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爱了之后,一切变得那么自然。韩冰雪几乎找不到初时的折磨与矛盾。
她晓得她和丁雨凡谈不上是一对恋人。非要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话,或许称得上是亲密的异性朋友吧!至少他对她而言,是的。
一个多月来,两人见过几次面。大多是她到他的住处。
连系在两人之间的,是那只猫。
今日,她又来到丁雨凡住的地方。按了两声门铃后,打开手上袋子,盘算着若没有人应门,将留些什么放在他们前。
门开。她且惊且喜“你在啊?我刚打电”
她微开的唇形僵住?纯诺娜瞬皇嵌攴病?br>
是曾见过两次面的文任仁。
同样的,文任仁见到她时,亦因惊讶而脱口“是你”文任仁不知道她和丁雨凡的事吧!韩冰雪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屋里突然爆出瓷器破裂的巨响,伴随而出的是一长串女声的尖叫与咒骂。叫骂声不是由客厅直接传出,因而听不太清楚内容。
明显的是,里头有人在吵架。
文任仁朝屋内望了一下后,说:“丁雨凡有客人,我们在外面稍等一下。”他人出来屋外,轻掩大门。
韩冰雪低头看着手上提的东西,心想今天可能来错时候了。
“怎么会来这里?”文任仁站在她身旁问。
“带点东西给猫。”
他点点头,那猫原来是你在照顾。”
韩冰雪看看只空出一条缝的大门?锿泛孟癜簿蚕吕戳恕?br>
“真的决心和丁雨凡在一起?我看你不是个会玩爱情游戏的女孩。”
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韩冰雪眨眨眼,不知如何反应。
“事实上也没有一个女孩会想玩吧!”他微微一笑,继续说:“初时大大方方的说只是玩玩,才不会当真。到后来却又歇斯底里地逼问对方,为什么不一起付出真心。不仅在里面的那个女孩是这样,我所知道和丁雨凡在一起过的女孩,也差不多都”
听起来,他象是要劝她别跟丁雨凡在一起。
韩冰雪侧头看他,他的脸自自然然的面对前方,表情很真诚。
记得丁雨凡说过,文任仁是个太过完美的人。韩冰雪此时才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他的优异。
好与坏,两者放在一起哪一项比较突出?
为什么当丁雨凡和文任仁同时出现在她面前.她的心思是被前者完全捕攫住?
丁雨凡天生的优异条件吸引所有女性的目光。而他也沉醉于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中。文任仁收回定于前方某一点的视线,转而看着她,道:“你柔弱,却不造作。这一点,很容易令你身边的男人动心。”
韩冰雪别开眼,不愿放任自己接受他瞳中的柔情。
“你的朋友,似乎也和雨凡”
手上那袋东西,砰地掉落在地!
韩冰雪急忙拾起“我真不小心”
丁雨凡和何晓琪?还是和蔡伊龄?或者,他和她们两个都”
见到她俨然受了伤的神态,文任仁不禁小生歉意。平声告诉她:“男性总是拒绝不了女孩子特有的温香艳玉般的躯体。”
韩冰雪咬住下唇,轻轻摇了摇头。其实,没什么好意外的
“我无意左右你对某些人事的想法。只是希望你有心理准备。”想拍拍她肩膀的手停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收了回来。“好好保护自己,别伤很大深。”
安静了一会儿的屋内,又开始传出声响
“过分!你太过分了!”
瓷器破碎的声音及说话声清晰可闻,里头的人似乎已将吵架阵地转移到客厅。
“扫干净。”丁雨凡指着地上的碎片,冷冷说道。
女子一挥手“手摆出一张酷脸。我不怕。”走到他面前,抬眼瞪视他“你有没有良心啊?我怎么对你,你有怎么对我?禽兽!”
丁雨凡后退坐在沙发上,泰然自若中,带着有的傲气勾视着身前女子,反问她:“爱上禽兽的女人岂不是比禽兽还不如!”
女子的心情已经十分不稳了,这下又被他激得更爆烈!
