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有此行的性质与目标,我最需要保护的是什么。”
“请容我问一句,你们两个是东夷人吗?”熏反问。
“不是!”“好!那请容我简略说一下现在的邪马台帝国的情形。”
“现在的邪马台帝国是当初须佐之男与卑弥呼女皇联姻结合而成的,虽说皇位代代由巫女血统相传。实权之位至从平维盛剿灭叛贼原义经及其一党之后,邪马台帝国的实权就落了在由地方毫族诞生出来的大名和其下武士们手上。由他们建立幕府以摄政的名义进行实质统治,以其下则是众多分封的大名。相对起大陆上神州帝国皇朝兴替,邪马台帝国的情形就是幕府兴替。自从应仁之乱起,上一代幕府覆亡,天下再次群雄逐鹿。最后由丰臣秀吉夺得天下,可是和平日的子不长。发兵侵略高句丽国的丰臣秀吉,在与高句丽国和神州帝国的交战之中虚耗实力。而且更让渴望和平已久的人们大失所望。”
“而这就给了魔君德川家康机会,他以辅政五大老的身份,排除异已召兵买马。之后先在关之原一战除掉忠于丰臣的大名们,再在大板冬和夏之阵之中,杀害丰臣秀吉的妻子淀君和初成年的独子秀赖。”
“我们就是这个丰臣家的余党,现在正要到东北女霸主独眼龙政宗处进行一宗倾覆天下的阴谋。”在客观到异常的用词之外,夹杂着的一种幽怨和丝毫的不满。
“熏主公请你不要这样说。对太阁大人不用敬称(指丰臣秀吉),对淀君和秀赖大人又”
“以天下人的眼光来看不就是这样吗?只要问天下任可一个非丰臣一党的人不都会这样说吗?只怕说得会更难听。虽然德川家康是魔君,可是他是漫长的战国时代的最后胜利者。对人民来说是好不容易带来和平的人,而我们不就是为了贪图一已的权力欲而作乱的人吗?”
“天下本来就是属于丰臣家的,大人取回天下又有什么错!”熏激动的语调和起伏不定的情绪与幸惠眼中泪光掩映,神色悲伤的状况;做成实在太强烈的对比了。
癸看在眼里,对熏不认同自己一党的目标这态度之中,感到有明显的隐衷。至于那个一直像只刺猬一样的幸惠,现在才有一点儿像女人的地方,让癸第一次又上她的冲动。
“其实听了那么多也猜到不少了,阁下是丰臣家的如若不在意的话,可以告知我们吗?”这样发问的是青霭。至于癸则忙着欣赏熏与幸惠二人的表情!“再瞒下去,只会显得太难看而已。我就是丰臣秀赖的独女,丰臣熏。”
“主公”
“别说了幸惠,反正我不说。人家猜出来也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艘船要直驶到伊达家的领地吗?”青霭代癸谈下去。至于癸,他对一切都不在乎的,只要知道就够了。现在有人代谈,他也就落得清闲,双眼朝着三个美女乱射。
幸惠看着癸一副爱理不理,而青霭又如此主动。只好假设癸把一切都给交青霭设理。同时在内心怀疑青霭是癸事先派进来的奸世吗?那他们的目的呢?但是至少目前可以先行假定癸并无敌意。暂时就先利用癸的力量,小心提防就是了。
“不!德川水师已封锁了伊达家的海港,我们先到九州岛,再循陆路潜入伊达家的领地。”
“你们想通过由德川严密控制的地区呀?”
“我先问一件事,为何叫德川家康做魔君呢?因为熏你的话已不止是客观了,事实上反以可以看作是一种对自己的偏见。却有为何单单那样说德川家康!”熏和幸惠的神色都非常疑重,似乎有一股恐惧压在她们的心头。最后由幸惠作出回答。
“先父真田鬼幻是丰臣家败亡之前的一员猛将,他凭着手上名动天下的红甲铁骑和由能人义士组成的真田十勇士,以仅余一座孤城大板的丰臣家对抗掌控九成天下的德川家康。多次打败德川军,更曾杀入敌军本阵,单挑当时年已上百的德川家康。而先父对德川家康的评价就是魔人,据他形容一向略胖矮小的德川家康竟然变成了一团大肉球似的体形,不止胖和大,更拥有敏若虎豹动作。先父斩了他不下十多剑,十勇士更围攻至他体无完肤,只差没把他的头斩下来,可就就是杀不死他。”
“而照我们潜伏在德川家中的眼线所报,他虽然伪称过世,将幕府统治者大将军之位三传至家光手中。但他仍然活着,在背后操纵一切。已算来,他今年已一百三十岁了,一个人又岂能不死,活这么久,何况体形突变。更加可怕的是,德川家为他每天供养数十名以至上百名的女人。女人们的遭遇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每天在德川家康所居住的江户城,都会弃置大量女尸,死状惨至无法形容。”说毕的幸惠犹有余悸的面色可布。
“那家伙该不会是吃女人的罢?”
“尸体上也有牙齿咬过的伤痕。从形状来说必定是人齿,但是从大小来看则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