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学生出身的人进行培训。”龙晓飞说道“你认为这样做行不行?”
何光明说道“我看不如这样,把我这近六十人全部进行培训,实行淘汰制,不行的就让他们退出,不是更好?”
“对,就按你说的办。”龙晓飞思考了何光明的建议后,说道“教官、培训地点我都找好了,明天上午就开始。”
龙晓飞把培训地点告诉了何光明,也把教官的情况告诉了他。
“这个地方我知道,十年前,他们还是我市有名的企业,只是近几年没有跟上形式,才变成这个样子。”何光明说道“看来你也准备了好长时间,教官是很难找的,特别是懂得这些的人,都是国家需要的人,社会上很少。”
龙晓飞见何光明把一切都弄好了,就对他说道“趁现在天还没黑,到我租赁的培训中心去看看,怎么样?”
“你说的那个地方我知道,在工区路,从我这儿去的话,最低也得四十分钟,现在去是不是晚了?要不我们明天再去?”
龙晓飞说道“那地方我没去过,现在就去,把那儿的情况弄清楚,明天你带人、我带教练,开始培训。”
见龙晓飞这么急,何光明也只好按他的意思办了,就开着车,向工城区驶去。
在车上,龙晓飞把联络人约好,那人说他在面包厂门口等他们光明介绍道“那个地方是我市的老工业区,在近几年由于国有企业不景气,五六个食品加工厂基本上处于倒闭状态,你所租赁的工厂就是其中的一个。”
“看来你对我市的很多情况还是比较了解。”龙晓飞说道。
何光明说“我本身就是一个无业游民,经常跟各区的小混混在一起,什么事不清楚?”
“是啊,要是这些工厂都在正常生产,没有那么多的失业人员,我市也就不会有那些治安事件了。”龙晓飞感慨万端。
“所以我和我那一班兄弟才佩服你,因为你赚钱不是为了去享受侈靡的生活,而是进一步投资,吸收那些贫困户的人就业。因而我那一班兄弟都愿意跟你干下去。”
“这也是你的意愿,否则我一个人怎么能做得到?”
由于正值上下班的高峰,他们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天已经全黑下来,他们才到这个地方。龙晓飞这才知道这里的环境是如何的差了,这里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工厂厂区,路灯一片昏暗,只能照到周围一小块,大部分地方还都在黑暗之中,路面也是坑坑洼洼,不时有下雨时的积水溅起。路上行人很少,只有街道两边的商铺里有些人,几个歌厅在放着时下的流行歌曲。但与市区宽大、完好、整洁的主街道,以及上面明亮的路灯和七彩的霓虹灯相比,这里就显得无比凄凉了。
“这一片共有六个工厂,现在基本都停产了,三万多个工人也都下岗了,家庭里有人在外单位或外地工作的还好点,如果一家都在这儿的,就全部下岗了,他们只能做些苦力活,一个人一天挣四五十来块钱,只够吃饭。”何光明继续介绍着。
“政府里也没人管他们?”龙晓飞问。
“谁有功夫来管你?这种情况也不只我们这一处,政府能管得过来吗?再说了,政府管的只是富人区。”何光明说道“到了。”
路边一个年轻人见一辆车停在自己的面前,知道自己等的人到了,就上前开后车门,让龙晓飞下车。
龙晓飞身何光明介绍道“这是苏东明,面包厂的职工,我就是通过他把这个厂租赁下来的。这位是天龙文化娱乐有限公司的总经理何光彩明先生。”
“你好!”“你好!”他们两人互相握手。
苏东明说道“你们还没有吃饭吧?到我家去坐一会,然后我们再出去吃点饭。”
“行,到你家里去参观参观。”龙晓飞笑着说。
功东明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家在三楼,真正的寒舍,会让你们见笑的。”
“我们都是贫苦家庭出身。”何光明说道。
“我知道。”苏东明说道“龙山区的何光明大哥,我们这一带有很多人认识你,都说你很仗义。”
“哪里、哪里。”何光明谦虚两句。
这是一个典型的筒子楼,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最流行的那种。
来到三楼,那种情景让龙晓飞难以想象,楼道里堆满了各种东西,有厨具、破旧的家具,还有龙晓飞从没有见过的杂物等,人只能侧身通过。
龙晓飞的家庭能算得是中上等阶层,余飞从毕业到参加工作,一路顺风,一直生活在社会的上层,从没有接触过这种样的最底层。
到了苏东明的家后,他们父母正在看电视,他的家有二间房子,每间房子只有二十来平方,里面的一间被隔成两个半间,一个半间是苏东明妹妹的住室,另外一个是苏东明的卧室。外面一间屋被一个布幔隔成两半,里面一半是苏东明父母睡觉的地方,外面一半就当作了客厅,也就是龙晓飞他们现在坐着的地方,厨房与别人一样放在走廊里。
他家里只有一张卓子,上面放着一台电视,一个茶几、一个台扇、十来上官椅子,里面看来也没有什么贵重的家具。
就苏东明的家庭来说,在这一带还是中等偏上,可想而知,那些贫困家庭会是如何的困难了。
看着这种情景,龙晓飞心中$$极度不舒服,想起自己以前身为刑警大队大队长时,和领导吃一顿饭,很多时候要吃掉一两万元,如果把那些钱节省下来,要解决多少象苏东明这样贫困家庭的困难?
要是中国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员到这些地方居住、生活一段时间,他们还能那样浪费?无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