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中,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他们所乘坐的马车。
依照规定大皇子的座车不可超过国王的辇车,虽然小了一些,但比起其他人依旧堂皇富丽又宽敞,外头用坚硬的黑木作为车身,轮子更是用一整块原木打造,每一个接缝都是不差一丝一毫,上头的雕饰更是细腻别致,龙飞凤舞地展示着高贵的气质。
座车里头的装潢,铺满了柔软的皮毛,里头还放了张小桌子,桌子旁设置一小柜子,里头装着一些小巧精致的零嘴与茶水,需要时,可取出放在桌上,在行车路上垫垫肚子。
水晴打了今日最大的哈欠,水汪汪大眼有些怨怼地瞪着依然神采飞扬的男人,摸摸自己的肚子,毫不客气地指着桌上的一盘可口桂花糕,说:“我要吃那个!”
司马渊连忙取来一块,递到水晴的嘴前,亲自喂食,看到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他忍不住地趁机偷了几个香甜的吻。
水晴又是瞪了他好几眼,这个男人真的说不听,刚刚已经要他别再做这种事情,没想到记性这么差,短短一瞬间就忘了。
司马渊笑得更是灿烂,完全没有把水晴的怒气放在心上,反而觉得她这种仰角瞪着他的表情,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男人被骂居然不生气,反而笑得越灿烂,惹得水晴更是气极地抓起他的手臂,用力地咬了一口。司马渊虽然吃疼,可是又怕一个闪躲将水晴弄伤,只好乖乖地让她抓着慢慢咬。
“哼!”水晴轻哼一声,看到男人这般温驯的模样,总觉得她的举动就像是在使泼。
“生气了?”司马渊才刚问,就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听到外头的小厮说:“大皇子,已经到了。”
“我知道了。”司马渊答应了一声,皇宫守卫森严,有遮掩的马车只能停留在皇宫大门入口的广场,接下来就得换搭人力轿,让宫中的人抬到所欲到达的宫院。
“走吧,不要让国王与王妃等太久。”水晴的怒气已经消融了大半,既然到了皇宫,她也不能失去该有的仪态与礼节。
司马渊专心地看着水晴,知道她的心情已经平缓,笑着牵起她的手,一起走下马车。
下车一看,只见到一座巨大又美丽的宫殿,雄伟却又不失优雅,正耸立在眼前,腹地之辽阔可说是一望无际,但是,站在四周的人们几乎都是一个表情,在这美丽的住处当中,到底有多少的心计斗争,让这些下人们脸部的表情都消失不见,与之前所居处、游历的自由地方,人们的笑颜是多么开怀,是两个完全截然不同的世界。
虽然她有令人称羡的身份、地位,但是看到眼前这巨大的牢笼,她不禁自问,真的能在这样的地方,过上一辈子?
司马渊误以为水晴不安的表情是要见到这个国家最有权力的人,却不知道她刚才的心思一瞬间闪过想打退堂鼓的念头,仍是笑着安抚地说:“不用担心!皇父与母妃绝对会对你很满意。”
水晴勾起艰难的笑容,深吸一口气,让司马渊牵着水晴坐上一顶人力轿,而他则是坐在位于隔壁的另一顶,轿夫很有经验地抬起并往目的地前进,这当中水晴并没有感到任何摇晃,就如同在平地一般,稳健地往前方走去。
59。秘密花园(?)
司马渊与水晴很快地就来到偏殿,两人依据礼数向国王与王妃进行晋见仪式,由于水晴并非正式的嫡妻无法登入大雅之堂,照例她是可以免除进宫请安。但是,大皇子对于水晴的偏爱,又执意要他们见一见水晴,表示只要碰了面,就会知道他为什么会这般执着。
司马渊的坚持,让他们不得不破例召见,但是,即便是国王与王妃也不能在嫡妻专属的正殿等候,在偏殿已经算是对她的厚爱。司马渊也知道这是国王最后的让步,毕竟他们身在皇室是有一些必要遵守的礼法,并不能像一般百姓可以任意妄为。
一连串拜见之礼,国王留下了司马渊,原本应该要王妃留下水晴,交待一些婆媳之间的事情,但是王妃则是因为这几日身体不适,暂时推辞惯例,美其名让水晴免除这一次的会面,并赏赐她今日可随意在御花园游玩。
水晴并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国王与王妃对她的态度疏远、有礼,就是不将她当成一家人看待,身体不适只是一个藉口,主要还是因为她的出身,以及司马渊对她的态度,让国王与王妃两人无法客观地看待她。
国王与王妃对水晴的态度,司马渊当然看在眼里,但是,他又不能明着发作,不然到时候会让水晴落得一个不忠不孝的名声,只能满怀歉意地牵着水晴的手,并保证未来会尽量让她不入宫,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与委屈。
水晴非但没有不悦,反而安慰司马渊,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她知道自己的出身低下,能够得到司马渊的宠爱已经是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其余的,她连奢求都不敢,并要他不需为了自己而与双亲起冲突。
