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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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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这里没你的事,回春居去!”秦练堂漠然拒绝。“现在!”

    “可是”靳可湲看看一脸冷漠的秦练堂,再看看一旁那张不及自己漂亮的容颜,又羞又妒,最终转身跑出“冬居。”

    “何必这样?让可湲替你啊”桑芙然还没说完,手腕一紧,就被盘腿坐在地板上的他狠狠拉过。

    “闭嘴!”他厉眸瞪她,脸色阴沈,狂傲地横上受伤的手臂,仿佛正赐予什么极大恩惠似的。

    懊死!她刚刚又出现那个表情了!

    她究竟在他身上看见了谁的影子?

    “怎么伤成这样?”对着脏污和血迹凝成一片的伤口看了半天,桑芙然忍不住叹气,因而忽略了自己头顶上方的那张俊脸稍缓阴寒,闪过一抹古怪的得意神情。

    “你等我一下。”

    桑芙然对着那片伤口愁眉不展了半晌,跳起身,进去端了一盆温水和干净的毛巾出来。

    “我先帮你把伤口清干净,可能会痛吧。”她揉湿毛巾,想了想,伸手将他的脸扳向自己,极轻柔的拭去那带血的嘴角。

    秦练堂没什么表情,也没有痛的感觉,长睫掩下注视她的眸光,猛地让她细软的手掌和她近身时带来的淡淡少女幽香,短暂弄失了心神,看她愈皱愈紧的眉头,心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愉快。

    擦完他脸上的血迹,桑芙然屈膝而坐,将他受伤的手臂搁在自己并拢的膝上,仔细替他清理伤口。

    近晚黄昏的风带着些许舒畅的凉意,微风拂过门廊,传起清脆却不剌耳的风铃声。

    秦练堂抬起头,才看见屋檐下新挂上的贝壳风铃,心知又是她的杰作,当然,还包括那株新栽下的树苗。

    “你这次又种了什么?”他的语气有着难得的平和。

    “红”桑芙然才想回答,马上想起自己的“阴谋”于是改了口:“只是一棵树,一棵普通的树而已,不会有味道”

    “是吗?”他没追究,只是淡淡答了一声。

    “你跟人家打架吗?”

    “嗯。”他还以为她不问了。

    “你不该跟人家打架的。”脑猴不经意浮起多年前那张带血的面容,桑芙然紧锁着秀气的眉,语气里有了罕见的不悦。

    “哼。”难道他愿意吗?他轻嗤。

    “你笑什么?”她瞪他,难得如此沈不住气。

    “我打架与你何干?”他哼着,不太在意。

    “与我无关,当然与我无关!”沉默了半晌,她蓦然开口,冷冷的、受伤的,脸色透出一丝苍白和愤怒,猛地推开搁在膝盖上的手臂,眼看就要起身离开。

    从来没见过她动怒,秦练堂微挑起眉,有丝讶异,却迅速反掌拉住她。

    “你还没上完葯。”拉回她的瞬间,仿佛看见了一抹泪光浮在那温润的眸中,秦练堂心脏一抽,刺痛沉闷。

    “你不怕死,喜欢打架,就自己上葯。”她气愤说着,嗓音却是软的,甚至带着颤抖。

    她的颤抖到底是生气?还是害怕?微眯起眸,秦练堂看不出端倪,干脆一把将她拉下。

    “我不喜欢打架。”他出乎意料的解释,表情却不善的斜睨她。“若不是没人保护,我何必打架?”

    桑芙然微微一愣,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人家找你麻烦吗?”

    “废话。”他受不了的白她一眼。

    “对不起。”闷声了几秒,她的口吻恢复温和,静静地道歉。

    是她反应过度了。

    秦练堂是秦练堂,不是四年前的“他”不会这么容易就离开。

    而且,保护他本该是她的责任,不是吗?

    桑芙然坐回他身旁,不再说话,有些歉然地拉起他的手,轻轻替他上葯。

    秦练堂原本想多嘲讽她几句,但看见她眼底尚未散去的泪光,怎么样也说不出来。

    风大了些,勾起几许细柔发丝打散在她颊畔,遮掩了视线,拨了又拨,她微微愠恼地将落发勾到右耳后,只是忽略了另一边拂过他鼻尖的细细发丝,散发出撩人的清雅香气。

    看着她专注替自己疗伤的模样,秦练堂开始觉得,或许她的存在不是真的那么讨人厌了。

    “什么?你要我教你柔道?”靳以臣斯文帅气的脸上,满是惊愕。

    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打量眼前纤秀的文弱少女后,他忍不住再问了好几次。

    “芙然妹子,我没听错吧?是柔道没错吧?是你要学没错吧?”

