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阳山都是一震颤抖。
白凡的身影便在此时出现在广场,神农氏等人见到他,先是微微一怔后,便即急忙叩拜。
白凡轻轻摆手,让他们不必多礼,双眸却冷冷的看向苍穹某处,冷声低喝出来,“鲲鹏,你的手伸得太长了!”
话毕,右手扬起便是一方五光十‘色’的牢笼飞出,在虚空迅速放大,转眼间定在对面数千丈外的虚空一震,里面立刻便显‘露’出一个人影,此人不知在虚空窥视了多久,这时被白凡发现却连逃走都没时间,被当场抓了出来。
这人影感受到自身处境不妙,大惊之下现出本体竟是一只巨大鲲鹏,双翅青光熠熠,划破幽冥的斩向牢笼,想要脱困而出。然而只听到嗖嗖两声轻响,其斩在牢笼的双翅突然折返而回,直接轰在了自己‘胸’口!
“区区一具分身也敢来人族搬‘弄’是非,这次斩你分身作为警告,再有下次,小心诛仙剑阵取你‘性’命!”
白凡扬起的右手一握,远处那方仙牢如臂指使般立刻收紧,仿若神山镇压坚定不移,势不可挡,连绵不绝的咔擦声,那具鲲鹏化身直接被碾压成血雾‘肉’泥洒落长空。
这方仙牢乃是白凡五行和星辰第三境的融合仙术,秉承了十方天禁的强大封印玄妙和白‘洞’之镜的反‘射’威能,令被封困在其的生灵几乎无法反抗,越是反抗‘激’烈,便越是会令自身遭受重击。
一尊大罗境界的分身被斩,远在南赡部洲的的鲲鹏应声喷出一口血箭,脸‘色’极为难看。
首阳山发生的事情根本瞒不了三界的大神通者,他被斩的虽只是一具分身,但无疑也让他颜面大失,但他自己算计人族在先,而今被揭穿反击,却是连去找回场子的理由都没有,不由目光‘阴’沉下来,准备日后再找机会与白凡算这笔账。
而白凡这里神‘色’也不好看,他抬头望着苍穹,目光似乎穿过九天达到‘混’沌,今日穷突然发难之事,看似是鲲鹏在背后使坏,但却有圣人在推‘波’助澜,因为他们帮忙遮掩了天机,否则截教‘门’人绝不会没有丝毫察觉,差点让穷真的在首阳山人族圣地逞威。
一旦那样的事情真的发生,对人族自强自立的心念无疑是巨大打击,那时候某些人正好可以趁虚而入了,而且发生这样的事,穷即便不敢把神农怎么样,神农这个人皇之位必然也当不下去了,介时再选人皇之时又是一番算计,面对诸方势力的联合施压,那时恐怕通天都顶不住。
当然,这都是幕后那些人的想法,他们却不知道白凡在功德圣剑留了一具神念分身,‘操’纵圣剑根本无惧那穷,纵然白凡没有出关恰好碰到了这档子事,鲲鹏的‘阴’谋也没法得逞,除非他撕破脸皮真身过来还差不多。
但绝不会有大神通者真正会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成为三界共敌,也只有几乎被‘逼’疯的穷才会在自由的‘诱’‘惑’下做这二愣子了。
“鲲鹏,妖族,还有西方……圣人,都是贼心不死啊,既然如此,那我便在三界这盘棋局跟你们好好玩玩。”白凡心冷笑,他从来不是逆来顺受之人,既然对方都出手了,不还回去绝不是他的作风,好在之前他早已多方布局,而今只有静待时机将其发动可以了。
与此同时,在那三十三天外‘混’沌娲皇宫,‘女’蜗与伏羲亦从首阳山收回目光,伏羲沉眉道:“还是功亏一篑,那太初子的修为似乎又有所提升,此人之根‘性’实在太过骇人,传闻他修道至今不过两三千年岁月而已。”
‘女’娲回道:“这也在预料之,怪只怪我当初大意,让他独占了人族懵懂时的教化之功,以至于人族待他我这个圣母还要亲近许多。此番本想将将神农挤下人皇之位,再推你位,你命本有这场机缘当为一代人皇的,然则而今却愈发偏离了。既如此,便去天庭坐那东极勾陈大帝帝位罢,妖族其他人我实在放心不下。”
“也好,另外北极帝宫的人已经多次催促羲和与十太子离开月宫,我看再僵持下去也是无益,毕竟太‘阴’星分属北极帝宫管辖,闹起来我妖族免不了又要损了颜面,不如让那对孤儿寡母住到娲皇宫来,也免得被外面的明刀暗箭伤。”伏羲沉声道。
“我知道了,这让彩凤把他们接来,那十太子是妖帝唯一的血脉,我便将他收在坐下好了,他日或许还能成为妖族兴的种子也有未可知。”
‘女’娲便即命那凤衣‘侍’‘女’去太‘阴’星接来帝俊之妻羲和和仅剩的血脉金乌十太子,‘女’娲将十太子收为弟子,取名陆压!
紫微帝宫的孔宣知道此事后沉默良久,却最喟然一叹,他都是希望这对母子执意不走,那样他便有发难的借口了,毕竟他的师父和妖族要大仇,难说这对母子日后会不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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