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朝着余韬凝看而去。
“呵呵...”
余韬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泰然自若的淡淡一笑道:“严兄,我这好心好意请你们吃东西,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在搞鬼呢...”
“而至于蝶衣姑娘,她正在后院休息,所以才没出来见诸位,并不是严兄说的,被我弄不见了。”
“哼。”
严达冷哼道:“你觉得,你这话,我会信么?”
面对他这话语,余韬状似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道:“既然严兄不信,那我也只能将蝶衣姑娘请出来,以示清白了。”
他说着,对着其中一名丫鬟道:“去将蝶衣姑娘,请出来吧。”
“是,主人。”
那丫鬟恭敬的行了个礼后,便是转身而过,前去内院请染蝶衣去了。
而随着她的离去,那余韬倒是当真为人洒然般,对着众人再度举起酒杯,道:“来诸位,在蝶衣姑娘来之前,我们继续先吃着...”
只可惜,于他的客气,众人依旧是和之前一样,只喝酒水、吃那一碗肉,至于别的,他们碰都不碰。
而在他们的静等间,那染蝶衣倒是当真跟随着那婢女,于那所谓的内院,来到了这大堂之中。
只不过,和之前众人见到的染蝶衣不同,她那娇容有那么几分浮白,眼眸有那么几分闪烁。
而且她的娇躯外,披着一件白色大氅,以将整个娇躯都是包裹而进,看不见手脚半点。
看得此景,在场众人皆是停下饮酒,纷纷将目光投向那,被婢女带至中央的染蝶衣。
“主人,蝶衣姑娘,带来了。”那婢女施了一礼道。
“嗯,下去吧。”
余韬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后,他对着那众人,笑着道:“诸位,蝶衣姑娘就在这,现在,你们可以相信,我并未对蝶衣姑娘做什么了吧。”
“哼,没做什么,最好。”严达冷哼。
“呵呵,以我的实力,纵使想对蝶衣姑娘做什么,应当也很难。”余韬悠悠一笑道。
面对余韬此语,傅全邦未有多加理会,仅是看向那染蝶衣,看似和善道:“蝶衣姑娘,刚才,我们便是因为听到你的歌声,才来到此地的...”
“你可不可以和我们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余韬,又怎么会在这里?其他人呢,他们又去哪里了?”
染蝶衣闻言并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看了眼余韬,似是心中胆怯。
对此,余韬则是面颊上依旧保持着那笑意,道:“既然全邦兄问了,那你便说吧。”
嘭...
面对他这暗含威胁的话语,严达猛地一拍桌案,震喝道:“余韬,你闭嘴!”
他说着,似是义正言辞的看向染蝶衣道:“蝶衣姑娘,你发生了什么,尽管说来,这里有我们在,我们会替你做主的!”
随着严达这话说出,那染蝶衣坚强的心弦似是彻底崩断般,直接不顾一切的踏步而出,朝着叶凉飞奔而去,得以扑进他的怀里,呜咽起来...
她那奔的时候,奔的急了,身上的白色大氅,直接掉落于地,露出了那几乎只能遮掩一些重要之地的贴身衣衫,以及那遭受残虐的青紫肌肤。
看得众人神色大变,心头齐齐倒吸了口凉气。
“蝶衣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叶凉低头看着那,直接扑到己身怀里哭泣的染蝶衣,看似关心道。
“叶五...叶五你一定要救我,救我...”染蝶衣哭泣道。
“蝶衣姑娘,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定会帮你的。”那坐于一旁的傅全邦,看得她如此模样,心疼道。
于他的话语,那染蝶衣于叶凉的怀中哭泣着道:“是余韬,是余韬这个畜生,他勾结邪族,杀死了其他人,并轻辱了我...”
“混账!”严达猛地起身,怒视向余韬道:“无耻狗贼,你可还有话说!”
面对他的呵斥,余韬于众人的目光下,悠哉的往后一靠,然后带着几分玩味笑意的凝看着己身手指,轻蔑而语:“哪怕她说的是真的,你们...又能奈我何?”
这一语,可算是彻底激起了众怒,所有人都是霍然起身,打算对余韬群起而攻之。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那余韬的身上时,那坐于桌案上的叶凉,却是忽然感觉到脖子一凉。
他垂眸看去,便是见得那,原本趴伏于他怀中哭泣的染蝶衣,正边手持那放于他脖颈之处的冰寒匕首,边仰着那雪白的脖颈,举眸望着他。
她那嘴角透着妖冶邪笑的模样,嗜血而诡异。
“呵呵,叶公子,我的娇躯,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