司马渊还有国事要与国王商谈,水晴催促着他快点去,只说自己得到王妃的宠爱,想到御花园走走逛逛,并且等待他一起回府。
司马渊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水晴的心意不能不顾,只好默默地走回御书房。水晴送走了司马渊,跟着宫婢来到了御花园的凉亭当中,其实她也没有多大的兴致游园,只是要宫婢放下糕点与茶水,便屏退她们,独自一人留在凉亭当中,欣赏着这荣华锦丽的花海。
清风徐徐,鸟语花香,一个人的清静,让水晴有种这世界只有她一人的错觉,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只不过,正当她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悠闲,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水晴皱着秀眉,她知道何种情况会女人会发出这般的呻吟,可是,在这禁卫森严的后宫当中,怎么会有女人发出如此淫浪的声音,而且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让她忍不住地起身走向声音的来源。
当水晴走近一看,连忙摀住差点出声的小嘴,一双美眸顿时瞪得圆大,只见三男一女正在一张石桌上头倒鸾颠凤。
女人一丝不挂,双腿跪在桌面上,身后站着一个中年的男人正努力地挺腰冲刺,在她的前方也站着一名近壮年的男子,握着比她雪白小手还要粗大的男根,正努力往自己的小嘴送入,大口地吞吐着粗大男根,而另一位较为年轻的男子,正好整以暇地坐在石桌旁的石椅上,双手正揉着女人硕大的双乳。
“唔唔哈啊相爷好棒插得人家好爽啊啊”女人放开口中的男根,螓首转向身后的男人娇声淫啼地赞叹着。
“小骚穴既然喜欢被男人插,本相就插破你这个淫娃的骚穴”男人听到女人的淫啼,变本加厉地握着细腰,更是用力地冲刺,毫不留情的力道,似乎想要将身前的女人撞飞。
“啊啊插死人家嗯人家的小骚穴想要相爷的大肉棒嗯啊”女人发现到身后的男人越发凶猛,淫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话语也越来越淫秽。
“贱货!居然爽到忘了还有本王,嘴巴的动作不准停!”女人前方的男人不满地怒吼着,这女人吸着他的阳物到一半,就停下动作。
“唔唔王爷的肉棒太大又太粗害人家的小嘴好酸”女人连忙安抚眼前的男人,小手更是努力地撸动着被她舔得晶亮的棒身,小嘴伸出舌头,戳刺括弄着男根顶端的小口。
“噢小贱人真会舔”男人眯着眼,双手捧着女人的头,舒畅地发出低吟。
水晴马上就认出在女人面前的男人是十六王爷,既然十六王爷在此,女人身后的男人又称为相爷,那么,他就应当是本朝位高权重的左相,至于另一个坐在石椅上的男人,水晴就真的不知此人是谁,但是,这三个男人会同时在此处出现,并且共用一个女人,他们三人的关系绝非一般。
“嗯朝捏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嗯”女人媚眼如丝地看着在一旁坐着的男人,娇声啼喊地央求着男人。
“可爱的宓妃喜欢本皇子这样揉?”男人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说,双手手指更是用力地捏搓着女人已经硬到不行的乳尖。
“啊好疼嗯朝好讨厌啊啊好疼又好麻嗯朝再用力捏人家嗯好喜欢啊啊”女人雪白的身躯被男人捏得发疼,可是这种刺激反而让她一阵哆嗦。
“被捏奶子就这么爽,爽到小骚穴夹得差点让本相丢脸,这是给小骚货一个教训,爽不爽?”女人身后的男人一边用力地啪打着两片雪白的粉臀,一边恶狠狠地问。
“啊啊爽好爽嗯啊”女人不知道是该逃避被拍打的疼痛,还是该渴望着男人的插抽,肉臀左右摇摆地晃动着。
“小骚货的屁股摇得这么浪,当然爽!”左相似乎将身前的女人当成仇敌一般,用身下的粗硬巨刃,用力地插抽着女人快要不堪一击的嫩穴。
60。秘密会谈(?)
“啊啊相爷不要这么用力啊嗯人家会被插坏啊啊”男人发狂似地捅刺,女人被撞得又疼又酥麻,但快乐总是大于疼痛,虽然是讨饶的话语,听在在场三个男人的耳里,反而是更加激烈的玩弄。
“小贱人,说!是他还是我,才能真的满足你这淫乱的身子!”宓妃的淫啼在称赞其他男人,令十六王爷非常不满,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浓密秀发,恶狠地说。
“啊嗯王爷跟相爷都能让人家满足”宓妃吃疼地轻呼娇嗔,她知晓男人们的心思,明白男人都想要从女人身上得到赞赏,纤纤细手越发努力撸动手中的肉棒,伸出粉嫩小舌舔舐顶端小口。
“噢这张淫荡的小嘴吸得真够力难怪王这几年会蒐罗各种方法,就是要满足你这几张小嘴。”十六王爷腰际一麻,就在女人的口中射出浓厚的精华。
“咳咳”宓妃被突如其来的大量液体呛得猛咳,一张美丽的容颜咳得涨红,来不及吞咽的白浊从嘴角流出,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手指将嘴角的液体收了收,伸进自己的嘴中,就像是孩子吃到美味的糖一般,满足地说:“王爷真讨厌,人家才没有!”
