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独独对她例外。”他挺身为袁翠袖说话。
那是张沉醉在情爱当中的脸孔,林念奴怔了怔,他是认真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假装没发生过这件事?”风伟豪挑眉问。
“如果可以,我是这么希望。”他答得认真,眸中有着不容反对的意志,似乎只要他们说出反对的话,他就会立即挺身反抗,誓死悍卫爱人。
风氏夫妇互看一眼,为他的坚决苦恼。
“我不会有事的,请别为我担心。”瞧见好友们为他伤神,他的语气态度不觉软化下来。“要我们如何不担心?你能确定对袁翠袖的个性了解得十分透彻吗?”风伟豪重捶下木桌。
“她是个善良的姑娘,只要你们与她相处久了就会了解她的个性不如你们所想的复杂。”他自认对她的个性已掌握九分。
“善良!”风伟豪轻蔑的由鼻子哼气。
“她是!”易幻生再重复一遍。
对他的坚决林念奴看得一清二楚,轻轻拉住丈夫的衣袖对他摇摇头,要他别再逼易幻生在朋友与爱人间做出抉择,否则易幻生会很难过的。
风伟豪也明了为个女人破坏兄弟情谊不值得,淡然道:“我已飞鸽传书给赵王爷、南阳子与张屠夫,告知他们你平安无事地抵达折剑山庄,或许他们会赶过来也说不定,你最好要有个心理准备。”
“谢谢你。”易幻生对他点点头,为许多事向他道谢。
“好兄弟还跟我客气什么。”袁翠袖是不是对易幻生别有用心,看来只能用时间来证明。
风伟豪扶起妻子,不再跟易幻生谈伤感情的话题,先让他休息好好的想想,或许一觉醒来,易幻生会突然觉醒,发现袁翠袖并不如他所想的好。
“假如今日你我的立场对调,相信你会做出跟我同样的反应,不让人有机会侮辱怀疑大嫂的人格。”爱人的心是相同的,他有感而发地对风氏夫妇的背影道。
他的话让风氏夫妇停下步伐,风伟豪甚至回过头来定定的看着他,久久才道:“你说的没错,我向你道歉。”
是的!如果今日换成众人抨击念奴的不是,他一定会为念奴力排众议,不愿她受到半点委屈,所以不论袁翠袖对易幻生做出什么事,那都是他们两人间的私事,他们可以私下处理,他无权过问,他要为对袁翠袖的无礼向易幻生道歉。
“我们会试着对她友善点。”林念奴亦对易幻生许下承诺。易幻生感激的笑了,他深信只要风伟豪与林念奴肯敞开心胸接受袁翠袖,总有一天就会发觉她并非他们想象中的狡诈之徒,而是个天真善良的姑娘。
尽管外头青光无限好,仍温暖不了袁翠袖已冰冻的躯体,她的心不停的晃荡摇摆,为易幻生久未现身感到慌乱,心底有个声音问她,易幻生会不会已听从风氏夫妇的建言,要与她分手?
不!她不想跟他分开,她已深陷爱情泥淖无法自拔,失去了他,往后千千万万的日子要她如何度过?她不想终日过着以泪洗面的日子,但她又能怎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易幻生别拋弃她吗?
不!不!不!心已失去了,不能连自尊也丢弃,她不能造成易幻生的困扰与自身的难堪,就算要哭也要躲到无人的地方再好好哭一场。
况且今日的她拥有勇气,自信跟着增加不少,没他的日子,她们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不会有事的!她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好好的,所以她可以勇敢的面对易幻生,不管他的决定如何,她都不怕。
门外的脚步声似刻意通知他的到来,原本信心满满的她一听到敲门声,整个人如泄了气般挺不起来,她还是没勇气面对接下来残忍的事实。可不可以拒绝他的进人好逃避这一切?
