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年轻!”
韩灵灵说:“他,确实是好人啊,要不,你俩认做姐弟吧!”韩灵灵终于不治。办妥后事之后,施雨和植芳雪一起回到那间小宿舍。物是人非,自然又是一番伤感。两人一起下厨。很快做好晚餐,然后,两人一起进餐。
两人各怀心事,默默地吃,忽然,植芳雪打破沉寂,对施雨说:“小雨,谢谢你了,过段时间我帮你介绍个姑娘。”施雨苦笑说:“灵灵刚走,别谈这个,以后再说吧!”植芳雪便说:“这个是灵灵想完成心愿而已,你们都不是真的夫妻,别当真,别误了自己的大事!”施雨来了个反客为主,说:“妈,你也该找个伴了,我帮你介绍。”
植芳雪脸一红,说:“我都么老了,况且,男人都不可靠!”施雨看植芳雪脸红的样子,更添了几分妩媚。
心里不由得砰砰跳动,决心拥有这个女人,可是,这是个颇传统的女人,不能操之过急。施雨便说:“那就先别说这事。”
又一天,由于这几天施雨没任何音信,植芳雪心里早把施雨当成是亲弟弟,便打施雨的电话,想问问他是否正常上班了,可是,无人接听。半小时后,植芳雪又重拨。这回接了,却不是施雨的声音。
对方告诉植芳雪,施雨在春来酒店饮多了,恐怕要送去医院解酒。植芳雪便马上赶去春来酒店。果然,她看见施雨吐得满地狼籍。她对施雨那几个朋友说:“送医院吧!”可施雨死活不愿去,说没醉,很清醒。怎么办?她和这几个朋友一商议,那就送他会宿舍吧。请了一辆的士,大家七手八脚把施雨送回宿舍。施雨在床上一趟,便睡着了,看见如此,植芳雪便对几个朋友说:“你们回去吧,我在这看着他就行了!”
半夜,施雨醒了,直呼口渴。植芳雪睡在旁边一张凳子上,闻施雨叫唤,也醒了,起身拉亮了灯。问道:“小雨,你要什么?”施雨把手往她一伸,竟摸着了植芳雪丰满的胸部,还揉了几下。
施雨嘴里说:“灵灵!灵灵!”植芳雪当他还是醉酒,也由得他。又问道:“小雨,你是不是口渴?我给你倒水!”
施雨却把她用力一拉,她便一下子趴到小雨身上。她想挣扎开来,可施雨两只手死死地抱着她的腰,嘴里说着:“灵灵!”一会,又说:“芳雪姐,你别离开我!”植芳雪想挣脱又挣脱不了。
听他又在胡言乱语,无奈地只可由他搂着。她的高耸的胸部紧紧地压着他的胸膛,由于酒味浓浓,她觉得难受,把脸扭到另一边。
搂了一会,施雨又伸手摸她的屁股,用力地揉着,这时,她乘机用力挣扎,脱离他怀抱。站起身,嗔怪说:“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你不理我,谁理我啊?”“要理你你就不要乱来!”“啊哟,我头好痛,哎哟!”他直叫唤。
看他痛苦的样子,她连忙伸手摸的额头,说:“是不是发烧了?”他忽然抓住她的手,又是用力一拉,她又是扑倒在他身上。他又用双手死死搂抱着她。说道:“芳雪姐,我想这样抱抱你!”
植芳雪被他抱得死死的,只好说:“你别乱来啊,乱来我不理你了啊!”只听施雨喃喃地说:“芳雪,我喜欢你,你别离开我,等我来照顾你,好不好?”植芳雪说:“我们是不可能的!”
“真的不可能?”“真的不可能!”“那好,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照顾,你走!”施雨一脸失望,放开了手。植芳雪站起身,整理衣服。便整理边说:“你何必要这样呢?你叫我怎么做啊?你好好睡一觉吧,睡醒就没事了!”“我醒着呢,我想对你说,你这是辜负了灵灵的遗愿!”植芳雪一惊,说:“灵灵对你说了?”
“没说,我想烧她的日记时看到的!她说,他征婚其实是给你征婚,帮你再找个男人!”说完,从床头摸索了一下,摸出一本日记,递给植芳雪。“你自己看吧!”
她接过日记,泪如雨下。打心里说,自丈夫抛弃她以后,她不乏追求者,可她想到男人没几个可靠的,便都拒绝了。
但自从灵灵病危和她说这事时,她也打心里喜欢施雨,可以想到自己和施雨年龄上的差别,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别又熄这个念头。现在见施雨真心喜欢自己,心里很是矛盾。抽泣了好一会,她才说:“只怕你会后悔。”
施雨没说话,把手向她一伸,说:“来,抱抱你!”“小雨,先别这样,给我时间好吗?”周末了,植芳雪倒是忍不住又给施雨去电话。得知施雨在酒楼,她关切地说:“别要喝酒?”施雨便说:“喝酒是解闷。”
“喝醉我就不理你了!”“我这几天都没喝酒,你又不是不理我?”“你有车,方便得很,是你不理人家!”
“那好,我就来接你!”很快,植芳雪坐上施雨的小车。施雨问:“去饮茶吗?”植芳雪说道:“你就知道饮茶,郊外空气好,不可以到郊外走走吗?”
“好!”郊外的空气清新,他们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停好车,漫步一块草地上。草地外面是大江,江风吹拂,好不爽快。他拉她的手,她不反对,由他拉着,俨然一对热恋的情侣。她静静地站着,默默地看大江时,他便在背后拥抱着她。
又伸进她的内衣里,揉她的两只大奶。揉着揉着,她的呼吸也浓重起来,他正要进一步动作,她说:“回去吧!”他指指下面的“帐篷”“怎么回去啊?”
拉她飞快地进了旁边的草丛。急火火地褪去她的裤子,让她弯着腰。他就在后面插入。胯部一接触她丰满的屁股,他就感觉那是十分肥腻柔润,然而,没干几下,他就拉了出来。
穿回裤子,也让她穿回裤子。驱车回去了,回到他的宿舍,两人洗鸳鸯浴,然后尽情地做ài。他痛快地撞击着曾令他丢魂儿的大屁股。激情过后,她问他:“你这人怪怪的,为什么在郊外就要来两下子?”
他说:“怕你回去后反悔,这是趁热打铁交定金。”她拧了一下他的耳朵,娇声说:“你真坏!”
以后的日子,施雨还常常回想当初在街头尾随的那个大屁股,但这种回忆不再是意淫,不再是懊恼,而是甜蜜的记忆。
因为那两块肥圆的屁股已任他揉弄,任他撞击,两块屁股中央的那道菊门,在他热诚的呼唤之下,也羞答答地开放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