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我!”从小到大,没人对她如此无礼过。
“老实说,我觉得你的玩法很无聊。可我刚才说了,你不听我的,就只好我听你的,照你那个什么狗屁蝶蝶的伎俩玩下去。”
“但你怎么可以骂我小贱人?”
“你不是待过妓院吗,怎会不知男女床第间常说些下流话?”他看来好生困扰。
“你干嘛还在记恨这事?”他都一把火把蝶蝶家给烧了,还想怎样!
“记恨?”怎么会?“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好比说,我现在站在你面前,就满有逛窑子的感觉。”
“我不准你这样讲!”她抓起炕上小团垫就砸过去。
“只是我真的得向你说声抱歉,我太小看你了。”他满怀阴险的愧疚,俯身倾近,猝然打横抱起光裸的小身躯。“直到那天杀进妓院里,看到你和三个男人玩在一起,才见识到你的好本领。”
“住口,否则我撕烂你的嘴!”
“荣幸之至。”他将寿思扔上床褥,放下重帏准备开战。“你喜欢来狠的,刚好我也不太斯文,所以咱们都别客气了。”
他抓起寿思后发就狠狠吻上去。她亟欲退坐到更里去,却受制于他的箝吮,只得死命槌他臂膀,强烈要求释放。
他故意当这是调情,更加热情地搂拥深吮。彼此肌肤相亲的触感,令他亢奋。她纤细,却又圆润,滑腻且柔嫩,有著少女的丰腴,饱满而坚挺。连这样揉摩著她的背脊,都能燃起炽焰,灵魂为之狂野。
他的大掌顺势滑下她的翘臀,不住揉捏,害她坐立难安,使劲扭动,示意他放手。
“你急什么?慢点来行不行?”他在她唇上喃喃抱怨。
寿思气得要命。整个局势荒腔走板,完全没照她的意思进行。她想抗议,却还得分神对付他嚣张的唇舌,阻止他这样无止无休地舔吮她唇中一切秘密。
这个混帐他的手劲就不能轻点吗?她的腰快被勒断了啦!偏偏他的健臂就环在她腰际,大掌摩挲著她最敏感的痒处,刺激得地颤颤闪躲,却无处可藏。
她豁出去地双掌抵住他肩窝,挺身贴近,打算一口气狠狠把他推出去最好掉下床,然后被她一脚踩毙。不料此举正中他下怀,欣然以他毛杂杂的胸膛揉贴主动倾近的娇躯,感受丰满双乳挤压著他的那份柔腻。
这跟她想的不一样!
突然间,穆勒停住一切攻势,前额紧紧地抵著她的,闭眸重喘,咬牙切齿得青筋浮绽。
他怎么了?
“别动。”
他眼也没张地狠声下令,胸膛沉重起伏,浑身肌肉紧绷,有如一碰就会爆炸。
渐渐地,他的气息才逐渐趋缓,气势舒张,似乎成功压下了什么危机。
“你在干嘛?”
“克制。”
看她那一脸怪样,就知道跟她罗唆也是由解释。也好,他也不想让她知道她随随便便就可以激得男人士气奔腾。否则依她的个性,不抓著这把柄整死他才怪。
“那你是不打算继续亲我了?”她微倾小脸,万分可爱。
“干嘛,你刚才不是还挣扎得死去活来?”
“因为太不温柔了。”
“你又温柔到哪去?”跟只小野猫似地泼辣。“坐好!拿这个垫著。”
她莫名接过他丢来的长抱枕,反正跟他斗确实挺累的,靠墙坐一会也好。没想到,这下是换他很大方地解下最后一件掩蔽,展现昂扬惊人的男性。
“这怎么跟我上次看到的不一样?”吓死人了。“才隔两天而已,你怎么就把它养得这么肥?”
吐血“这不是我养的,而是你害的。也麻烦措辞再精确点,这不叫肥,而叫壮。”
小脸一拧。“看起来好恶心。”
“你又美到哪里去!”
“你干嘛!”她臭骂扳开她双膝的混帐。“我没有你那种东西啦!”
“是吗?”
“我也没用”她忽然拔尖抽息。
他以两手分拨她的掩蔽也就罢了,可他竟然无礼地狞起其中赤裸裸的柔嫩,不断夹击在指上搓揉。
“太生嫩了,显然练习不足。”他蹙眉评估,同时不耐烦地推开无助向内倾拢的双膝。“喂,别碍著别人好吗?张开一点。”
她才不要跟他搅和这捞什子游戏。可是她全身没力了,急急颤抖,连脚趾都蜷缩。她心思茫然飘散,注意力全诡异地集中在他可恶的指尖上。
“怎么,你的好朋友蝶蝶没告诉你这些吗?”他不满地予以抨击。“还是你根本连自已也没看过?”