来不及了!易幻生会敲门不过是想通知他的到来,不等她响应便径自开门步入,进了房后,所见竟是张凄楚的小脸。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他关心的把她搂在怀中急问,如果有人趁他不注意偷偷欺负她,他非把那人抓过来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重回温暖安定的怀抱,感受他特有的柔情,让她仓皇不安的心慢慢稳定下来,也许事情不如她所想的糟糕,易幻生并没听从风氏夫妇的话,决定与她分手。
“为何不说话?”易幻生推她离胸膛远些,仔细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似又有了改变,少了些许凄凉,多了点喜悦。
她摇头不语又扑进他的怀中,附耳聆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他的心跳声让她的心安定下来,不再胡思乱想,她太悲观了,凡事只会往坏处想,其实老天爷也是会眷顾到她、赐予她幸福的。
“是因为想我吗?”他轻笑,厚掌拍着她瘦小的肩头“大嫂是把我们隔得太远了,一个住东厢,一个住西厢,她大概是怕我夜里会潜进你房里偷香窃玉,坏你名声。”
“真的吗?我以为她是讨厌我,不让我与你过于亲近呢!”那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啰。
“你是觉得伟豪与大嫂对你不够热络吧?”凡有知觉的人皆会察觉,她当然不例外。“嗯。”她不好意思的垂首,是她脸上的表情泄漏出内心的想法吗?否则他怎会知道?
“他们夫妻俩向来对人不冷不热,话又不多,但只要你跟他们相处久了就会发觉他们并不如你所想的冷漠。”幸好风氏夫妇的个性原就如此,若是天性热情,看他要如何对她解释风氏夫妇为何遇到她就改其态度,淡然冷漠。
“幸好,我以为他们不喜欢我”她轻笑“不过我看他们夫妻俩十分恩爱,想必感情很好。”
“是啊!”他轻吻下她的发丝戏龙道:“你羡慕吗?”
被道破心事让她手足无措,脸红似朝霞,小女儿的娇态表露无遗,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承认。
“有啥好羡慕的?我们可以比他们更加恩爱,不信的话,我马上表现给你看。”
大掌轻轻一带拥着她倒向床榻,顺手扯下帷慢,隔绝满室青光。
“我我们这样不太好吧?”袁翠袖双手紧抓住衣襟,此刻双颊已如烈火中烧,烧得她脑子都快胡涂了。
“哪里不好?”他倒觉得好得很呢!大掌与唇瓣忙碌的探索美丽诱人的娇躯。
“我们我们”上回纯属意外,且因有人中途介入,所以他们没能合为一体。但这次他的意志坚定,眸中透露出深切的欲望,被压制住的下半身明确的感受到他的悸动,这令袁翠袖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该迎合或是抗拒,真要抗拒,她又已被他点燃体内的火苗,全身无力,恐怕也抗拒不了。
“别怕!有我在没事的。”易幻生轻咬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安抚她,大掌已成功的脱去她的外衣。
他的火热足以把她的意识化为一摊烂泥,全身无力的任由他带领着,小手似有自己的意识般抚摩他那壮硕、毫无一丝赘肉的健躯,羞怯的小手探寻着他精裸的胸膛让他舒服的呻吟出声,她的青涩更是牵动他全身的神经,身体大声的吶喊着,他要她!他要成为她的唯一与永远。
娇语呢喃和热情的喘息声交织成一幅绮丽的书面,转眼间袁翠袖的肚兜也被他卸下,他埋首挑逗她的感官,企冈燃烧两人的热情。
宾烫的汗珠一颗颗滑落,床帐内的温度益发升高,烫热的身体渴望着释放,两人厮缠缱继绻,一心只想得到对方。
突地,一对弯刀准确无误的射向垂下的帷幔,但力道轻到只有惊扰到帐内被热情冲昏头的恋人,马上又迥转至施放者手中,火红的曼妙身影握住双弯刀立于花园中。
又被打断好事让易幻生挫败的低吼。为何他的仇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紧要关头找他碴?到底他曾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他们恨他恨得要坏他好事,藉以惩罚他?
被双弯刀惊醒,袁翠袖赶忙抬起扔在床边各个角落的衣衫穿戴身上,见易幻生兀自生着闷气,连查看来者何人都没兴致,迫不得已,她只好为他穿好衣衫,无地自容的赶他下床,自己则躲在帷幔后头不敢现身。
“是你!有何指教,想报仇吗?”又是袁刀门的人!他不过是带走袁翠袖,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吧?为何每次出面搅局的人总是袁刀门的人?他没好气的拿起绢扇,不管对方有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皆不足以浇熄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