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辛老板同意掏钱,但过程还是出了不少幺蛾子!即使答应掏钱了,那也是被威逼被胁迫的,这辛老板大概觉得委屈极了,便开始故意为难。秉持着钱拿得越多,心越疼,能省点儿就省点儿的原则,辛老板开始鸡蛋里挑骨头:“这个你们是不是算错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你们是不是私底下多算了工?还是多算了面积?这是心怀不满,故意坑我呢?”
丁建国也不慌,只是拿出计算器和账本,准备跟人一厘一厘地算:“辛老板,您也知道您包的工程的房子多大,咱们现在重新算面积,这总不会错了吧?”
辛老板看着这些人硬得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说什么都不听,再加上还有一个笑面虎拿着喇叭站在一旁,好像一言不合就要去摁喇叭一样,只能无奈掏了钱,但再也顾不上面子上的和平,嘴里骂骂咧咧,那表情生动形象地演示了什么叫挖了他的肉。
等从这家出来时,天都快黑了!大家伙无奈地叹了口气,领头丁建国倒是安慰众人:“这老板算好对付的了,被国庆一吓,也就给了钱。如果真碰到那种软硬不吃,坚决不给钱的,咱们都是普通农民,还真没辙不是?不过今天国庆干得漂亮,要不是你这一通吓唬,咱们不可能这么顺利!”
大家纷纷点头附和。
队伍里的陈建党好奇地问:“哎,国庆,你怎么想到带个喇叭出门的?”
“我也是出门时看到了,就顺手拿上了,想着以防万一!”
午饭晚饭都没吃,是个人都受不住,大家伙儿只能在镇上随便对付了点,继续去下一家。万幸的是,有了对付辛老板的经验,下一家老板也就推脱了一下,最终还是屈服掏钱了。总算把一年的血汗钱要回来了,大家伙的心都放了下来。
“我觉得,那个新闻闹得沸沸扬扬的,估计大家多多少少都看到了一点,才被唬住了,不然不可能这么爽快地结账拿到工钱的。我隔壁邻居,他们昨天就去结账了,说是也挺顺利地就要到钱了!”丁建国在回去路上和大家聊天。
“我觉得也是,毕竟是中央台的新闻!而且那些大老板,肯定也是时时刻刻关注国家大事的!”乔国庆也这么认为。
拿到钱还不算完,乔国庆他们还需要去丁建国家里,按照各自的工时,拿属于自己的那份工钱。
等乔国庆回到家时,已经快十点了,邱和平还在等着没有睡,边看电视边织毛衣:“三儿,回来啦?今年结束得还挺早,我还以为要折腾到第二天呢!怎么样,要不要吃点东西?”
“嗯,今年几个老板都比较怕事儿,没有闹得太狠!你给我下点面条吧,我一天就吃了两个包子,饿死了。”看着为他亮起的昏黄灯光,乔国庆心里暖烘烘的。乔国庆到家第一件事,是先进东屋,把怀里的一叠钱压在被窝里,这才放心去换衣洗漱。
一碗清汤面做好端上桌时,乔国庆这边也刚刚收拾好,端上碗,呼噜呼噜几口,就跟喝水一样,把面条灌了进去,可见是饿很了。
“你慢点儿,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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