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将徐姐吸食来的、散发着血腥气味的脏钱,撒传单般地抛向官场——行贿。
我跟在老杜的屁股后面,频繁地出入于相关人员的豪宅,把一捆捆钞票送到他们手中,而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继续扬钱,我扬啊、抛啊、我撒啊,花花绿绿的钞票被我一捆又一捆地扬到歌舞餐厅、撒到娱乐场所、抛到桑拿浴室、度假村、
“哇——来吧!”
热闹非凡的餐桌之上,坐满了各路高官,每人都搂着一位骚首弄姿、风情万种的妙龄女子,彼此间肆无岂惮地亲啊、吻啊、摸啊、抠啊!
而我所能做的事情,便是围在餐桌旁,手里掐着一捆大钞票:“给,你的,”我嗖地抽出一张钞票,塞到正与高官接吻的小姐手里,然后,又移到另一位小姐身后:“给,你的!”
“哈,”正搂着小姐喝交杯酒的老杜见状,嘻皮笑脸地说道:“老弟,你又开始发圈了!”
“发,发,就是发、主要发,”说完,我又抽出一张钞票:“给,你的,”
“你的,”
“”我的钞票绝对没有白送,更没有白扬、白撒、白抛,我大把大把扬撒、抛散的钞票终于打动了各种高官们那比钢铁还要坚硬,比顽石还要阴冷的贪心,他们心照不宣地达成了默契,然后,大笔一挥,给我了×百多万立方米的土方工程。
啊——我的投入获得了高额回报,一百多万元的钞票,换回来×百多万立方米的土方工程。
“怎么样!”老杜趾高气扬地对我说道:“老弟,有你大哥我在,你的钱绝对不会白花的,×百多万立方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我的老天,”一家建筑公司的女经理,一位年过半百的风骚老妇梁艳感叹道:“小张啊,你根本不用干,把这×百多万方转给我们公司吧,扣掉你花掉的钱,一立方我让你赚一块,怎么样,你什么也不用干,就净赚×百多万啊!”“不,我要自己干!”我摇摇头,风骚老妇梁艳一听,抿着抹满口红的嘴唇冷冷地说道:“你自己干,怎么干?你有车队吗,你有抓勾机么?”
是啊,自己干,谈何容易,别说抓勾机、车队,我连一个汽车轮胎都没有啊,用什么干?
“嗬嗬,还是转给我吧!”梁艳继续说道:“如果×百万,你还嫌少,我可以再给你加点,怎么样,小张,够意思啦,你别太贪心喽,也得让我们赚点啊!”“不,我一定要自己干!”我认真地问梁艳道:“老大姐,如果我自己干,你可不可以把你们公司的相关手续、以及帐户等等,借给我,该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
“哼哼,”梁艳不无失望地说道:“你也太贪心了点,可以借给你,不过,钱少了可不行,我可是担着风险呐!”
“行,你开个价吧!”
“××万元!”
“可以,老大姐,咱们可是一手钱,一手货啊,现在,”我哗啦啦地掏出一捆捆钞票,啪地按在桌子上,然后,冲着梁艳伸出手去:“把你的相关手续,都给我吧!”
“好的,到我单位去,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