    “没错,靳大哥,是我要学没错。”桑芙然清秀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

    体能活动向来是她的弱点,而她从不是一个会拿自己的弱点来逞强的人,可现在,她却自动自发决定做蠢事。

    或许,是为了他那句无聊的调侃引发的愧疚感,也或许是不希望在人家的领地上白吃白住而毫无贡献。

    包或许是为了那双相似的黑眸。

    四年前,她没有能力,只能看着商泉哥在她眼前死去,现在,她不想让事情重蹈覆辙。

    “可以吗?”想到自讨苦吃的下串未来,桑芙然的声音更加气虚了。

    “秦小弟逼你学的吗?”靳以臣脸上有丝兴味。

    “不是,我没有跟他提起。”她的意志力已经不怎么坚定,恐怕靳大哥再问下去,她就要夺门而出了。

    其实以方便性来说,她该去找衣寻姐学,可是以秦家的“阶级”来排的话,靳大哥和可湲可能是比较理想的学习对象。

    只不过她察觉得出靳可湲对她的敌意,所以最后她只好来找跟她比较熟、又为人友善的靳大哥了。

    毕竟要去讨好一个不喜欢她的人,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你真的确定吗?”靳以臣长叹了口气,做最后确认。

    看着她单薄的身子,别说她会学得很辛苦,他想,他恐怕也会教得很痛苦吧。

    桑芙然叹了声比他更长的气,万分无奈的点点头。

    “柔道,我看你就算了吧。”靳以臣的眼睛绕着她转了几圈,恳切的不评论。“最多教你几招防身术就可以了。”

    最近的圣乔诺中学国中部,流传着一则轰动火热的大八卦。

    据说国三某位桑姓学姐,正以紧迫盯人的攻势追求国二学年榜首秦练堂。

    除了一同上下课之外,放学后的篮球队训练时间,她也会坐在关闭的体育馆外看书,等待他练习结束。

    奇怪的是,向来痛恨女生跟进跟出的冷面帅哥,却没有严词拒绝对方的纠缠。

    这纷扰的流言,直到传出桑姓学姐和冷面帅哥有堂表亲戚关系之后,才告一段落。

    只不过,这位桑姓学姐一夕之间,从众人讨伐的罪人变成了学妹们讨好巴结的对象,只为了要将情书安全的送到心上人手中。

    “今天几封了?”最后一堂自习课,全班闹烘烘的,尹汐月看着摊展在好友桌上的各式情书,无力的问了一声。

    “五封。”桑芙然温温的笑答,对于自己变成秦练堂专属邮差的情况,丝毫不感到麻烦。

    “五封?他比张三丰还多了两封耶。”尹汐月自己讲了个冷笑话,然后很白痴的笑出来,随即又愁眉苦脸起来。“唉为什么她们都能这样面不改色的写出一大篇情书?”

    尹汐月看看手中厚厚一封的情书,再看看自己空白的信纸,半是崇拜、半是嫉妒的哀嚎。

    为什么她暗恋剑道社的萧恒韫学长六年,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汐月,你快写,剩下半个小时就要下课了。”桑芙然提醒着,表情显得有些难过。

    汐月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可是她明天就要到美国去了。

    转入圣乔诺中学,虽然只有半年的时间,但她们的友情却迅速发展,她甚至还记得汐月跟她说过的第一句话:“喂!我叫尹汐月,我是全学年功课最烂的学艺股长。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真的好喜欢这个神经比电线杆还粗、爱幻想、个性爽朗,又很有义气的好朋友。尹汐月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和秦练堂真正关系的人。

    连续剧看太多、又很爱幻想的尹汐月,当初一听完他们的关系,就自动把他们代入丧尽天良的纨裤子弟和楚楚可怜小媳妇的剧情。

    当场把学妹们奉若天神的秦练堂降格成缺心少肺的大恶人。想起尹汐月每次看到秦练堂就对他使白眼的模样,桑芙然忍不住又有了笑意。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尹汐月终于在下课钟响前一分钟,完成了她的旷世情书。

    “终于写完了!”尹汐月解脱似的吁了口气,一面手忙脚乱的封信。“芙然,你要不要跟我去告白?”

    “不了。”告白是属于一个人的事情,由谁代替或由谁陪着都不好。桑芙然摇头婉拒了,钟声恰好响起。“你快去吧。”

    “可是”可是她还有好多话想跟芙然说。尹汐月犹豫地看着好友。

    “快去吧!你出国之后,还是可以常常跟我通信,可是跟学长告白的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喔。”

    桑芙然谅解的笑笑,将好友推出门口,直到她终于消失在楼梯口,她才露出了不舍的离愁。

    她愈来愈能体会佛家说的人生至苦:怨憎会,爱别离。

    不喜欢的人总会不停遇上,而亲爱的人,却总是要别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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