过对此,叶凉自然还不知。
他仅是看得沐若溪那回念往昔的模样,心中微微思肘:“父皇当年所言,究竟是他怕母后想不开,而留下的假希望,还是...”
“当真如此?”
他不住地思肘着,深邃的黑眸,渐渐变得坚定:不管了,无论此事是真是假,父皇是真陨假陨,我都要去寻找父皇,将此事查个通透...
寻父皇归来...
想及此,叶凉似宽慰,又似是言心语般,对着沐若溪坚定吐语:“母后,你放心,无论父皇在哪,凉儿定会将他寻归!”
显然,他已然决定,无论叶南天是生是死,他都要去寻个究竟,查个通透。
“吾儿长大了。”
沐若溪听得叶凉这懂事之语,欣慰柔笑。
“对了,母后。”
叶凉似想起什么,道:“你是不是知道,凉儿会陨落、重生?”
“嗯。”
沐若溪轻点螓首,主动道:“当年你父,其实有了一些察觉,所以稍稍做了些准备,以防万一。后来事发,你父便以所做之准备...”
“布下了一个局,一个...”
她清眸涟漪点点:“护你周全,并替你铺下一切的局。”
原来,叶帝早有察觉,并提前做下应对。
众人恍然间,心中对这位曾经叱咤一时的帝皇,更为敬服。
“母后...”
叶凉神色肃然:“你可否,将当年之事,包括此局,一五一十,全部告知于孩儿,孩儿想知道的越清楚,越好。”
他本来是以为,他的重生,和失踪的沐若溪有关,可如今沐若溪却说,一切非她所成,而是叶南天做的。
这般一来,他便更困惑了,毕竟,当时的叶南天已然遇害,这等情况下,纵使叶南天真的如沐若溪所言般,有一缕希望活着。
那当时负伤的叶南天,应该也做不了此事吧。
所以,叶凉想不通这一切,只有求问于沐若溪,而且在他看来,如果能够将这事弄清楚,或许,便能知道,叶南天的下落,知晓其究竟陨未陨。
“凉儿,母后知晓你心中所思,不过...”
沐若溪看着他道:“你若真的想知晓一切,或许,得去询问,你的姐姐,还有你的师父...”
师父、姐姐?
叶凉眉头一皱:“母后是说,此事和瑶止,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