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三天里,樱子近乎偏执的把精力投入到收拾巨大的房间中,一遍遍的擦拭已经可以映出人影的地板,一遍遍的重新叠那些比豆腐还要整齐的衣服,一遍遍的清洗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每周末会来打扫房间的钟点工非常惊讶的询问她是不是要被解雇了。
而只有这样让肉体疲惫到极限,樱子才能安心的睡去。否则,那一天身体所感受到的漫无边际的甜美就会瞬间占据她的脑海。就像上瘾了一样的怀念。
在又度过了一个忙碌充实又空虚寂寞的上午后,随便吃了点东西的樱子忍不住坐在了床边的电话旁,手上拿着那张名片,看着整齐的墨印数字,手颤抖着伸向了话筒。
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了细长的话筒,用力到连淡青色的血脉都有些凸起,她的视线恰好在这时扫到了电话机旁的结婚照,婚纱上的熟悉笑脸突然让她感到心脏有些刺痛。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把手缓缓地收了回来。
“叮铃铃”刺耳的铃声却在这时响了起来。很少有人会往家里打电话,找丈夫的人一定会拨手机,而她也几乎没给什么人留过家里的电话,她的手机倒是已经关了。一般会打到这里来的,都是正在出差的丈夫。
心里涌出一点点温暖的感觉,樱子微笑着拿起了电话,温柔的说:“喂,是我。”话筒里传来的却是芦屋润彬彬有礼的声音“啊您好啊,间宫太太。您的手机关机了,害我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您呐。”
“你你找我干什么?”樱子下意识的觉得小腹的深处涌出一股麻痒感,暖暖的弥漫开来。电话对面的年轻男人不论技巧还是耐力都比丈夫要出色太多,脑海内几乎是本能反应的,回忆起了那天下午汗水淋漓肢体纠缠的淫荡画面。
润很自然的回答:“为了了解后续情况啊,太太,您的症状非常少见,作为并非性瘾者的强欲求女性,不管是阴阳道还是心理医学上,都具有非常强的研究价值。
所以我有必要问您一句,您的欲印痊愈了吗?”樱子沮丧的低下头,对着话筒小声说:“没有,我还是很难过。”听到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她就不自觉的说了实话。
润发出低沉的笑声“那是很正常的,欲印可是很顽固的附着物,我不得不再次提醒您,千万不要擅自压抑自己的欲望,那只会让欲印得到更多的力量。
我这边的地址您是知道的,如果需要帮忙,随时可以来找我。”樱子张了张嘴,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了。”
“那么再见,美丽的夫人。”以略带戏谑的语气终结了谈话,润带着奇妙的自信感挂掉了电话。就像是点燃火堆的农夫,面对飞舞的小蛾子一样。
胸部传来滞闷的感觉,樱子挂掉电话,不安的弯腰抱住了膝盖,蜷缩成婴儿一样的姿势,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她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床头的电话,就那么空洞的盯着。
午睡了两个小时,樱子起来洗了个澡,温热的水流中,肩后的红印隐约又开始灼热。她焦躁在那块红印上反复的打着沐浴露,拼命地搓着,却只是让那里更加红艳,变得好像性欲亢奋起来的女人脸颊。
“呜身体又热起来了。”樱子无奈的关掉了花洒,水流冲击的乳头硬了起来,变成被洗澡水挑拨起情欲的尴尬情况。
身体怎么会这么敏感了呢,樱子草草的把身体擦干,浴帽也随手丢到地上,烦躁的裹上了浴袍快步走进了卧室,对着床边衣柜上的镜子,呆呆地看了起来。治疗的话只有一次肯定是没有效果的吧?
樱子开始用类似的理由说服自己,一直到意志渐渐变得坚定,然后果断换上了一套新买的浅色洋装,仔细的化了淡妆,想了想后,戴上了一副巨大的墨镜,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家。
这次的衣着非常妥帖的炫耀着女人成熟性感的身材,连平日里总是见面的邻居大叔,也忍不住回头多看了樱子几眼。这让她的心情更加矛盾起来。
万一被人发现的话,这样的治疗,丈夫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的吧。这样想着,她几乎要停下脚步冲回家去,锁上门卸妆冲澡然后立刻吃晚饭睡觉。不过她的步子仅仅是放慢了一点而已。
没多久,樱子凹凸有致的苗条身影就消失在了那间简陋的楼房入口。开门的时候,芦屋润完全没有半点惊讶的表情。这让樱子的心理或多或少的感觉到不悦,这种心事被掌握的感觉多少引起了排斥的心态。
但一想到之后的治疗,樱子就无法把羞涩之外的情绪表露在脸上。她的视线甚至已经有些期待的看向了前面润结实有力的臀部。双脚勾在上面的时候,好像踩在石块上一样,伴随着满满的充塞感,那样的美妙滋味确实让妇人难以忘却。
“太太,我没猜错的话,您的情况又变严重了吧。”润很直接的说,带她来到了尽头的另一间房间。
屋内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离地很高,虽然是白天也点着灯,中央是一张很简单的床,白色的床单被褥枕头,小小的屋子里,再没有别的东西。一看到床,樱子的脸颊就热了起来,她的喉头轻轻的滚动了一下,双手不自觉地拧住了衣服的边缘。
“太太,不用感到不好意思。这是为了您以后不再困扰。不是吗?”润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力,领着她走到床边,他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温柔的说道“请放心的交给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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