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她又不是有病!
“该如何是好呢?”
啊!她拍了拍脑袋,试探性的移了下窗户,发现没有上锁,于是便翻窗而入。
循着楼梯,她上了二楼;不知道瞿骋睡在哪一间房间?她只好一间间开始找。
在走廊的尽头,那是二楼的最后一个房间了,不然就得上三楼去找了。蹑手蹑脚的打开了门,房内太黑暗,所以她只好拿出小型的手电筒对着床上照着。
在有人推门而入时,瞿骋便醒了。小偷?呵!还没有人敢偷到他家!也许他该为“他”的大胆拍手叫好一番。
瞿骋不动声色地躺在床上,稍微翻了个身,这样更容易察觉到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这个举动吓到了睦心菱。她在听到瞿骋的平稳呼吸声时,才放下心来,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开始在瞿骋的左手上摸着。
“他”的手好细小瞿骋在心里想道,随着这个念头升起,一股淡淡的花香味窜入了他的鼻子里难道她是个女飞贼?
睦心菱的手摸到了瞿骋左手小指上的尾戒,正想将它自他的手指上拔下来时,手腕便被人扣住了。
“啊!”睦心菱惊叫了一声。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原本应该在床上好好睡的瞿骋便从床上移动了下,他的手往睦心菱的腹部劈了下去
“好痛”睦心菱往床上倒去,蜷曲的身子哀嚎了声。天呀!她可是女飞贼耶!何时弄得这么狼狈了?
瞿骋打开了灯,房内瞬间明亮了起来。他的眼锁住了在眼前蜷曲着身子的睦心菱。“说!你有什么企图?”他逼近了她。
睦心菱连忙从床上起身,想办法要逃脱;原本是打算要跳窗的,但二楼实在是有点高。
相准了门口,睦心菱往门口冲去,在瞿骋靠近她时,用力扫出了一腿
“身手还不错。”瞿骋说道,他闪过了睦心菱的腿。
而睦心菱自知不敌,于是连忙拔腿就跑。
瞿骋也不阻拦,任由睦心菱“漏跑。”
他原本可以轻易地捉住她的,但是他没有!
虽然女飞贼跑了,但空气中还飘散着那股淡淡的香味。
由于她戴着头套,所以他无法看见她的脸,但那双晶亮的瞳子闪着十分动人、而又狡猾的目光,就像是随时随地准备算计人一般。
“有趣的女人!”瞿骋露出了一抹饶富兴味的微笑。“她”挑起他的兴趣了。
她还会再来的!他在心里想道。
睦心菱踩着疲惫的步伐,上了楼,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可恶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睦心菱受到瞿骋的一击,腹部一阵阵抽痛着。天呀!那个拳头到底有多硬吶!
锁起了门,睦心菱坐在床上,拿了件浴袍,走入了浴室,褪下了衣服后,发现她的腹部竟整个“乌青”起来,可见那一拳的威力实在是直逼“降龙十八掌”威力真是惊人吶!
她迅速地洗个澡,换上了衣服,从浴室走了出来。也许得换个新的策略才行!
硬抢她根本不是瞿骋的对手,用偷的对方的警觉性又太高了,她根本无从下手。
唉!痛苦啊她再叹了一次气,人家说叹一次气会死几个细胞,看她这几天叹气的次数唉!又叹气了,她身上的细胞可能已经死上几亿个了。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吶?
为什么她混沌的脑袋就是想不到一个好方法?
啊!突然地,睦心菱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了!我怎么没想到!明天再去偷好了。”通常人们的想法都是小偷不会连着偷两次的,都会等到风声较松的时候再动作。
而现在也许可以利用这种时机“明晚再去试试看好了,真的偷不到的话,再想别的方法。”对于那枚尾戒,她是誓在必得!
同样是一身夜行服,睦心菱照例想翻墙而入时,却发现大门早已经敞开,彷佛在等待她一般。
“难道他已经料到我会继续来偷了?”睦心菱喃喃自语着,但既然大门是开着的,又没有理由放着大门不走而去爬墙啊!
