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地嗔怪道。
“哈哈哈!可我知道有个女孩巴不得她爸爸天天这样干她呀”郭成坏笑道,嘴里吸得更有滋味了。
“你坏你坏你真坏”娟儿小幅度地推搡着父亲伏在自己身体上的肉身,但却并不用力。“呜呜反正你涨着奶也难受,一会还要挤掉!呜就让爸爸吃吧还能帮你解决烦恼”
无耻的父亲尽情享用着女儿的乳汁,同时不忘记找个托辞。娟儿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有了心心以后,她再也不会感觉孤单无聊,每天陪女儿玩乐就是她的最大乐趣。
郭成每天晚上过来看望女儿,和娟儿共进晚餐,度过一个快乐的夜晚后,第二天起早驾车去城里上班,因为他做的是自己的生意,时间比较自由,所以倒也轻闲自在。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多,有一天娟儿抱着心心在院子里晒太阳,嘻嘻哈哈地哄得女儿开心地笑个不停。
突然,有人敲门,保姆去开门后,发现门外站着一个相貌酷似娟儿的女孩子。这位便是春燕。保姆不认识郭家二小姐,所以愣在原地,问:“请问你找谁?”
此时,娟儿走了过来,轻声问保姆:“吴妈,谁呀?”当她抱着孩子出现在燕儿面前时,姐妹俩全都愣住了!
看着姐姐怀里的婴儿,燕儿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二话不说,推开保姆的阻拦,直奔屋里。保姆在后面惊慌失措地大喊道:“哎!哎!这位姑娘!你不能进去!”
娟儿急忙对保姆解释道:“吴妈你别叫了,她是我妹妹”听娟儿这样一说,吴妈赶紧住了嘴,也在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太多事。
对于娟儿和郭成的关系,吴妈并不清楚他们是亲生父女,只以为娟儿是一个中年商人在外面包的小妾。
作为佣人,吴妈谨记自己的本分,不该她过问的,她只字不会多说。此时,娟儿把孩子交给吴妈,用眼神暗示她:“带心心去另一个房间玩吧,我陪妹妹说会儿话。”
吴妈知趣地抱起心心去了另一个房间,娟儿则尾随燕儿去了客厅。手脚麻利的燕儿,进到客厅后,就把各个房间的门都打开看了一遍。
看到主卧室那熟悉的爸爸的衣物,她心里什么都明白了。此刻,燕儿回过头,皱着眉看着跟在她身后的姐姐,嘟着小嘴,却是一言不发。
娟儿面带尴尬的笑容,轻声问妹妹:“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燕儿看着姐姐,天真的大眼睛中渐渐充盈了泪水,她咬着嘴唇,犹豫良久,才愤愤地说:“不想让我们知道,你就不应该这么做”
看着气愤至极的妹妹,娟儿急忙用手指比划唇部“嘘”了一声,而后把妹妹拉进她自己的卧室,并把门关好。
娟儿是怕和妹妹争执起来,惊扰了保姆和邻居,那样她和爸爸的丑闻就天下皆知了。
气鼓鼓的燕儿身体僵硬地被姐姐拉到卧室,神情中充满了鄙夷。看她这副模样,娟儿叹了口气,搂着妹妹的肩头,轻声哄她道:“燕儿,你还小,目前还是专心学习,姐姐的事你少管”
“我还小?马上就要十六岁了!你们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就该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燕儿眼含热泪,激动地冲着娟儿脱口而出。看着燕儿执拗的表情,娟儿知道她是真的被伤害了。
娟儿无奈地在床边坐了下来,轻轻叹了口气,粉面上滑下两行清泪。沈默良久,无声啜泣的娟儿轻轻擦试着腮边的泪痕,略带哽咽地喃喃说:“那你让我怎么办?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有什么办法?”
燕儿一屁股坐到姐姐身边,斩钉截铁地对她说:“姐,你知不知道你们做的事是要遭天打五雷轰的!我虽然年少,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还是分得清楚的!”
娟儿无奈地看着妹妹问:“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燕儿白了姐姐一眼,恼恼地说道:“你上大学后,休息日就从来没回过家,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按说你的学校在本市,不可能抽不出空来回来看看;后来,爸爸也经常不回家,有时我和春生礼拜休假也看不到他,我就更起疑心了,我打车跟踪了爸爸好几次,才掌握了你们的这个地点”
燕儿人小鬼大,果然是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娟儿悲凄凄地坐在那里,除了无奈地叹气,也说不出来什么,良久,她才喃喃说:“姐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了,现在孩子都替他生了,我还能怎么办?”
“姐!你好糊涂呀!你才不到十九岁,你的同龄人都在快快乐乐地上大学,享受自己的青春时光,可你却为了自己的爸爸,一个中年男人在家生孩子姐,你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毁了呀!”
燕儿年龄虽小,但因为母亲早逝,她是比较早熟的,她的话,句句在理,娟儿听了也不得不动容。
但尽管如此,娟儿却改变不了什么,自从爸爸的肉棒插入她下体那一刻起,就注定他们父女之间此生逃不开这一段情债劫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