“怎么会没有?本相可是知道小淫娃的小骚穴是多么会吸,我们三个人都还不一定能满足小淫娃,王一个人怎么可能喂饱你。”左相已是强弩之末,一边用力地拍打着宓妃雪白的肉臀,一边用力挺着腰臀“喔抬高一点,本相会给小骚穴更多。”
“啊啊相爷快点给人家嗯啊啊啊好烫好多好胀”宓妃高高抬起肉臀,狂浪地摆动。
左相在数十次的抽送之下,用力圈紧女人的腰,往自己的胯间一压,一阵低吼地射出,灌满女人的小穴,等到他全部都射出,才缓缓地退出女人的体内,只见,两片原本应该是粉嫩的花唇,在男人不知节制的撞击之下,已经红肿不堪,透明的蜜汁与男人的白液混合之后,在尚未合拢的小穴中流出。
淫糜的景色,让站在女人身后的左相原本疲软的男根,又再度地抬头,只不过,他现在也没有什么体力再喂饱这个淫荡的女人,伸出手指在花唇上头将流出的液体一点一点地塞回到小穴当中,淫秽地笑着说:“这张小嘴太浪费了,居然把本相宝贵的精华都吐出来。”
宓妃半趴在石桌上,小手慢慢地将外流的液体往小穴里头塞,满面桃红,一双狐媚的眼眸瞅着身后的男人,娇喘吁吁地埋怨说:“哪有是相爷的太多,害人家吃不了。”
坐在石椅上的男人,看到他们两个人都完事之后,才开口问:“王叔,左相,两位应该满意了?我们方才所谈论的事”欲言又止,聪明人当然知道男人接下来所想表达的意涵为何。
“皇子交待老臣的事情,臣绝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左相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着,一边笑得连眼睛都快看不到,没想到他选择不支持大皇子,改为支持这位表面上韬光养晦的二皇子,现在右臣的势力已经被他们暗中消除不少,现在就等着最后的时刻来临。
水晴心中又是一震,当她听到左相以恭敬地态度喊着坐在石椅上的男人为皇子,又想到刚刚宓妃对着男人喊出“朝”这个名,马上就联想到他就是当今的二皇子。
二皇子、十六王爷、左相三人原本就走得近,但是,在这原本应是禁卫森严的后宫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想必其中的利益纠葛已经不是表面上看的简单。
这位左相已是两朝长老,做事风格强硬,不讲情面,在外人看来,他是一个算得上是清廉的人,可是,却不知道左相有一个癖好,就是对于已婚的妇人情有独锺。有几次差一点就被揭发,要不是因为他在外头的名声特好,早就被这些人拉下官位。
二皇子在前几年透过十六王爷找上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得知他有此癖好,原本以为二皇子要将他从左相之位拉下来,但是却没有想到二皇子与他谈了条件,只要助他除去大皇子,并登上王位,他就不将这件事情揭露出来,并且给了左相一些福利,只要完成他交待的事情,就答应让左相进宫玩到这世上最尊贵男人的女人。
也答应在继承大统之后,让左相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唯一,简言之,就是帮助他除去朝中最大的宿敌——右臣。
早期开国始帝为了快速建设国家,设置左相右臣以辅佐国事处理,但经过长年的权力争斗之后,左相右臣已俨然成为朝中两大势力,两方都互有消长,处于一种看似稳固却又相当脆弱的平衡。
二皇子的条件一出,左相想当然也知道什么选择是最好的,更何况,这位皇子的能力不比大皇子差,生母的家势并不劣于王妃,眼明的人都知道国王偏爱着二皇子,王位的继承虽然是以嫡为主,但总有事与愿违的情况出现,只要嫡系无任何皇子,则皇位必由庶子继承。
“时辰快到了,本王先走一步。”十六王爷整装之后,又恢复到原本道貌岸然的模样,与方才判若两人。
“老臣也不宜久留,请皇子见谅。”左相知道后宫之地除了皇亲国戚之外,一般人是无法踏入,要不是因二皇子的关系,他这个位高权重的一朝老臣,也无法顺心如意地在宫中进出。
“事成之后,本皇子必定涌泉以报。”二皇子起身抱拳作揖,恭敬地态度让左相连忙惊呼不敢当。
很快地,十六王爷与左相离开现场,此时,应该是无力瘫软的宓妃,正款摆着柔软的娇躯,一屁股坐在二皇子的腿上,小手自动圈住男人的脖颈,娇滴滴地说:“朝,人家这一次有没有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