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悟不透，还是趁早死了好

平静中有着淡漠，偶尔撇一眼依然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令人感觉不到丝毫温度。

    杨峰他们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蝰蛇身上，汲取着任何可能用到的经验，尽管蝰蛇也在毫不留情的打击他们，但蝰蛇最后这番话着实是在为他们，也为了队伍中其他兄弟们着想。

    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感同身受，那些安慰人的鸡汤就不要再提了，现实中是没有经历过就没有发言权。尽管杨峰，神棍，强子，他们还无法体会到蝰蛇最后这句忠告的深意，但从蝰蛇抓着方向盘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已经说明他的内心也并不是那么古井无波，尽管只有那短短的一时工夫，但还是被杨峰他们捕捉到了这个细节。

    那些看似简单明了的大道理，也并不是那么容易明白的，等到明白的时候，往往已经物是人非。

    蝰蛇他们的交谈透过对话机一字不差的传入黑虎、马亚军、大牛的耳中，黑虎和大牛倒没感觉到什么异常，能够让他们感到不同寻常的事情也很少了。

    通俗的说，除了生死，别无大事。而在这里，即便是生死，也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不是一句贬义的话，而是说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过了今天还能不能再看到明天的太阳。

    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有今天，没明天，这样的日子黑虎和大牛还有蝰蛇已经过的有些麻木了，也就是习惯了。也许今天，也许明天，埋骨黄沙，葬在异域他乡，他们有这个心理准备。

    黑虎和大牛倒是没什么感觉，但马亚军就不一样了，蝰蛇的话犹如一柄大锤砸在了他的心上：生或者死，除此以外真的就没有第三种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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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坦布拉格边缘，首尔烧烤店。

    平日里烧烤店的生意说不上好，但也不算很差，靠着外蒙的蒙古人来消费倒也能勉勉强强度日。金鼎文更是一个八面玲珑的角色，别看他对中国人那种恶劣的态度，这样表现更多的是为了需要。

    外蒙古一直担心被中国所吞并，害怕中国的影响力超越本地当权者从而损害其利益，故而外蒙古长期以来推行歧视华人的政策，目的就是打压中国急速增长的影响力，以期寻求某种心理上的‘平衡’，但这也恰恰暴露了他们当权者内心的焦虑不安及自卑心理。

    金鼎文对中国人的态度迎合了外蒙人的心理需要，外蒙人自然将金鼎文视为‘优秀的外籍商人’，让他在当地也算是吃得开了，唯一有些影响的可能就是金鼎文长着一副与中国人差不多的面孔，总是被误认为是中国人，从而被揩油。当然，这对他来说无伤大雅。

    今天的首尔烧烤店早早便打烊了，金鼎文现在依然在店里，他不时看看时间，再看看电话，心中默默计算着对方还有多久才能到这里。之所以没有直接歇业，当然是等着附近的大韩民国的游商行脚商之类的散商或欧美白种人来为自己提供有价值的情报了。

    每条情报都是有价值的，而重大情报更是价值不菲，金鼎文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发财机会。

    空搜套白狼的买卖，谁不喜欢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