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奇怪,身后并没有意想中清脆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响动,也没有表姐硬装出来甜起来要人命的声音,确切的说应该是出了连心里都觉得寒冷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声音。
“你还有完没完呀?连看官们都觉得你啰嗦了!你要是再不走,往下的情节还怎么发展呀!导演,我请求编剧改剧情!请注意这不是文艺片,鬼片懂吗?要是在没有血淋淋的场面,我就不演了!”华子猛地回过头,眼前的情景真把他吓了一跳,眼前的情景实在是太那个什么了。
空荡荡的病房别说人,就是连根鸟毛都没有。死一般的沉静,让人不由得觉得毛骨悚然!
“谁?谁在外面?”华子奓着胆子伸头往门外看,外面和病房里差不多,偶尔从远处传来的男人女人的声音更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尤其是不知道哪个病房里撕心裂肺的哭声更令华子怀疑自己并不是在医院。
没有人回答华子的问话,令华子很失望!不过真要是有人回答,自己会不会立刻街扑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唉看来我多疑了!一定是风!”华子叹了口气,准备继续和床板较劲。
“对自己的感觉这么没信心?喋喋”声音陡然在屋子里响起,华子差点没从床上掉下来。
“谁?出来!不要装神弄鬼的!”华子扫视着屋子,心里想着窗台上那个一尺高的花瓶能不能装下一个人。
“我本来就不是人!喋喋何须装呢?”声音再次响起,华子想探头看看床底下有没有藏人,不过听声音像是从前面发出来的,华子怀疑有人在阳台外面吓唬自己。
“有本事就马上给我现身!如果害怕就赶紧夹尾巴走人!小爷我可不是吃素的!我可是真正茅山传人!”华子见那声音光是在吓唬自己,并没有在姥爷家那样心惊肉跳,顿时安下心神,出声警告来者。
“喋喋茅山传人?冒牌的吧?真正茅山传人怎么会看不见我呢?”
“你你藏起来我又怎么看得见你!”华子依旧在四处观察。
“我一直都在你面前站着。又何来躲藏呢?”
“嘎我不信!除非你是鬼!要不就是你在说谎!”
“我不是鬼!但我也没有说谎。因为我是掌管鬼司之人!喋喋”
“阎罗王?还是判官?”华子一听对方地话。险些没有把鼻子气歪了。莫说大白天地。就是晚上。掌管鬼司地大鬼头是平常人所能随便都见到地吗?那样还不彻底乱套才怪!所以他地话充满地调侃地味道。
“在下锁魂使!专门负责阳间之人到阴间地转换!”
“原来是鬼差大哥呀!小的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华子嘴里说着,心里却在暗骂:“装什么不好,偏偏装叫差!鬼才相信你呢!”
“别!辈分错了!我和你姥爷称兄道弟,你这么称呼我好像不大合适吧!喋喋”
“姥爷?我姥爷不是”华子心里这个气呀!这位装什么不好,偏偏装已经死去老人的朋友,这可一点也不好笑,甚至说得上是对死者的大不敬,按照姥爷手札上记载的,这可是等死后要将舌头割下来要下油锅炸的。
“没错儿!你姥爷已经去世了!并且魂魄就是我拘去的!你还有什么疑问?”
“嘎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一个鬼差竟然在和我说话,而且还有鼻子有眼的,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这这可有点难办?因为一旦见到我真身的人,一般保准活不过今晚!你叫我怎么证明给你看呢?”
“哈哈你接着装!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哪路神圣!”华子说着,心中默念姥爷手札上关于开天眼的口诀,随手咬破中指就要往眼皮上摸血。
“哎呦我的天呀!要不是明摆着陷害我犯错误吗?”那声音像是很害怕,随着话音刚落,华子对面的窗子自己打开了,好像一团冷风随之而去,就和封闭的屋子夏天开着空调最大功率,猛然将窗户打开一样,华子只觉得一股热风迎面袭来,华子不由得心里一动,心道:“难道真的是鬼差!怎么这种阵仗和姥爷勇斗厉鬼那篇描写的一样呢?”
“鬼差叔叔!您还在吗?”华子想到此处,忙出声询问。
“幸好我身子快!要不,不但犯了错误要被阎王责罚,就是你姥爷回头还不跟我拼命呀!”声音明显从窗外传来。
“鬼差叔叔,我信了!您赶紧进来吧!外面风大!”华子一听,来者一再提及姥爷,想必是受了姥爷的委托而来的,慌忙跟鬼差客气着。
“我我可不敢再进屋了!吓死我了!呼呼”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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