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他事不宜迟地向陇南王府赶过去,把试探结果原原本本跟上官子宸交代了一遍。
在陇南王府的书房里,上官子宸来回踱步,思索着刚才沈哲铭说的话:“你确定她不是易容的吗?”
沈哲铭断定道:“我确定,易容术我见识过不少,基本上瞒不过我。”
别的不敢说,但是沈哲铭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认错人那是不太可能的事。他觉得秀秀是叶莺,那基本上就确定是了。这一点,上官子宸是深信不疑的,所以辗转从沈哲澈那里收到沈哲铭的飞鸽传书时,他心里就有九成的把握了。
不知怎么,沈哲铭忽地想起了秀秀的那副一成不变的表情,眉头一皱,随口说了句:“只是——”
“只是什么?”上官子宸心头一沉,急急地问道。
“我一时也说不清楚。”沈哲铭捏着自个的下巴思考道,“总之,这个秀秀的表情有些怪异,好像没有喜怒哀乐一样,永远一副表情,所以无法判断她心中的想法,也无从知道她是否说谎。”
永远一副表情?叶莺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和秀秀会互换身份?而且她为什么不承认自己的身份?难道是故意躲着他的吗?
“不好。”上官子宸突然想起一事,马上拎起佩剑和披风,他决定要去袁宅亲自验人,便对沈哲铭说道,“你打草惊蛇了,她肯定要走,我要去袁宅一趟。”
沈哲铭连忙跟他身后说道:“如果她要马上走,就更证明她心里有鬼。”
“二哥,我陪你去。”一直在旁边不吭声的夏侯羿也跟着他们出了门。
果然被上官子宸猜中了,秀秀见到沈哲铭虽然表面上平静如斯,可一回到自己房里,还是收拾好自己的细软,跟下人说找袁宝有要事,下人就引着秀秀来到了厅堂,秀秀一见到袁宝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请辞。
袁宝看上去有些愕然:“请辞?为何?”
秀秀行了个屈膝礼:“奴家家中除了急事,得马上回去处置,请袁大爷准许!”
“哦?”袁宝十几岁就开始做生意,也算阅人无数,可今个却看不懂秀秀这表情了,别人家中有急事,一般都会苦着个脸,可眼前这女子还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叫人不得不生疑啊。“家中什么急事?”
“这个……”秀秀大概也意识到了袁宝在观察她的表情,她努力装出伤心的模样来,还得一边在肚子搜刮着各种理由,找到措辞,“家中……家中丈夫离家了,奴家得去寻他去。”
“丈夫?你成亲了?那你为何不早说?”袁宝觉得她更加可疑了,又抛出问题道,“既然家中有丈夫,为何不在家中恪守妇道,而是出来抛头露面画画呢?”
秀秀都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了,她吐了口气,答道:“就是因为家中丈夫离家已久,所以奴家才会出来抛头露面,一边画画为生一边寻找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