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是因为”失态了,才一句话就被套出来,真是天大的失态,不过话说回来,似乎还比不上之前出任务以及吵着结训也要同寝室更失态就是了,那是因为,自己或许真的还挺在意那个女孩子的关系吧。
被学姐们玩弄于股掌间的托洛斯卡娅放弃了挣扎与找藉口,就这样给学姐边摸边抱上了吉普车,而明知学妹有了心上人的学姐们,则是扮演起称职的坏蛋,硬是拆散了两人同车与同床的机会。
“小玛丽今天就是我的萝!”“啊哈哈!你真过份耶,这样我不就只能吃掉你家的法茵娜了吗?”“吃啊!已经帮你热好身了,回去后她可是暖呼呼又湿淋淋的喔!”“好你个变态司铎!哈哈!”对于身手非凡却淫乱无度的学姐们,托洛斯卡娅如同多数学妹一样选择逆来顺受,反正忍到自己从菜鸟当上学姐就平步青云了。
只是在这之前,降临在自身的会是爱意或恶意,全凭顶头学姐们的喜好而定,而她们这两课的学姐呢“好了,走萝!”
“请、请稍等一下!伊凡诺娃还没呀!”托洛斯卡娅话没说完,那只窜入斗篷与裤内的手便弯指钻进她干燥的私密处,早已预知却超出预期的痛楚令她痛苦地闭上了嘴。前座的学姐边发动车子边说道:“未经许可擅自离队的家伙,当场毙掉也不足惜。
罚她今晚自己走回去、没女人好抱已经非常宽容了。”这么一说也有道理可怜归可怜,伊凡诺娃这种行为确实很不可取,而擅作主张想替她申冤的自己,挨了罚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话虽如此,果然还是会担心伊凡诺娃被学姐们调教有方的这副身体正开始进入状况时,她们已远离事发现场好一段路了,托洛斯卡娅一颗心仍栓在可爱脸庞有着斑剥痕迹的金发女孩身上。
据学姐们在这种情况下欺负起来比较有感,她自己也觉得不管是假意还是真心的呻吟都表现得比往常好。
一路上她在寒风与热体中反覆思索着爱意和恶意的问题,可靠又讨厌、变态又熟练的学姐们还真是诡谲难测呀“啊,忘了跟法茵娜说那班车上面没有她朝思暮想的第二皇女算了,她大概已经心灰意冷地踏上归途。”
“啊哈哈!你这个直属学姐真的有够贱耶!小玛丽你可别像这样欺负法茵娜育!”不,果然还是讨厌多一点点吧。
皇女遇袭事件对皇务院及皇女厅来说早已不是第一次,然而遇袭还被报导出来倒是头一遭。民众并不需要知道太多复杂的资讯,只需明白被炸毁的铁路是莫斯科直通基辅那条便已足够。
简单的直线概念使第二皇女的形象在众人脑海中成形,再配上以往阅兵典礼中华丽登场的皇女影像、黑寡妇系列报导剪辑画面,让这话题烧个一星期到半个月绝对没有问题。
甚至只要稍微动点手脚──例如将黑寡妇和敌国扯上关系──恐怕统领南方军的皇女殿下将一时难以在国内退烧。身为那位“差点在返回皇女领的路上被炸死”、实则寸步离不开戈尔基宫的皇女殿下,苏米亚对这则夜间快报只有莫名其妙四个字可以形容。
“希莉亚,你怎么看?”在女仆们如杂耍般淮备着铁板料理的餐桌前,披了一席米色碎花浴袍、挨着脑袋等晚餐的苏米亚眼神一晃,来到正吹着头发的希莉亚脸上。
天蓝色秀发尚未干透,薰衣草沐浴乳的香味传开,希莉亚盯着电视报导回答道:“或许是皇务院搞的鬼,也可能是传递某种讯息”“讯息?”“是的,毕竟这是首次出现的皇族遇刺报导。按照皇务院之严谨,不可能出现这种低级疏失。”
“问题是,会是向谁或哪个团体展示呢?”“这个嘛”就在希莉亚陷入苦思之时,铁板传来滋滋作响的声音以及香气逼人的牛肉味,苏米亚的注意力旋即给饥饿感牵回令人食指大动的铁板上。被软禁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尝遍各式各样的美食吧。
只不过这个体重嘛唉,进宫以来就直线上升了足足两公斤纵使万般无奈,苏米亚仍含着泪水吞下那块充分在嘴里散发出绝妙滋味的顶级和牛。
接着品尝起鲜味十足的龙虾刺身半个钟头后,被喂个饱满的主仆俩纷纷瘫软在床,耳朵听着没那么在意的新闻报导,嘴里喃喃着带有幸福感的忏悔。
这段时间中,生活型态的重大改变也影响了主仆俩的行为,希莉亚总觉得主人变得圆滑多了。
似乎只剩在床上还保留原本的狂野。苏米亚则是体认到在这个地方不管做什么都没用,已经是处于和外界隔绝的状态,也只能抱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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