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桥站在一旁观赏,此女确实画工了得。寥寥几笔已然在图上自己身旁空白处勾勒出一个跪趴着的赤裸女体,四肢着地,真仿佛母狗一般。
曾婉儿吞着泪水,含羞忍辱,一笔笔勾勒出画上自己丰满的胸部线条。稍有怠慢犹豫,栾云桥便把那插在阴秘处的巨笔捅弄几下,折磨得女人哭叫个不停。
慢慢的,按照栾二的吩咐,曾婉儿把画上的自己按照比例绘得玉臀高举,双乳低垂,低眉顺眼,满面含春的趴伏在大管家脚前。
末了,又在图中自己的雪颈上加了一条锁链,一端直入在栾云桥的袖中。
好好一幅人物风景水墨,被改成了一幅春宫。看得栾云桥却是大为满意,不禁欲火上升,再不多言,伸手拔出曾婉儿臀中画笔扔在地上,用手拍了拍女人雪白的屁股。
曾婉儿知道自己早晚难逃此事,还须哄得他高兴,无奈乖乖举起玉臀,又伸手到身后把男人滚烫坚硬的阳物抵在还酸痛不已的花阴处。
“画得不错,你早这般听话,何必受这痛苦。一面挨肏,一面赏画不是很好吗?”
说罢下身用力,一捅而入。只觉女人阴内柔软湿润,紧凑舒服,不由放松动作,大力抽送。
曾婉儿只在肉棍捅入时“啊”了一声。之后便不作声,伏在桌案上一下一下的挨着,生怕这身后的大管家不高兴,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惩罚。栾云桥感到怀中女人温润柔顺,娇小可人,捅弄之间力气大了,也只敢闷哼一声,阴内略收一下,让自己舒爽不已。
“以后记得,把爷怎么肏干你的情景都画下来,仔细收着。不要觉得委屈,莫说你,就连玉娘也少不了爷的调教。到时候你去伺候,也都要一一画好。”“是,贱奴听凭爷的吩咐。”
曾婉儿听到萧玉娘也要如自己这般,真当有些诧异。那可是何府的大太太,地位如此尊贵,即便老爷也要礼让三分,难道也正思量间,梅儿端着茶盘推门而入。
见到眼前景象,吓得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见自己服侍的二姨娘上身衣物完好端庄,下半身绣裙被褪到脚面,高撅着雪白的屁股,双手扶着桌案,面前就放着画卷,流着眼泪,一下一下的被肏得晃动不已。
而平素冷漠吓人的大管家,裸着下身,一手扯住姨娘高卷的云髻,一手握着女人的细腰,把个粗大的jī巴狠狠得插入小姐撅起的屁股中,捅弄个不停,只干得花唇外翻,津水直流。小腹撞得身前女人的臀肉滚浪,啪啪作响。
自己离开一顿饭的工夫,房里竟然变成如此情景。就是老爷也不曾如此白昼宣淫,欺侮小姐。莫不是管家性起,强暴自家主母,偏偏小姐却又忍泪吞声,乖乖承受。
这小妮子一时不知所措,只是哑声道:“大管家你”“我什么我?没规没矩的丫头,没见过老爷弄你家姨娘么?你正好去柳红那里,就说我的话,取一副,不,两副调教母狗的家事来。”说着在曾婉儿的屁股上又粗鲁的耸动两下,直搞得妇人娇喘不已,接着道:“你家主母有心都画出来了,怎么也不好叫她失望,是吧?”梅儿才发现二姨娘画的素雅的画卷被已改成调教的春宫,羞得是面红耳赤,又听栾二吩咐取两副家事儿,这里除了自己和二姨娘再没旁人,显示要自己也陪侍进来。却不敢反抗,只得期期艾艾的答声是,放下茶盘,飞也似的跑出院门。
栾二抬起手在女人雪白的屁股上有拍了一巴掌,问道:“怎么样,在下人面前挨肏刺激吧?要不要我把几院的下人都叫来,看他们的二姨娘是怎么伺候爷的?”
“不要千万别叫人来婉儿一定好好伺候爷舒服只要别叫外人来爷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曾婉儿乖巧得扭动着翘臀,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讨饶的说。
半个时辰后“听雨轩”院内,竹林中。
两个娇小的女人一丝不挂,跪趴在地上,高撅着屁股,艰难的爬着。正是二姨娘曾婉儿主仆二女。
二女现在脖颈下多了一副锁链,就连梅儿胸前刚刚隆起的花苞上都夹了一副金色的乳夹。锁链的尽头当然都攥在大管家栾云桥手中,而栾二另一只手中正挥舞着一条竹鞭,驱赶着一个成熟一个稚嫩的躯体快速爬着。
梅儿年少但毕竟伺候人惯了,可怜曾婉儿自幼也是娇生惯养,大门不出,二门少迈,即便后来家事衰落,也从没少人陪侍着。几时曾这般狗一样的被人虐待,何况如此赤身裸体,连羞带累,尽管竹林地上落满了厚厚一层竹叶,也早已疲惫难行。
栾云桥却知道若不能让此女彻底臣服,很难改掉其自小养成的小姐脾性。见曾婉儿停滞不前,猛扯动手中锁链,把此女拖将过来,在她雪白滚圆的香臀玉腿上狠狠抽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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