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直荒废、留存于此地。
没想到,如今倒是‘误打误撞’被用来对付水之谣了。
面对窦金花的话语,水之谣怀中抱着九念白狐兽,语调平静:“那么,你们是想对付我了。”
“是,但也不全是。”窦金花意味深长道。
“何意。”水之谣轻语。
“按照鸿爷本意是要对付水姑娘,不过...”窦金花似满是怜惜的看向水之谣,道:“姑娘生得如此水灵,其心定也良善,如此...”
“老朽当真是有些于心不忍,不愿这般做。”
那话语说的,若是再多些泪水,那倒真有一副声泪俱下,逼真之感了。
说及此,他看向那清寂未语的水之谣,继续道:“所以,为了老朽的心善,为了姑娘的安危,老朽决定给姑娘一个存活的机会,不知姑娘可愿?”
“说。”
水之谣轻启粉唇,吐了一字。
哼,倒是假清高,待会等你成了老头我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窦金花心头暗恨一语后,他老脸之上波澜未起,依旧淡笑道:“只要姑娘愿委身成为老朽的婢女,服侍老朽,那姑娘便成了老朽的人。”
“这般老朽自然可以,以此为缘由,去和鸿爷求情,放过姑娘了。”
“窦老!”
叶楚南听他此语,亦是急着走下阁楼,来到他身旁,道:“你不是已答应父亲,此女,赐予我么?”
他可是清楚,窦金花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老头,其人品与那花里胡哨的穿着以及那名字‘花’字一般,简直花到了极点。
老都老了,还时常为老不尊,独爱那些年轻姑娘。
这些年都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
如今,窦金花要与自己抢人,叶楚南又怎能不急。
毕竟,经过窦金花之手的姑娘,又有几个还能完好的?
“楚南公子莫急。”
窦金花宽慰的传音道:“你放心,老朽只把玩一次便可,后面便归还公子,公子到时想如何处理,老朽皆不过问。”
反正,叶鸿交代的是不让废去水之谣玄修之力,并不让她完璧,如此,他把玩了她,她也算不完壁了。
这般有得便宜,又完成交代任务的事,他又怎可能不做呢?
“可是...”
叶楚南似有不甘,但慑于窦金花那恐怖的用毒之能亦是不敢太过言语。
要知道,这窦金花虽然玄力境界不怎么样,可那用毒之能却是极强,甚至,准备得当玄君、元君都可受其毒所影响,吃亏。
这也是为何叶鸿如此器重其的原因。
“好了,此事便这般定了。”
窦金花一语塞了叶楚南后,他转而看向那面色平淡如水的水之谣,露出慈和之笑,道:“怎么样,姑娘考虑的如何?”
“你的狐狸尾巴倒是露的挺快。”
清冷的说了一语,水之谣不顾那窦金花的脸面阴沉,平静吐语道:“你若有本事,便将我击败了吧。”
那话语虽未明言,却亦清楚的表达了拒绝之意。
闻言,那窦金花亦是瞬间换了张嘴脸,气语道:“好,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休怪老夫了。”
嗡!
待得其话语一落,他亦是手中木杖陡然震地,霎时间,那原本平静的地间,便是有着道道玄光升腾而起,星点溢散间,亦是有着铭文于地上显现。
似组成了一道玄妙无比的玄阵,透出玄光,将整个院落都包裹而进,连带着亦是将水之谣困在此地。
紧接着,那无数的肉眼可见的毒雾,亦是于院落内随之漂浮而起,充斥在整个院子之中。
唰唰!
就在玄阵起、毒雾出之时,那四周的几条好似血色麻绳,有着道道铭文溶刻于其上的束绳亦是陡然从四周飞掠而出。
欲对着水之谣捆绑而去。
嘭嘭!
然而,那些似可突破一切屏障的束绳,还未触碰到水之谣,便是被水之谣所发出的一股水波屏障,给阻挡在了其外。
难以再进寸许。
与此同时,那些玄光、毒雾,亦是被挡于其外一般,近不了水之谣的身。
看得这一幕,叶楚南亦是面色微凝,道:“窦老,似乎这些阵法对她无效。”
“急什么!”
窦金花喝语一句,道:“若当真无效,她早已破阵而出了,还会待在这吗?”
“如此说来,她是受到压制,所以出不去了!?”叶楚南俊逸的脸上,有着几分喜色。
“那是自然。”
窦金花得意的轻抚银须,道:“待得这些阵法、毒雾,将她的玄力渐渐消磨殆尽,将她的精神彻底磨耗摧毁,那便是你我将她手到擒来之日了。”
于这些玄阵、毒雾,他本就是用来对付强者的,自是早就有了打长时间长,慢慢消磨的准备。
所以,窦金花亦是半点不担忧。
旋即,他看向那已被水波屏障掩盖不见的水之谣所站之地,深眸里浮现一抹阴邪:待你玄力耗尽之时,老朽便让你知晓,何为悔之晚矣!
水幕之内,水之谣抚摸着那九念白狐兽,不急不缓的轻柔吐语道:“小念,就让我任性一回,等着他来救我们吧。”
她那琉璃般的眸子深处,有着几分别样的期许:“我想做一次,他身边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