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丝丝缕缕的战栗。
“不要怕,不会像上次那样。”夏侯羿大概觉察到她的颤抖,艰难地停了下来,悄声说道,“抱歉,上次把你吓着了吧。”
海葵知道夏侯羿说的是上次在军营时候的事,其实,他不说她都快忘了这一茬,不过他心里还记着证明他还是挺在乎她的感受的,于是心里一热乎,便道:“我没有害怕,真的。”
那道声音带有一丝嘤咛,仿佛在邀请着夏侯羿。随后,海葵只觉胸口一阵清凉,里衣已滑下肩头,露出洁白的香肩,视线下移,只见他的唇在她的锁骨那里探索许久才往下移,到了她的柔软之处,海葵手抚上他的头,想要将他往外推。但已经迟了。
此刻他们两个都已经方寸大乱,不受所控。那一下来的时候,海葵顿时痛得痉挛,刚才火热的气焰一下好像凝固了,夏侯羿也看见了她痛楚的神情,也不敢动了,便蹙紧了眉,沙哑地说道:“很疼吗?”
海葵停了一会,渐渐地才感到那阵痛过去了,眉头才舒展开来,对夏侯羿摇了摇头。下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像被卷入了火炉,又如同刚才一般炙热得欲罢不能了。直到合二为一,又一分为二,如此反复至半夜,一不留神连帐外烛光也害羞地灭过了,只留下一缕缕的青烟弥漫开,缱绻的账内才平静下来。
上官子宸和叶莺就夜宿在陇南王府中,叶莺伏在案几上描绘丹青,而上官子宸则在软塌上看书,听到琴笛合奏之时,叶莺还停下笔来,感慨道:“这两人洞房花烛还合奏琴笛,真是有雅兴呀。”
上官子宸头也不抬地隔着书本回她道:“如果你想听,我弹奏给你听便是了,何须羡慕他人?”
叶莺放下笔看了他一眼,见他说话书不离手,嗯哼一句道:“可别为难你了,你不是断琴为誓不再抚琴了吗?”
见她话中带刺,上官子宸一边翻着书页一边解释道:“那是我不想弹奏才这么说的,但是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为你复弹。”
“还是算了,住人家家里总不能先宾夺主吧?”叶莺瞪了他一眼,咕哝了句,“断琴?我看是断情吧?”
上官子宸耳尖,听出她有些情绪,便放下书看着她说道:“哎,莺儿,这话不能乱说,你说你,凭着胡乱猜测在这里郁闷了一个晚上,我说了你又不信,你叫我怎么做才好?”
今晚回房之后,叶莺把在李兰馨那里听到的对话和上官子宸说了,并问他以前和李兰馨有什么瓜葛,希望他坦诚交代,可上官子宸矢口否认,说与李兰馨并无接触,只有一次恩师李槐试探他的口风,想让长女与他结亲,被他委婉地拒绝了。至此之后,李槐也再无提起此事。这听起来就是李兰馨暗恋上官子宸,跟他本人毫无关系,不过和李兰馨说的就有些出入了,叶莺总觉得李兰馨不止暗恋这么简单。见她不信,上官子宸心里也有些不快,两人就各干各的事,一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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