谁没事会去看那种茅房专用的地方!
由她难受而古怪的表情,他就知道她满肚子在咕哝些什么。不知怎地,他心情忒好,喜欢极了她的茫然无措。
“寿思,你真的很怪异。瞧,我甚至还可以走进去。”
当他长指侵入禁闭的女性时,寿思惊叫,吓得浑身抽紧,双拳分捏著左右两侧的锦被,闭死双眸。
他好整以暇地慢慢来回游走,缓缓哄诱,芬芳的甜密浸润了他粗糙的手指,方便他四处探索。
“你看你,好可怜。”他一手持续进击,另一手好笑地逗著前方暴露的嫩蕊,讥嘲它的无助与惨遭遗弃。“你希望我怎么样,嗯?”
寿思已然晕头转向,无法思考,甚至连穆勒是在对她说话,还是对他指上拧著的小小存在说话,都无法辨识。她不知道怎么回应眼前的境况,只觉得自己很奇怪,身下会顺著他的手劲诡异地扭动,整个人变得像条蛇一样,恐怖至极。
生平第一次,她怀疑自己可能不是人
“寿思,帮个忙,借我只手。”
他根本只是口头客气,迳自抓过她左手,搁在开敞的嫩蕊上。他的手指覆著她的,一同撩拨那份脆弱的战栗。
“不对,我不是找你来当呆瓜。要这样,认真地使劲儿!”他状似不悦地压著她的手指,在她的娇弱上狂乱搓揉,害她痛声抽搐,似泣似吟。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该叫讨厌,还叫喜欢,只能肯定这是全然的陌生,无以名状。
“很好,总算有点小艳妓的架式。”他满意地检阅寿思昏眩听令、颤颤抚弄自己的模样,他开始加重始终在她之内游移的手指,顺便增添兵力,扩张进击的领地。“身为格格,为什么会逃家逃到妓院去?你对男女之事就这么渴望吗?”
他空闲下来的那只手,悠哉地揉起他觊觎已久的丰乳,挤捏那团饱实的细腻。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陪你。你当名妓我做客,一起玩格格下海放荡的游戏,加何?”
她倏地摔了他一耳光,泪珠璀璨,满脸委屈。
穆勒眯起危险的双眸。“怎么,自己孟浪还怕人讲吗?”
“你吵死了啦!”
她已经难受得要命,浑身烈火乱窜,找不到爆发之处,他却闲在那里嗯嗯啊啊地诵经,简直欠揍!
他愣住,没想到她气的会是这个。
发觉他中止一切动作,寿思开始焦躁。他怎么害她这么难受后却突然撒手不管?那她该怎么办?
她赶紧吐舌头,认真地等著他回应。
穆勒蹙起居心,搞不懂她干嘛又忽然作鬼脸。
没效?怎么会这样呢?蝶蝶教的显然没用。怎么办、怎么办?
“你你不要停下来啊。”
听得她紧张兮兮的命令,他崩溃地瘫入她肩窝里,庞大的身躯压得她手足无措,当场吓呆。
“穆勒?”他怎么了?
会不会是得了蝶蝶说的那种什么太过投入结果忽然死掉的怪症?
“喂!”她急急拍唤。“你还好吗?”
“好。”只是快笑翻了。
“可是你在发抖。”
“所以,”他十分费力地板著脸,撑肘在被他压倒的小人儿之上。“我们不能再耽搁下去。”
“好啊,那就不要耽搁。”反正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
“听你这么说,真教人欣慰。”他认命地替她张腿做好预备。“因为对女人来说,漫长的挑逗是很享受,对男人来说可是莫大的折磨。”
他怎么参起禅来了?统统听不懂。
忽地,她感觉有某个奇怪的存在抵住她,来意不善。
不会吧,他的手指她还可以接受,可是这个不明物体比他的手指胖太多了。
“穆勒?”她很想起身看个明白,却只看到伏在她身上魁梧的肩臂和脸庞。“这个不会就是你的那个吧?”
“哪个?”