小心地穿过了雕花的大门,睦心菱照着昨晚的经验,上了二楼。打开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赫然发现瞿骋坐在沙发上,拿着酒杯对着她摇晃
睦心菱的脸抽动了下,不会吧!她怎么那么笨人家分明是要逮她的,她还在怀疑为什么他这么好,还把门给打开!
“嗨你好怎么还没睡呀”睦心菱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还没睡我怎么敢先睡?”
“不好意思!打搅到你了,你就快睡吧!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睦心菱迅速地转身。
“等一下!”瞿骋开口唤道。“有什么事吗?”她十分小心地问道。
“你是不是想要这个?”瞿骋摘下了尾戒,放在桌上。
“是”睦心菱一看到标的物放在桌上,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她迅速地往桌子的方向移动,但手还没有碰到那个翠玉的尾戒时,她的身子就被人给制住了。
“做什么啦!放开我!”睦心菱用力地吼道。瞿骋用十分暧昧的姿势将她锁在书桌与他的中间,而此时的她,为了避免肢体的碰触,身体往后仰着,直到她的背完全贴在书桌上为止。
睦心菱无计可施,只好用力瞪着瞿骋。
“谁派你来的?”瞿骋用着冰冷的口气说道。
“没有!”睦心菱偏过头。
“是吗?”瞿骋的嘴角露出了个兴味的笑容。“要我的尾戒做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借来欣赏而已。”她硬着头皮说道。
“是吗?”瞿骋的手想拉掉睦心菱的面罩,却被睦心菱给闪过了。
睦心菱的手摸向腰际,拿起了一把万用刀,迅速地刺向瞿骋的手臂;她无意让他受伤,只是想挣脱他的箝制而已。
“骋,你怎么没有关门呢?”一阵声音由走廊传来。
睦心菱有些慌了瞿骋制住她,她拚命地挣扎着。
“你还没睡吧?我和翼要进去了”宫辞在房门口意思意思地敲了两下后,径自推开了门,他身后跟着卫翼。
睦心菱真的慌了,她虽然缺乏“实务经验”但她也看得出来,眼前的两人身手应该都不差才对;尤其是站在那名长相十分俊美的男子身后的那一位他的身手肯定比他们两人都好上几倍。
“原来你有特别嗜好呵”宫辞笑嘻嘻地说道,对眼前这种暧昧的景象只是摇头。
睦心菱的右手拿了刀子,吓唬似的往瞿骋的身上挥,想藉由瞿骋的闪躲来找出脱逃的缝隙。
岂料瞿骋根本没有移动,她的刀子就这么硬生生地刺入了瞿骋的肩膀,血滴缓缓由刀刃流了下来,血濡染了瞿骋身上的白色浴袍
“对对不起”睦心菱连忙放开了手,她刺得并不深,但充满忧虑的黑眸却注视着瞿骋的伤口。
“骋”宫辞着急地唤道。
而随着宫辞的话语一出,一把刀片也由卫翼的袖口射出
“嗯!”睦心菱痛哼了一声,将肩上的刀片抽出后,便转身开了窗,想跳窗逃跑。
识破她的企图,卫翼冷哼了一声,正想再度射出刀片时,却被瞿骋给唤住了。
“翼住手!”
卫翼的手偏了些,刀片还是射了出去,射中了窗旁原木的桌子。
睦心菱以充满歉意的眼神看了瞿骋一眼后,便捂着胸前的伤,跳窗离开了。
“不要追了!”
“为什么放她走?”宫辞不悦地说道。
“她是无心的。”在她抽出瑞士刀的那一刻,她早就可刺他了,何必一直犹豫不决?瞿骋可以断定她不是仇家派来的,他推测刚才刺伤他的举动全是因为受到惊吓才会出此下策。
“无心?”宫辞冷哼了一声。“那个问题我们先不研究,我们还是先送你进医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