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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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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醉的次日,桑芙然才知道纪衣寻真的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学校方面寄来了已办理休学的通知书,秦伯伯怒不可遏,下令展开调查,远在台南的靳以臣也赶了回来,开朗的阳光从他脸上消失,只剩下淡淡的阴霾。

    桑芙然并没有说出纪衣寻怀孕的事情,她知道衣寻姐既然只愿意跟她说,她也不该擅作主张将事情说出去。

    只是,这几日山庄的气氛不好,今年的农历年,也不再有往日的热闹嘻笑。

    她拜完年,陪着秦浩邦放完几支烟火,就当过了年。

    夜深了些,她带着怒到庄园里散步,风寒露重,心里总有些感伤,她才知道自己其实是喜欢热闹的人。

    愣愣地站在花园的大树下,想起三年前的那天,她也是站在这大树下,等着爸爸去跟秦伯伯说让她搬入山庄的事情。

    大树仍是大树,不畏风寒,绿荫遮天,只是人事已非。

    记得初来的那个过年,山庄里的小孩拜完年、拿完红包,大批人马就到花园里放烟火。

    那是她第一次收到那么多红包、听到那么多恭喜声,和那么多人一起守夜,也是第一次觉得过年是有趣的事情。

    才三年过去,却又是不同的景况了。

    出神的思绪,让她对身后细微的脚步声毫无察觉。

    “怎么还不睡?”

    “练堂?”她心惊,脸一热,回头只见明亮深幽的黑眸瞅着她,熠熠发光。

    自从“酒醉事件”后,她就不自觉的躲着他,只因自己那晚的举止言行太过羞人,竟然主动对他

    黑暗中,她的脸发烫,心狂跳,急急痹篇他的视线,垂下了脸。

    “我带怒出来散步。”她答着,希望自己的声音没有泄漏她的紧张。

    “它呢?”冰冷的嗓音带着淡不可闻的戏谑。

    “嗄?”她一愣,左右张望,果然不见怒的身影,略微紧张的轻唤:“怒?”

    糟糕!她只顾者发呆,竟没看好怒,山庄是么大,怒又是只天生的路痴狗,这下子恐怕又要找上好一会见了。

    她焦虑的喊着怒的名字,一面向前寻去,秦练宣没说话,只是跟在后头,十分钟过去,她找着找着,自己竟也开始有些迷路了,她回头发现秦练堂还跟在自己后面,松了口气。

    “幸好你还在。”不然,一个人半夜在山庄里迷路可不好玩。

    听说秦伯伯当初为了躲避仇家,刻意将庭院设计成大迷宫,显然她又再度踏入秦家提供给仇人专用的陷阱里了。

    “原来之前你都是这样迷路的。”秦练堂看她松了口气的模样,口吻有几分慵懒调侃。

    “嗯。”桑芙然尴尬地应了声,想起自己好几次为了找怒而在山庄里走失,最后都由秦练堂寻回。

    “你这么轻松,好像认定我不会迷路?”他淡淡说着,分不出是否在开玩笑。

    “嗄?”桑芙然吓了一跳。“难道你也不知道路?”

    “我为什么要知道?”他轻哼着,十分理所当然。

    “可是这是你家。”桑芙然温温的口吻变了调,有些急了。

    “谁规定人不能在自己家里迷路?”相较于她,他显得镇定而无聊。

    他究竟在玩弄她,还是认真的?听着他无所谓的口吻,桑芙然叹了口气,有点头痛。

    平日,他明明都是认真冷漠的模样,怎么这种时刻反而变了样?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桑芙然认命地问。

    “等天亮。”他淡淡回答。

    倒不是他故意耍她,精心设计过的庭院,确实困过不少仆人,就连他,也必须靠建筑物的方位来辨别出路,只不过正是月初,月色太暗、天太阴,加上薄薄的雾气掩蔽,视野极差。

    桑芙然看他似乎真的不知道路,可表情却无动于哀,丝毫不被影响的样子,忍不住想叹气。如此下去,恐怕真要等天亮了。

    而冬天的天光亮,大概也是七点左右,算起来还有六个多小时,这漫漫长夜,难道他们真得在这里度过吗?

    “那怒怎么办?”想起怒会在山庄里的某个角落找不到路,桑芙然总是于心不忍。

    “你管它!”连只狗都能让她担心成这样,秦练堂心口有些闷。

    “可是”桑芙然犹豫着。

    “要找你自己去,迷路我不管。”秦练堂淡漠地说着,靠着花圃旁的矮石墙坐下。

    “你”她看看打定王意不走的秦练堂,再看看眼前错综复杂的幽暗小路,下了决定。“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到前面再找找看。”

    懊死!她就真的这样抛下他了!

    看她竟然真丢下他,一个人走入小径,黑暗中的瞳眸阴沈凛然,闪动着怒火,俊脸更恶。

    懊死!他又在心里咒了一声,闷了半天,终究还是跟上去,一手拉起她的手,狠狠紧握。

    “练堂,会痛!”她轻呼,想抽开手,却被紧紧抓住。

    “闭嘴!”他的声音既冷又恨。

    抽不回手,桑芙然也不再挣扎了,在心里叹了口气,任他握着。

    “你叫我闭嘴,那要怎么找怒?”声音回复了平日的温煦,对他没辙。

    秦练堂怒瞪她一记,干脆对着四周扯开嗓门。

    “笨蛋!白痴!宾出来!”

    “练堂!你怎么可以这样叫怒!”觉得他根本在闹脾气,桑芙然失笑了。

    “它本来就是只蠢狗!”他冷哼着,缓着声音喊了几句。

    过了一会儿,树丛果然传来细碎的騒动声,接着,害主人迷路的笨狗居然从里头钻了出来,极兴奋的猛摇尾巴。

    “怒!”桑芙然看见爱犬回来,蹲下身子对它又摸又抱,怒还顺势在她脸上舔了两下,第三下还没舔下去,就落了空。

    “练堂。”桑芙然被他猛然拉起身,好气又好笑。

    “要奖励,也应该是奖励我。”秦练堂阴森开口,用力抹去蠢狗留在她脸上的口水,忽地压下脸,密密吻住了她的唇。

    “唔”被堵住的红唇想抗辩,唇才微启,狡诈粗幅的舌尖乘势而入,线条冷硬的嘴,带着被忽略的怒气索取着他应得的“报偿。”

    许久,秦练堂才放开她。

    “怎、怎么又这样了?”桑芙然捂着唇,心跳得好快、好急,被紧紧环住,退不开他的怀抱,她懊恼又无奈的低语。

    “不行吗?”他问着,声音粗嗄,因热吻而微红的俊脸,在暗夜中巧妙地被遮掩。

    不行吗?她没回答,不知该怎么答,脑猴却掠过一张张离开她的面容,和每一次分离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她不能为了他而动摇。

    从前妈妈因为爱上爸爸,所以颠沛流离、伤心痛苦了一辈子,她看在眼底,胆战心惊。

    她何尝不想像衣寻姐那样痛快去爱,但她跟妈妈的性子太像,太傻、太执着,永远学不会潇洒放手,所以爱上了就注定要试凄。

    扁想像秦练堂终有一日要离开她,心脏就传来清晰剧烈的疼痛,令她忧惧而摇头,紧抱着她的身子,因为她的否决而略微僵硬。

    “练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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