她骇然屏息,确定那庞大的不速之客正想侵入,也感受到自己全身都在强烈抗拒。
“不行,穆勒!”她惊叫。
“什么不行?”他缓慢地更加推进,濒临薄弱的阻挠之前。
“你太肥了”
若非她被陌生的压力撑得泪脸惨白,他真会捏住她的脖子狠狠甩一阵。不过他没有,而是假装无心地抚向她胳肢窝,惹得她缩身娇笑,却又气恼。
“不要搔我!会痒啦。”
“抱歉,我是碰到哪里了?”
“就是、就是”她在他故作不解的搜寻下笑得花枝乱颤,没空发飙。
一个分神,他就乘势冲破阻挠,长驱直入,完全侵进她小小的世界。
寿思全然惊呆,痛到发不出一点声响。体内沉重的外来压力,不断逼使她超越限度地包容,虽然他坚忍地静止著,等她适应,她还是浑身紧绷,无法承受。
他试著略作撤退,马上引起她肉体强烈的回应。深处的柔嫩完全紧咬著他的阳刚,折腾他的自制。
要命他额上青筋暴绽,狠狠切齿,满头汗珠,极力勒住自己想纵情驰骋的欲望。他可以由自己肩上的小爪子们得知她的剧痛尚在蔓延,不过他也不好受。
寿思吓呆的双瞳瞠得老大,直直瞪著眼前的他,感到他正在艰困地缓缓撤离。她正想松口气,不料他却再次进军,比之前更加探进。
“你要走就走,干嘛回来!”痛死了
他的前额抵向涕泅纵横的暴躁娇颜,继续蠢蠢欲动。纤细的玉腿不知如何踹开这只大怪兽,反倒本能性地缩起,彷佛这样就能减轻痛楚,完全不明白这般细嫩的夹击,对他是多强烈的刺激。
他的进攻逐渐紧凑,凝为沉重的韵律。她只觉得难受,不但痛,而且重,分辨不出其他感受。
壮硕肩臂上的小爪子颤颤地缩为拳头,光裸的肌肉上,根本抓不住什么。
这感觉太可怕,炽烈的火焰彷佛要将她骤然冲走,她只能靠著穆勒浑身沉重的压制及贴着她脸蛋传来的重喘,抓住她的意识,不然她整个人会魂飞魄散,飘到不知名的世界。
“寿思,把眼睛睁开。”
她没有办法,在急遽的冲击下,只能炫然哆嗦。
“寿思。”
脸蛋上的热唇不断低喃催促,传来的男性气息,令她更加迷乱。
她只能专注在自己奇异的感觉,好像不知名的深处,紧紧地吸引著他,灵魂与灵魂几乎融为一体,化为疯狂的烈焰,奔腾地找寻出口,暴怒地要求宣泄。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霍然张眼,竟听见奇怪的声音
她居然不自觉地在唱歌。
就是歌,又像吟,很难述说那种不可思议的旋律。突然间,她觉得好丢脸,难堪地赶紧咬住下唇。
穆勒陶然沉醉的俊脸倏地清醒,不悦地咬向她的小嘴。
“放开,我要听。”
不要,丢死人了,她才不要当他的面唱怪歌。
他也不多劝,只是在她之内兜转起来。亲昵接触之处,同时遭他长指潜入,粗暴地胡乱拨弄,折磨她小小的嫩柔。
她惊声抽搐,紧紧蜷住他,没空制止自已的引吭高歌,只想快快叫他住手。
真要他住手吗?不.她好像又不这么觉得。
这种感觉叫什么?五感之中没一个足以形容。
可是,他是她的。
小小的身子开始妖娆地随之摆动,纤纤玉手拥上粗壮的汗湿颈项,轻轻柔柔,懒懒摩挲,无限挑逗。
他一再地尽情奔放,一再地放声怒吼,狂野而凶猛。他变幻著不同的手段,让她再累都能热情回应。每一处细腻,他都抚遍,每一处秘密,他都尝尽。
他的放浪吮弄,让她失控地弓身高吟,乳波荡漾。大敞的双腿,雪肤上吻痕历历,其间的娇润,饱受他的唇舌欺陵。
她任他欺陵,甚至引诱他蹂躏。她不懂得游戏规则,因而百无禁忌。
倦了,两人就偎在一起酣憩。醒了,就慵慵懒懒地相互调戏,翻云覆雨。冬日深雪,冻凝整个世界。小小跨院,浓情炽烈。
很难数算究竟过了多少年岁,相处得再久,也觉短暂。每一次的短暂之中,又充满了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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