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景晏殊犹如女王一般将手搭在自己的手上,贺子钰不由得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个宛若暖阳一般的浅笑。
笑意璀璨。
不过是微微的一下而已,却已然让那些注意这这边的人不由得惊讶的低低的呼了起来。
何曾看到过贺子钰对着别人笑过?
从来没有!
也正是因此,当一向冰冷的像是高不可攀的雪山上那最冰冷的一捧雪的贺子钰在此刻浅笑着,笑容像是暖阳一般的时候,很多人都忍不住的觉得惊艳万分。
尤其是他本就是极为俊逸隽美的容貌,不笑时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淡漠疏离之感,如今笑了,很多人却不禁恍然的发现,他笑起来竟然也是如此的别有味道。
就好像是料峭的寒冰里刮过的那一抹春风。
如春风般暖,却也让人觉得如春风般,瞬间即逝。
就在很多人忍不住的想要再多看上如此难得的场景一眼的时候,他却早已经低头,掩下了那一抹淡淡的笑容,唯有抬头看着他的景晏殊才可继续看到他嘴角挂着的那抹笑意。而在别人的眼里,则完全看不出贺子钰嘴角嗜着的那抹浅笑,就仿佛刚刚他们看到的笑容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可,虽然只是一瞬,甚至快的让人以为是幻觉一般,但,因着贺子钰的这一抹浅笑,很多人都不禁对着景晏殊多看了几眼。
毕竟,能够让贺子钰也对其笑的人,委实不多。眼前的这个景晏殊,倒是个特例了。
也因为贺子钰这种略微有些异样的态度,使得很多人对于景晏殊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审视的意味来。而其中,来自女性的嫉妒性的目光,自然也不少。
站在人群中的楚辞自然也是看到了贺子钰对着景晏殊露出的那一抹笑意,原本捏住酒杯的手,不禁紧了紧,甚至隐约可以听到杯子濒临破碎一般的咯吱声。
如果不是因为人群的注意力都放在目光的中心,那对即将跳着开场舞的男女的身上的话;如果不是贺子钰的那抹笑容很快的消失在人前的话;如果不是楚辞自己很快地回过神来的话,或许……
可是,饶是如此,等到楚辞回过神来的时候,杯子上却已然充满了细细的纹路,像是蜘蛛网一般,而杯中的液体则隐隐的透过纹路渗出。恰好,此时有一个女仆扶着托盘而过,楚辞不禁长呼了一口气,将宛若已经充满了纹路的酒杯放到了托盘上。
看着托盘上满是纹路的酒杯,女仆不禁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除却了这名女仆,楚辞的异样,没有人发现。
因为,很多人的目光皆都不受控制的朝着人群的焦点中的宛若璧人一般的景晏殊和贺子钰看了过去。
因为贺子钰低垂下来的头,所以他的那抹笑意只有距离他最近的景晏殊能够看得到。在别人的眼里,他的笑容是转眼即逝的,快的就好像是一场烟花一般。
而从景晏殊的角度,她所看到的,不仅是贺子钰只对她一个人露出的那个笑意,还有他那宛若墨濯石一般的眼,带着笑意的眼,像是漩涡,黑泠泠的看着她,摄人心神,却又带着些许的促狭之意:“能够和你共舞,是我的荣幸,尊敬的女王陛下。”
他说着,微微的弓了弓腰,像是来自十三世纪时候的中欧贵族一般,优雅高贵而又绅士。
等到他站直了身体,脸正对着所有的人的时候,那张脸早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他的面上,是那样的正经,一丝不苟,仿佛能够成为景晏殊进去上流社会的领路人真的是他的荣幸一般。
而因为他刚刚转眼即逝,快的让人像是幻觉一般的笑容,以及此刻重新恢复了面无表情的脸,很多原本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的人,也不由得因为他此刻淡漠至极,和往常无二的反应而认为或许刚刚贺子钰的那个浅笑只是给冯家的面子,所以才对眼前的少女客套性的微笑了一下而已。
也许,实际上,他们根本不熟。
这是很多人在看到了贺子钰重新挂上了平淡的脸色以后的第一想法。
毕竟,在他们的心中都早已经习惯性的把贺子钰当成了是清心寡欲不会动凡心的人。也因此的,在他们的心里,都下意识的觉得一向清心寡欲从未对任何异性有过不一样的温柔贺子钰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对景晏殊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对景晏殊稍微的特殊了那么一点,那也肯定是因为冯家的缘故,作为世交,作为冯成唐的妹妹,贺子钰自然会给景晏殊些许面子。
大家这么想着,也就这么的觉得了。
只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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