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双眼闭上,直接失去了意识。
这时,白衣‘女’子收起笑容,脸上‘露’出温柔之‘色’,上前扶住白凡倾倒的身躯,手指在他眉目间轻轻抚‘摸’,喃喃自语道:“凡弟啊凡弟,我的心从未变过,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就是道秀?上一世,我真的不是诚心要伤你啊……即便真如你所说,世间难有两朵一样的‘花’,但不试一试,你又怎么知道不会成功呢?大兄布下的谋划,你和我都应该相信他的……”
“入梦轮回,还缘还缘……终有一世,你会想起那一切的……”随着声音渐渐渺渺,白衣‘女’子盘坐在地,须臾,眉心一个印记青光一闪,自己亦闭上了双目。
………………
这一年冬天,大地,苍茫。
一个平凡的村庄,大雪早早的就下了起来,寒风透着冰冷,在天地间呼啸,似乎带走了一个又一个到了尽头的生命,把他们,送至‘春’季,仿若轮回。
村子最西头,一间土坯砖石的瓦房内,升着一个烧得通红的炉火,大‘门’紧闭,将黑风和雪‘花’全部挡在屋外,守住这凛凛寒冬里,一丝难得的温暖。
炉火旁,一个五十余岁的老农斜靠在垫着破袄的藤椅上,嘴里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杆,过了半晌,才咳嗽朝炉火力吐了一口唾沫,在炉壁上敲着烟锅说道:“孩子她娘,今年的收成不错,云小子又争气考上了举人,老话说瑞雪兆丰年,明年又是一个好年头。我看不如就在开‘春’,趁娃儿上京赶考之前,把他和隔壁王家秀娘的婚事办了吧。”
对面正就这火光纳鞋底的中年‘妇’‘女’听罢,将手里的活计停下,眯起眼笑道:“我看行,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用读书人的话说就是青梅竹马,秀娘又是个知根知底的,模样和‘性’子都是没话说,王家也是十里八乡出名的读书人家,两个人在一起般配得很。现在云儿读书争气,总算是考上了功名,而且年纪也不小,是该成亲了。再说也不能老拖着人家闺‘女’……”
“那就这样说定了,开‘春’我就拖媒人去王家提亲,你去提前跟云小子打个招呼,这瓜娃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倔得很,可别在跟老子顶牛,不然别看他读了些书,考了功名,老子照样拿竹篾条‘抽’他!”老农眼睛一瞪,当真有些虎虎生威,想来年青时也是个狠角‘色’。
然而,第二天早上,中年‘妇’‘女’拿着一张纸急急忙忙从厢房中走来,“哎呀这孩子真是,人家秀娘哪点不好了,为了避婚,竟然连夜走了……”
从此,在这个村庄里,多了一个终身未嫁,始终等待归人的‘女’子。
从少‘女’道老妪,她倾覆了一世年华,蹉跎了一生岁月。
然而,直到临终前的那一天,她都没有等来那个人,在闭眼前的那一刻,她的眼睛突然恢复光彩,灼灼闪亮,从‘床’上站起身来,在寒风飘雪中走到室外,仰头望向苍穹,喃喃叹道:“即便忘记了一切重新开始,你都不肯给我机会么?那就开始第二世吧……”
话音落下,在一众后辈惊骇难解的目光中,从老妪开始,整个世界都崩碎破灭了,仿佛一个水中的气泡被戳破了一般。
……………………
第二世,‘洞’房‘花’烛夜,新郎不肯圆房,新娘怒弑亲夫,新郎卒,世界破灭。
第三世,金榜题名高中状元,皇帝赐婚以公主下嫁,然,第一次见面后,状元被公主的美貌所惊,惊为天仙,叹自身如淤泥,不忍玷污公主,故留下一首赞叹公主绝世容颜的诗句流芳后世后,默默离去,从此了无音讯。
百年后,公主于清苦一生的公主府内醒来,叹了一句,“凡弟啊凡弟,你忘了姊姊我曾经的称号吗?道宫秀魔头啊,咱们继续玩下去吧,你躲得了一世,两世界,还能躲得过十世界百世?”
第四世……
……………………
第十世。
夜国,是大陆中部一个普通的国家,其一切都是中等,国土面积不大不小,人口数量不多不少,国力不强不弱,连大王都是不昏不明。
不过这一切,在王太子的身上似乎看到了改变的希望。
太子离,少有英名,文韬武略,皆令臣民称赞,被寄予厚望,能够带领夜国更进一步,踏上成为帝国的征途。
八月十五,夜国宫阙中,光彩亮丽,舞‘女’身姿妖娆,长袖翩翩,一众宾客如身处云端仙殿中。
纵情欢乐,把酒言欢,这一日是太子离的大婚之日,理当举国同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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