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阳历是那一天生,每年都过的是阴历的生日。
而且好些次生日的到来总是不期而遇的会和五一的假日相连,不是假期前,就是假期中,这也让我很是开心。
自打我懂事时起,我就记住了我的生日,(别的亲人的生日我也是记得非常准确清晰)因为生日即是母亲的受难日,出于感恩,我也必须牢记。
每年,生日的这一天,我都会给母亲打个电话告诉她:“妈,我今天过生日呢。”母亲也都会喜盈盈的叮嘱我给自己做点好吃的,最少也要煮个鸡蛋吃。放下电话的瞬间,我能感觉到自己心里和脸上的微笑,象花一般静静的绽开。
其实,告诉母亲,我只是期望母亲也能在这一天吃上一餐美味的佳肴,我也总是希望在这一天里,能带上母亲和父亲出去转转,哪怕是接他们来一趟县城,吃一次我亲自下厨做的饭,我也满足。
可母亲从来都是把自己放在商店里,不可抽身,因此,每年的五一假日,我几乎都是去看母亲。
尽管她在电话里总是告诉我和妹妹,趁着假日,自己游玩去,可我们总是无心出外,因为不忍。
母亲和父亲操劳一生,因为艰辛的经历和根深蒂固的观念,使得他们总是无法学会轻松的去享受生活,常常舍不得花钱为自己,总是把心都放在儿女身上。
我有时候也会在电话里开导他们,得学会放下,让自己的身体轻松轻松,不要为了挣钱而累坏了身体,唯一的改观,便是他们开始了每天坚持锻炼身体,可其他最终都是无济于事。
就象最近,年逾六十岁的他们依然不顾所有人的劝说,非要去买几间门面房,继续做生意。因为母亲身体不好,患了多年的糖尿病,我们实在是于心不忍,让母亲再如此的忙碌折腾。可因为她的固执,沉默的总是我们。尽管我们搬来了小姨、舅舅,甚至外婆,都没能阻挡和改变父母的决定。
昨夜,看罗兰的一篇散文奔劳的岁月,我才想起,母亲一直都不是个安于静坐的人,没事干的时候,她会心情烦躁,甚至发脾气。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母亲便开始在周边的小镇上赶集做生意,这一忙就是几十年,真要让她立刻停下来,她恐是不能接受的。
记得前些日子,父母到处筹钱时,我们都是因为想阻止他们而拒绝向卡上打款,我和妹妹甚至不敢给母亲父亲打电话,气头上的母亲会说我们阻挠她做事,而母亲总归永远都是有她的主意与想法,妹妹最终还是替我们将所有的钱给母亲送了去,昨天再去电话的时候,母亲兴高采烈的告诉我,商店的东西已搬完,修建的工队也已经来到了。
我在心里也慢慢地理解了母亲的做法。
就象奔劳的岁月里所言:“人,其实就是这样,只要有一点空闲,总渴望一个忙字,所以就不管它有意义与否,也要打点起来忙着,只是使自己觉得有事可做罢了,这也许就是人们生来所谓的‘苦命’吧”
就象我,每天都会找时间上来涂抹一点自己的心情文字,尽管有时候因为长时间坐在电脑前,眼睛疼痛,身体疲惫,可总是不由自主,我恐也是怕自己会闲的心生郁闷。因此,将自己放入这分文不赚的事物里,图的不也就是一份紧张的忙碌感吗?
做为一个普通的女人,我没有挣钱养家的本领,最多就是料理好家庭琐事,照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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