“我说不过你没有人说得过你没有人奈何得了你”她愤怒地扑压在他身上“我跟你拼了!”挥拳捶揍他。
待在外头,只闻其声而见不着真正情景的韩冰雪,非常紧张地看向文任仁。
文任仁以眼神示意她别担心。“丁田凡应付得来。”他说。
“你干什么?”丁雨凡使劲推开黏压在自己身上,并且胡乱挥拳的女子。“神经病!”
他用的力道不轻,女子直到背部抵上了墙,才停止后退。
甩开遮住了视线的乱发,她切齿问道:“我神经病?那你是什么?”
丁雨凡以鼻发出轻嗤“你不都说我是禽兽了吗?”
“你”他满不在乎的模样愈亦激怒了她。“变态!淫虫!”
她一一将平台柜上的摆饰用力扔到地上,宜泄胸中无限愤恨。
“你闹够了没有?”丁雨凡冷绷着脸,站起身。
“没有!”她用力狂吼,早顾不得一名成年人该有的沉着稳重。红着眼看他“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女子点了点头,深吸口气,道:“你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丁雨凡愣了一下。这问题留给他发问才对吧?”
他开始笑。由嘴唇地单纯上扬,到张开口发出笑声;复由捧腹大笑,到翻倒在沙发上无法自己地猛笑。“喔,我地天啊”“别笑”
“是你咳把我逗笑的咳咳”他笑岔了气。
“不准你笑我!不准笑”女子不甘受辱,抓起一张铁椅后,冲向珍藏许多名家酒品地酒柜,奋力地砸玻璃!一下两下她发了疯似地猛砸。
由特殊材质制成的坚硬玻璃,逐渐承受不了撞击而有了裂痕。
“你这个神经病!”眼看屋内装潢就快被破坏殆尽,丁雨凡自然也就笑不出来了。他上前将她手下的椅子抢下“冷静一点,不然就别再待在这里!”
女子怒目和他对视。经过方才的激烈动作,她的胸部一起一伏地喘息着。
待呼吸缓和了些,她转身走开,不过不是走向门口,而是走到通往阳台的落地窗前。
她地手轻抓住门窗前飘逸地布幔,回头看了丁雨凡眼后,紧皱眉眼,使劲全力将一大片窗帘扯弄得落下一大半。
“你干什么?”见她想攫坏所有的窗帘,丁雨凡气得冲上来抱住她的身子,打开铝门窗,作状要将她丢出阳台“别逼我把你扔出去!”
女子紧紧抱住他颈项,捶打他后背,哭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跟她上床?你明知道我跟她是最好的朋友”
丁雨凡松开抱在她腰间的手,将她推离身边,回身走向客厅中心。
女子跟在他身后追问“你跟多少女子胡搞,我不想管也管不着!但是你为什么跟她?为什么?”
丁雨凡抓起茶几上的烟盒,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嘴上叼了只姻“她也问过我为什么‘先’跟你而不是‘先’跟她。”
女子抹去不争气的泪水,哽声问:“你怎么回答?”
“我回答她,迟早有一天,你也会来问我,为什么已经跟你做了却又还跟她做。”燃亮烟,极放肆的吞吐云雾,漫不经心地瞟她一眼“我说的很准;做得,也很公平吧!”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两手愤怒地在空气中乱挥,要是女人,你都能搞、你都想搞,是不是?”
“烦请你自重。”
“恐怕不只有女人”她以鄙视的眸光打量他“你也跟男人搞吧?你也跟文任仁搞过上百次、无数次了吧啊”丁雨凡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她整个人重心往有侧移了数步才又站稳。
“滚。”
“不用你赶!象你这种人”她抚着左颊,嚷道:“该被拖去枪毙”含泪跑向大门。出了门口,她看见文任仁。脸上的痛楚正是因为出言侮辱了他才挨打的,停在原地,心中挣轧着要不要跟他道歉。
突然,看见他身旁还站了一个女孩。女孩以怜悯的眼光看着自己。她很可怜?她很可怜吗?听见刚才情况的人,都觉得她很可怜的吧?
天杀的!她才不要别人同情,尤其是这个故作姿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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