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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不理,命人将他们硬拽回头。
恰在这时,一辆深蓝绸布车从身后过来,车帘微掀,里面的人探头对他们这群人张望。
魏铁急忙拦住,命他们快走。
葫芦却看见帘后那人面容,浑身一震,急忙喝住魏铁,命他不可造次,并要上前行大礼。
车中人摇手制止,他才停下,装作不经意地领着弟妹避闪开来。
车里坐的是英王秦源,还有世子秦昭。
秦昭看见香荽,眼睛一亮,对英王道:“父王,那个穿红衣裳的就是香荽妹妹。”
英王看着小葱姊妹蹙眉,想是因为节日,又赶上玄武将军要成亲。因此她们都穿了红的,他怎么知道香荽是谁?
看看儿子亮闪闪的眼神和跃跃欲试想下车的样子,瞪了他一眼,低喝道:“别妄动!”见儿子有些失落,就问道“哪个是香荽?她们都穿了红的。”
秦昭急忙道:“就是那个在笑的。十来岁的模样。”
他奇怪极了:香荽妹妹如此与众不同,父王怎会看不出来呢?其他几个小女孩能跟她比嘛!
英王也郁闷:儿子这话说的,等于没说,这街上谁不在笑?
恰好此时香荽对花生道:“我出个对子,花生你要是对了出来,但凡是三姐姐有的,你要啥都送你。”
花生大喜,连连催促道:“三姐你快说!”
他对不上来,难道不会家去问爹嘛!
香荽就道:“走马灯。灯走马,灯熄马停步。”
花生傻眼,小葱和葫芦一齐大笑。
这是往年元宵期间,郑氏为了逗儿女,把前世的对联拿来考他们。她这方面知识贫乏的很,只记得这一副名句,花生如何能对上来。
秦昭惊喜道:“好句子!父王,这就是香荽了!”
英王用心打量香荽。诧异极了:这小女孩如何有这才能?
就听南瓜问道:“这真是香荽妹妹自己想出来的?”
香荽抿嘴笑道:“我哪有那个能耐!是娘从书上看来的。连小叔那时候都没对上来呢!三哥要对上了,小叔也要奖你的。”
秦昭怔住。英王瞅着儿子笑了,又想这小姑娘纯真无邪,实诚的很“既是她说的,你就好好想一想,对出来父王也赏你。”
一边说。一边敲了敲车壁,令马车前行。
秦昭就皱眉思想起来。
当下马车在前,葫芦等人在后,说笑着很快就到了玄武公府。只见板栗正和李敬武站在大门前台阶上说话呢,葫芦兄妹忙都涌了过去。
英王马车继续前行。
忽然他看见斜对面巷口。灯火阑珊处有个人正痴痴地望着这边,不知是看灯火璀璨的玄武公府,还是看被兄妹们簇拥在中间的玄武将军。
英王凝目细看一会,低声对外说了一句话,马车遂悄没声息地拐了过去。
于是正发呆的白凡就发现英王陡然出现在眼前。
他心里一惊,急忙就要参拜。
英王挥手道:“不必了!白知府尚未离京,今夜来此,难道是伤感错失佳人?”
白凡低声道:“王爷既知,又怎忍心嘲笑下官!”
英王盯着他道:“本王可没有嘲笑你。然男儿大丈夫,既已错失,就当放下。京城名媛还多的是!”白凡躬身道:“王爷教训的是!下官当铭记在心。”
于是英王略点了下头,就放下帘子去了,留下白凡孤独一人,望着公府东面黑压压的屋顶出了会神,直到身后巷内走出一个老仆“老爷,夜深了。请回吧。明早还要赶路呢!”
白凡点头,慢慢转身,没入观灯的人流中。
玄武公府门前,板栗小葱等人也都进院去了。
兄妹们聚在正院上房,说笑间,山芋就问道:“我们今晚住哪边?依我说,就不要回那边去了,就住在这边。还省了明天早起跑路。”
板栗瞪了他一眼道:“这点路你都不乐意跑?明天还要送你大姐过来呢!难道你也不送了,就在这边等?好大的架子!”
香荽急忙告诉二哥道:“二哥,爹和娘说了,明天咱们家人都过来。”
小葱成亲后,李敬文还有几日假期,一家人当然要住一块亲香了。所以,张家决定,嫁完闺女就搬到公府来住。反正这边都布置好了,只要把各自日常用惯的东西带过来就成。就算不带都没关系,方便的很。
山芋就十分高兴,对小葱道:“大姐,明天咱们兄弟都送你。”转向李敬文“敬文哥,你往后可不能欺负我大姐,不然,我们这许多小舅子,一人揍你一拳,就够你受的了。”
众人轰然大笑起来。
李敬文忍笑,瞟了小葱一眼,心想,还不知谁欺负谁呢!
李敬武把脸一放,对山芋道:“比兄弟多?我们李家兄弟就不多了?我们家文武全才,外加贤德儒雅,八大金刚”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