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渐渐向下身烧去,自觉屄又再次痕痒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后一躺,拉着他靠近身边,双手牵着铁硬的yīn茎在阴唇上直磨。赵子杰见她骚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喂饱,别想脱身。
虽然平时在沙滩上也结识许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动献身,但论到床上反应,对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淫娃。
反正小弟弟也给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干,自己也需要啊!见guī头已触到yīn道口,便顺势盘骨一挺,两副肉体又再合到一起了,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下身便飞快地抽肏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绮旎浪漫、春色无边,赵子杰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里的水荡漾飞溅,把地板也弄湿成水塘一样。
真不愧是游泳健将,看上去像游一扑一扑的蝶式,有腰部在不断运动,耸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腿撑着缸壁,一伸一缩,令yīn茎进退自如。
一会又抱着她打侧身,从后肏入,像游着侧泳,一只手还不时伸前去把玩奶子。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马般颠簸抛动,乐极忘形。
林诗音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这么多招式,感觉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鲜。见缸里波涛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淫在肉欲享受的快感里,刀来剑往,乐此不疲。
赵子杰一时得性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三步赶着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后,便捉着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后曲起她双脚树起,两边张开,屁股刚好搁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yīn茎恰恰和屄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轻而易举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着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
由于这招式比较省力,抽送频率自然更快,肏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体也随着一颠一颤,两个乳房也如水球般前荡后漾。
性器官交媾的美况现在可以毫无阻挡地展现眼前,yīn道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淫水被挤逼得向外喷出的壮况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令yīn茎勃涨得快要爆炸,自觉越来越心跳气速,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尽全力,将yīn茎有几深肏几深,下下都让guī头碰触到子宫口为止。
一轮冲锋,直感guī头麻痹,精关大动,自知就快支持不住。林诗音给他连续不断的抽送弄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高潮袭遍全身,小给酥美的快感笼罩着,越来越强,满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抽搐颤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能勉强挤出
一个单字,无穷无尽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懂将身体一演一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
最后全身紧缩一下,然后突然放松,大股淫水从子宫里猛冲出来,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yīn道也随着一张一合有节奏地收缩,着yīn茎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吮啜。
赵子杰正闭目劲戳,准备迎接高潮来临,给她的小这么一夹一松按摩着,舒服得要命,感全身毛孔大张,小腹肌肉向内紧压,随着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像飞箭一样从yīn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屄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赵子杰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又不想马上把yīn茎抽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别各握她一个乳房,轻轻揉摸,把高潮留下的余韵尽。
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yīn茎终于让yīn道挤出体外,林诗音马上把下体演高,拉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精液流了出来。
心想:我是专制淫水的机器,你便是专制精液的机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着,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么多射出来,要怀孩子,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赵子杰见她把屁股垫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还打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爸爸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宫,受孕就有望了。
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嫂子,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是要让张桥生识穿?我的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她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嫂子前嫂子后的唤,就叫我的名吧。
张桥生也不肯定没有生育能力,是精子弱罢了,知道我有孕,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孩子生出来后,就干脆认你作干爹,该满意了吧?”
赵子杰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愿,那以后就不用理我罗?”
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傻孩子,呷你未来儿子的干醋哩!以后要张桥生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生怕你不来呢!”赵子杰听她这样解释,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团,吻个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林诗音省起两人顾贪欢,整天还没东西进肚,便起床对赵子杰说:“看我多没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上歇着,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什么菜式呢?”
赵子杰一手把她拉回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饭,到下面的酒楼随便吃点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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