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我的族人一样,他们,甚至我的父母,他们都是在医院或者家里度过人生的最后一个痛苦的阶段,这是宿命还是诅咒?我不想!真的不想!就算是诅咒我也要拼一拼!医院里,那白色床单,白色被套,一切都是白色,阴冷的白色!天天对着这可怕的白色,预示着我也频临死亡
我不要,不要这样,就算是要死,我也要死在鸟语花香的美丽风景下,死在我自己选择的地方
随便买了张马上就要开往陌生地方的火车票,我不知道到前方的终点站在哪里,也不知道我要到哪里,如同行尸走肉般跟着前面的人群前行。
坐在车窗的靠边,看着急速的列车旁那一幅幅天然的绿色风景,很想就在这里下,可这不是私家车,不是我想下就下的。
美丽的自然风景,一直都是我向往的生活地方
头突然又痛的厉害,我连忙从包里拿出医生给的药,吃了药也不是立即见效,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比一个世纪还要久,头,终于不是那么痛了,药生效了。平常的这个时候,一般都是小叔在一旁紧张的拉着我的手,鼓励我,安慰我
如今,是我选择了离他而去。我感觉现在和台湾言情故事里面的女主角一样,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就骗男主爱上了别人,男主伤心离去,后来发现女主是爱她的,又后悔莫及,然后追随女主,最终两人幸福的在一起!
我会和小说里面的女主一样有幸福的结局么?我爱小叔么?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总是看现实生活中有那么多的男男女女为爱痴狂,互诉着爱恋,你爱我,我爱你。感觉爱这个神圣的字眼在他们口中很轻松很容易就出口。
当我对小叔和皇甫朢互相说着爱另外一个人,我不知道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口,我爱他们么?
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我没有爱他们的资格!
坐了一天一夜了,我也一天一夜都没吃饭。看着周围的人吃着火车上的快餐,看到那肥厚的五花肉,我只想吐,要是让我吃,我肯定会吐出来的,我怕吃东西现在,没有小叔在我旁边,感觉好不自在。喉咙里又是一阵泛酸,不能想这些油腻的东西,一想,我就又想吐了。
好像到了一个小站,广播里在播报到哪一站了,要下车的抓紧时间。
扒开窗帘,火车站附近的风景和环境都不好,不过远看对面那座山倒是很美,要不要就在这里下呢,咬咬牙,好吧,下了算了。
好累,火车上睡觉都睡的不安稳,我现在只想找个安稳的地方睡上一觉。
拖着行李下车,检票员说我还没到站,我摇头笑了笑,径自走了出去。出口处有一些人拿着不同的牌子招呼旅客问要不要坐他们的车到哪里哪里。
环视了一转周围,这是真正的陌生地方,我不熟悉的地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我一个人和我腹中的宝宝。一切都是我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给自己暗暗打气,要坚强。
拖着行旅,持续发了会呆后,随便上了个热情大叔的小巴士,他很健谈,四五十岁左右,很淳朴憨实的一张由于常年被太阳照射的很健康颜色的脸。虽然是很蹩脚的普通话,不过我听在耳里感觉很亲切。大叔招呼着其他的旅客上来,也很客气的麻烦我等一下。
一会,车上就上了大半车的人,大部分上车的人都是讲当地话,我惊喜的发现,我好像能听懂一些,忽然想起来记得原来大学里的有个室友就是这种口音,听了四年,再怎么不懂也会学一点。
难怪我会觉得亲切,只是不知道那室友是不是这里人,我们已经有好多年都没联系了。
听着他们的交谈,看着他们陆陆续续的下车,望着车窗外的景物,任由车颠簸的往前驶闭眼小憩了下,再度睁开眼时,旁边是绿油油的农田和偶尔坐落的一两层房子。突然发现,车上就我一个乘客和收费的小妹了,这小妹看着年纪很小,好像未成年,呵呵,不过也很热情,和那大叔一样,都很健谈。
“我说这位姑娘儿,你是要到哪里下?听你的口气好像是外地的捏,是来亲戚这玩吗?”大叔见我还没下,主动的问起我来。收费的小妹也附和着点头:“是啊,姐姐你要到哪里下?”
我为难的看着他们,不知道怎么答好,迟疑了半天:“我不知道,你们开到终点站就让我下吧。”
“哎呀,该不会是和家里人闹矛盾了吧!”大叔用那半方言半普通话蹩脚的关心问道。
我连忙摇头:“没有,我是来旅游的,随便看看,随便散心的。”
收费的小妹听闻我这样答,捂嘴笑起来:“我说姐姐啊,我们这个小镇子哪有什么好旅游的地方哦。我还第一次听人说到我们这里来旅游的捏。呵呵,姐姐的意思就是这里没有亲戚朋友了,随便走走?”
“哎呀,这可不好捏,你一个姑娘儿家哪里能随便乱出门捏,这快到晚上了,你准备住哪里?”大叔抢过收费小妹的话说到。
“我我不知道,我想随便找个宾馆住下。”听着他们关心的语气,让我心里好暖,陌生的地方,让我突然间感觉好孤独,他们关心的话,又让我好温暖。
大叔忽然停下了车,扭头叹了口气:“哎我们这个小镇就是终点站了,这里没有宾馆,只有小的旅社,你一个姑娘儿家的,哪能随便找地方住了,你要是相信大叔,就顺便跟我们回家,呵呵,我们家旁边就是小李家开的旅社,小李人不错,旅社也很安全。”
“对啊,大宝哥人很好的,而且他们家的旅社也很干净,我就住过一个晚上哦。”收费小妹附和大叔还作证般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我朝他们礼貌的笑笑:“那就麻烦大叔和小妹妹带我去了。”
天黑了,我们也到了大叔他们的家,旁边就是个二层楼的旅社,名字取的很有意思:小旅社,真的很小耶,才两层楼,一楼还是大堂收费之类的地方,可想而知这个小镇有多小。
大叔和小妹妹还客气的邀我去他们家吃饭,我礼貌的回绝了,头突然又痛的厉害,我想快点上楼到房间后拿药吃,可刚走到楼道口,头就一阵眩晕,眼看着要摔下去,突然后面一双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撑住了我,不让我摔下去,也和我保持着距离。
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大叔说的李大宝老板,我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李老板麻烦你扶我上楼,我”头突然眩晕的厉害,话还没说话,就荤了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我躺在好像很简陋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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