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葵目瞪口呆尚未作出反应,他又说道:“本王并非心血来潮,自上次太子的寿宴结束后,本王早就想向二哥要你过瑜王府,先纳你为妾,可又怕你心气高不愿为妾,现如今父皇让我自己选妃,本王干脆向父皇提娶你为正妃。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
他能自己选妃?先不管这个了。海葵未料到他如此直白,听到他要提亲,一时懵了没有说话,但她对上官子骞是完全没有想法的,依她的性子这种事情她也绝对不会拖泥带水,便索性应道:“能得到殿下的垂怜,海葵深感荣幸,只是海葵——对不住了。”
这也算是直接拒绝了吧,虽然海葵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客套话,可是上官子骞毕竟是蜜罐里长大的孩子,他有想过被拒绝的可能,但是这种不带一丝婉转的拒绝让他高贵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尽管平日里他总是给人一种温润如玉般的性格,可这回他确实被打击到了。
“这是为何?”上官子骞质问的话音中明显带有不甘。
海葵也自觉自己太过直接,本来也有些内疚,不过一想到这些皇子们平日里高傲自负,总是觉得自己要娶哪个姑娘就是那个姑娘的福气,好像别人除了投怀送抱就得感恩戴德。上官子骞虽平易近人些,可是家中也是有小妾的,自己好不容易逃离那金笼子,又岂会甘心再当这金丝雀?
“海葵自幼习惯了漂泊自在的生活,喜欢没有束缚……”可偏偏她这时腹部又愈发地疼痛,比刚才还甚几倍,又没法表露出来,只好想着法子打发他,断然说道,“殿下才德兼备,身边也不乏有好女子,定能找到更好的王妃。”
海葵这话也非夸大,上官子骞虽说不上风流,听说府中确也收了几位貌美如花的妾,这空缺的瑜王妃位置,更是炙手可热。
“原来你是为了本王身边的那些女人?”上官子骞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在他看来海葵好像是在吃醋,心情竟比刚刚舒畅了些,“她们都是些胭脂俗粉,岂能跟海葵姑娘你相提并论?本王的王妃自然要出身高贵,气质典雅。”
见他理解又偏差了,海葵反倒更加肯定他们是说不到一块去了,上官子骞含情脉脉地送着秋波,她却一脸平静如水,毕竟不想伤害他,只好说道:“可是我出生并不高贵,皇上又如何会允许?。”
上官子骞趁机上前,双手抓着她的双臂,信誓旦旦地说:“本王可以给你一个好的出身,请你相信本王,本王向你保证……”
“万万不可。”这回海葵没有再给他幻想的机会,断然把手从上官子骞的手里抽了出来,直截了当地说,“我已经有意中人了。”
“你已有意中人了?”仿佛晴天霹雳,上官子骞错愕地望着她后退脱离自己的双手,惊诧与失望之余又心有不甘地问,“那人是谁?”
海葵沉默未做回应,这她就没法回答他了。肚子一阵阵地抽搐着疼,她脸色慢慢发白,但她又不能赶客,只能在心里默念着这事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