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即若离并不热衷。
后来无意间发现她的接近其实另有目的她是“美人计”中的一枚棋,受到她父亲的指派,来窃取紘覆集团的商业机密。
之前损失了几笔上千万美金的合约,便是她的杰作。
从那之后开始,表面上,他对她的态度从被动转为主动,实际上却处处防备。
甚至刻意让她真的爱上他
对于两人的婚事,只有双方家长一头热,没徵询过他的意见,而他也故意不澄清。
他凉薄的口吻听在安蕾耳中似在问她天气好不好,那般轻松惬意。
她奋力挣脱,却撼动不了他丝毫。
“回答我。”这回,他的口气强硬许多。
安蕾气恼极了,冲口而出:“不要、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当你的情妇”激烈的口气强烈表达其不满。
她不想当他的情妇,就算不会被别人看不起,她也会先厌恶自己。
她宁可守着对他的爱恋,也不愿贬低自己,更不想介入别人的婚姻。
被她直截了当的拒绝,让卓岳踢了块大铁板,黯下眸,睇着她倔强的脸庞,斯文俊雅的脸上,没有动气的迹象。
他嘴角微扬,制住她的双手,让她的上半身不得不往后倾,身体则欺向她,距离近得能让她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喷拂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安蕾别开脸,抗拒着他浑身散发的男性气息,不让自己沉迷其中
“你的酒还没退吗?”她颤着嗓子低斥。
言下之意,她还是认为他是喝醉酒而起的疯言疯语。
聪明如卓岳,当然听出她的调侃。
他加重手的劲道,抵在她的菱唇边浅笑道:“我一直都很清醒。”
除了之前一时不灿邙被朱碧雅蒙在鼓里,让他懊悔自责良久外。
她倒抽一口气,心脏猛烈撞击胸口,几乎要承受不住,捍卫着残存的理智,紧抿着唇瓣,排拒他惑人的男性魅力。
“你在害怕什么?”他嘶哑的问道。
她以为自己紧张的情绪掩饰得很好,岂料竟被他一语道破,令她十分挫败,连忙反驳。
“我没有,你有什么好怕的。”
真是死鸭子嘴硬的最佳写照。卓岳暗笑在心。
“是吗?”他埋进她的颈窝,汲取她淡雅的馨香,刺激着男性感官。
安蕾不自在的闪躲,拚命的想抽回手推开他,但受制于他的力量,只能无助的任凭宰割。
“我我该回家了,我室友会担心。”她强作镇定,找理由脱身。
天晓得,她的心已经快从喉咙跳出来了。
他压向她,空出一只手扶住她的纤腰,牢牢的把她揽入怀中。
安蕾抡起拳头,使劲的推拒着他的肩膀。“放开我”
她提高音量嚷嚷,话未竟,一张一合的嘴冷不防被卓岳狠狠地封住。
她瞠大水眸,盛满巨大惊愕,忘了反抗。
他轻轻的将她推倒在床,辗转地吸吮她柔软的娇唇。
她闭上眼、忍不住发颤。
微松开她的唇,他凝视着她清丽的容貌,遏制不了狂乱的心跳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
看她妖娆的模样,却又憎恶她周旋在男人堆中打转,增加“经验”当作写作题材。
“表现”不该仅是如此平板,不过,故作矜持、假装清纯无知的样子,确实更容易挑起男人的欲火。
他不想放开她。
抗拒不了呵从第一次见到他的瞬间,她的心早已被他俘虏,视线永远都追随着他英挺的身影。
相隔多年后再次不期而遇,当初那份悸动竟如此轻而易举的被诱引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明知道该制止他的侵略,但内心深处却羞涩的渴望他更进一步的占有她
写了那么多小说、也描述过许多火辣情节,没有“实战经验”的她,全从电影和想像加以延伸。
她是一个身心正常的女人,冀盼被心爱的男人疼爱、呵护,也想体验“爱情的感觉”
尤其近来周遭的好友们,陆续和优秀顶级的男人陷入爱河、脸上洋溢着幸福甜蜜,让她好心动。
她不想再只是“纸上谈兵”她希望真真切切的谈一场恋爱。
可是,她从未想过要当破坏人家婚姻、人人得而诛之的情妇。
在他还没成为别人丈夫前,她应该不算是破坏者吧?
反反覆覆的思绪折磨着她的身心,理智和情感在拔河,但在他恣意撩拨下,她的理性荡然无存。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纵容自己、顺从自己的心意,激情过后,她便要收拾起额外的感情,把他彻底遗忘。
安蕾在心中如是盘算,既已决意,就放手一搏吧!
她媚眼如丝的瞅着他的俊颜,将他令人着迷的轮廓刻画在心版上,随后鼓起勇气环住他的颈项。
“你想通了?”卓岳敛眼,口气嘲讽,神情却十分严肃。
她没有搭腔,仅是垂眸盯着他滚动的喉结,频频深呼吸缓和过分紧张的神经。
他的手绕到背后拉下礼服拉链,并且纯熟的解开内衣后扣,一并褪下
两个的气息缠绕着,伴着永恒的韵律回荡在这斗室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