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隐藏多深,而且……传闻他们传承的乃是仙古后期三大仙宗中最为神秘的隐宗一脉!”
姚修闻言思索着回道,在地府重新崛起之前,若神魔宗是明面上最强的宗门,那么隐宗则是所有人都揣摩不透的宗门。
他说话时眉头也是不禁微微皱起。说实话,而今所有宗门隐藏的力量全部爆发,竟是比当初在道盘山前还要恐怖,当初那里可能会有大机缘,但更可能会有大厄,所以不是所有活化石级别的人物都有兴趣去插一脚。
毕竟完整的至尊道场里必定会有至尊留下的大阵守护,知道其中深浅的人自不会为之赌上全宗的气运,再者有些如太阴海一般,本就有了至尊传承的宗门更不愿去冒险,所以那一次出现的仙王只是部分。
而现在则不然,虽说比斗也有一定危险,但只要及时认输退出,总不会伤及性命,故而在没有太大危险的情况下,为了宗门的万世根基,几乎所有仙王都从蛰伏中走出,显露于世。
而这些仙王的出现,自然给太阴海的地位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要知道有些稍小一点的势力为了有机会夺取名额,早已开始相互融合,原本各自只有一尊仙王坐镇的宗门,三个合并成一个之后,便有踏上擂台一争的实力。
更可怕的是原本就强大的势力主动招引战力强大的散修仙王加入,使得实力更为恐怖。
除非有准帝存在,否则几乎没有哪个宗门敢声称有必然的把握能夺取一个名额,所以此刻见到隐宗隐藏如此之深,姚修的担忧之深可想而知。
虽说这些年太阴海也同样有所准备,但他父亲太阴海之主终究是冲关失败,没能迈入准帝那一关,使得一切都充满悬念。
洪易闻言却是眉头舒展开来,别说当初师尊还不是准帝的时候就能与准帝一较高下,而今都已凝聚准帝第一念了,当今仙界何人堪敌?就算隐宫传承的是仙古末年三大仙帝中最为神秘,传闻一人便是一宗的隐帝又如何?
就在这时,旁边不远处屹立的某宗弟子听闻他们的对方,不由冷笑道:“隐藏再深又如何,仙界各宗的排名早该变一变了,准皇一出,一切都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说话之人一身白衣,右手握着一柄折扇不时敲在左手掌心,倒也算得上气宇轩昂,只不过一双眼睛完全破坏了这份气度,竟是毫不避讳的盯着白辞雪,隐隐透出邪异之光。
白辞雪一袭白衣胜雪,继承了白凡和陆雪琪全部优点的她,芳华绝代四字已不足以形容,容貌让一切看到者都无法不砰然心动。
她的美,似已超脱了世间的极致,若是真心爱慕之人,忍不住便会生出自惭形愧,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唯有心生邪念者,方能忽视这种感觉带来的距离与冷漠。
此时,听到那人的声音,感受到那目光,她柳眉微蹙,但却没有去看,甚至连头都不转,只是继续看着高台上两尊仙王的比斗,这等境界的存在斗法,对她们这些大罗修士极具借鉴意义。
一旁的洪易和姚修等人见此,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也不再多言,望向高台,从始至终,竟是没有一个人去看那人一眼,仿佛彻底将之无视。
那人便是那位不久前新晋准道强者所在宗门的弟子,其实传言有误,那人不是准帝而是准皇。
此刻见白辞雪等人如此轻视于他,登时目中闪烁阴森寒芒,毫不掩饰的冷笑生声,“什么地府、月土,等我无极宗师叔祖全都击败,看你们还敢不敢这么自视不凡!”
“就算有一尊新晋准皇,又哪来的自信对地府说这番话?”洪易与杨乾心中惊疑一闪而过,但见白辞雪仍然无动于衷的样子,便也再度无视。
那无极宗弟子几次三番被人无视,感觉自己像个上蹿下跳的小丑,登时脸都气绿了,于是目中寒意更甚,甚至透发出仇恨之光。
这便是典型的小人心态,很多时候,仅仅只是因为一句话,一个眼神便能将之彻底得罪,所以常言道:另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与此同时,高台之上的某处虚空,有几道人影隐藏其中,淡然俯视着下方的一切。
其中一人正是白凡,而另外两人一男一女,以男子为尊,女子在其身后嫣然笑立,肌肤雪白而晶莹,尤其惹人注目的是其满头白色发丝,无尽的晶光从发梢延伸而出,似长达三千丈,融入无尽虚空。
“李兄,此番仙宗名额,你不替天庭争一个么?”白凡望着男子沉吟道,此人赫然便是当年在本源世界时唯一能与他一较高下,甚至那时还隐隐将他压制的白帝残魂转世李若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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