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死网破。他们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和曾炩拼个鱼死网破。本来,他们以为可以轻轻松松的将曾炩搞掉,但是事实说明,他们极度的低估了曾炩。曾炩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种纯粹的武人,而是一个有着极高政治素养的家伙。
进过这件事情之后,几个老家伙完全的重新估量了曾炩。他们悲哀的现,现在他们已经不能扳倒曾炩了。曾炩深得天子的信任,这从天子对曾炩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天子对曾炩的宠信,无人可出其右。
在曾炩、中官和士族门阀爆冲突的时候,大将军何进一直在那里冷眼旁观,没有说一句话。他现,曾炩已经完全是和他一个水平的人,对这样的人,他是不可能将其收到自己麾下的。而何进也现了曾炩的难缠,这样的人,要是成为自己的对头,那绝对是自己的不幸。所以,何进很干脆的打消了和曾炩为敌的念头,士族门阀们的代表,已经在曾炩面前装了个头破血流,丢尽了面子,何进这样奸猾的人自然不会再去重蹈覆辙。
何进决定,在不知不觉中为曾炩做一些事,那样,在曾炩现后,一定会感激他的。他也很清楚,对曾炩这样的人,你绝对不能挟恩图报,否则那会是你的不幸。要是你施恩不图报,反倒会换来意料之外的回报。
不得不说,何进还是有非常灵敏的政治嗅觉的,只不过他做什么事情都过于考虑太多,显得做什么都是非常犹豫,这也是造成他最终败亡的主因。不果断也算是他性格上的缺陷吧。
蔡邕忧心忡忡的回到家。
女儿蔡琰欢欢喜喜的跑上来问候:“爹爹,你辛苦了!”
蔡邕笑笑,说道:“琰儿,爹知道你想问什么。好吧,爹都告诉你。你的曾大哥这次恐怕是遇上麻烦了。”
蔡邕把朝堂上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蔡琰。
蔡琰说道:“曾大哥骂的太对了,他们那些人真是太过分了。如今大汉朝的破败就是他们引起的,他们还好意思找这样那样的理由,真不知道他们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蔡邕说道:“琰儿,你这样的话,在家里说说就好,千万不要在外面说。我们家惹不起他们那些世家大族。”
蔡琰可爱的一吐小舌头,说道:“知道了,爹爹,琰儿做事情你还不放心吗?”
蔡邕老怀大畅,自己这个女儿,那是真的没话说,要是身为男儿身就好了,绝对是社稷的栋梁之才。
蔡邕叹道:“琰儿,可惜你不是男儿身啊!”蔡琰一撇嘴,说道:“爹爹,即使琰儿是男儿身,在如今的朝堂背景下,琰儿也不会得到重用的。爹爹有才能吧,可是,你得到重用了吗?那些门阀大族的人,哪个真正的看上过我们家的人?爹爹不是一直被他们打压着吗?”
蔡邕无奈的再次叹了口气,如今的大汉朝,不是那些门阀巨族的门生故吏,真的很难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唯一的机会,也就只有像是曾炩那样,向天子买官了。真是可悲,真正有才能的人,居然只有通过卖官鬻爵才能得到一展身手的机会!最先,自己一直不满天子的卖官这一作为,不过,现在看来得感谢他的这一举措了。不然,曾贤侄怎么可能如此快的崛起?
蔡琰问道:“父亲,你和曾大哥说过话了吗?”
蔡邕摇摇头,说道:“没有,没有那个说话的机会啊。早朝一开始,炩儿就开始述职。之后,就是和袁隗那一班公卿打嘴仗。下朝之后,天子直接拍卫士将他送去了漳月台。看来,这一次是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蔡琰脸色一黯,情绪低落。
蔡邕说道:“琰儿,你不要多心,炩儿肯定也是非常想见你的。只是那些门阀士族对他极为敌视,他也不敢出来到处走动,谁知道那些胆大包天的门阀之人会做出什么事情。为了炩儿的安全,他不能来看你也是应该理解的。”
蔡琰展颜一笑,说道:“爹爹,琰儿懂得的,琰儿不会责怪曾大哥的。现在,他是我大汉的上卿,肩负着北方边疆的安危大业,琰儿不会任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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