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位。”他有些尴尬的别过脸去。
闻言,她想起昨晚两颊早红得像天边的晚霞“可是你难道都没有”接下去的话,她实在羞于启齿,不好意由心再问下去。
“没有!一次都没有,所以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言承扬没好气的看着她瞠目结舌的表情。
“万一传出去怎么办?”她无力的将额头靠在他肩上。
“没有怎么办,我会带你到美国待产。”他独断的决定。
“不要,我不想,我”耀群急欲说明她的想法。
没等她把话说完,他便霸道的封住她的唇企图阻止她,撇下一桌的食补大餐,强行将她压在沙发上,想要用灼热的深吻软化她的心,让她全然的信任他对她的爱。
意志不坚定的耀群想当然耳又臣服于他火般的狂热,与他在办公室里一同放纵,情爱。
昨天一早,言承扬搭机到香港开会,应该会停留三天左右。
她懒洋洋的将脸深埋在留有余温的被褥上,贪婪的呼吸着他的气味,一会儿,耀群心惊的坐直身子,她怎么可以放纵自己这么依恋他!
匆匆起身到浴室梳洗,想要把对他的思念一并随着洗脸水冲去,回复她冷静、独立的个性。
换上套装,再迅速的化点彩妆增添几许朝气,她出门上班去。
司机一早送言承场去搭飞机,所以赶不回来送她去上班,她一时想念起搭公车的日子,神情愉快的直奔公车站。
刷了卡搭上电梯,彩着有精神的脚步进人办公室。
在言承扬的调教下,超群多少也学到一点敏锐的性情,打从她一进办公室,yds大楼似乎弥漫在一种诡满的氛围里,她不明白为什么。
‘大家早。”一如往常的向办公室里的同事打声招呼,但是每个人却像是见了怪物似的,纷纷躲进会议室,准备开编采会议。
耀群不禁失笑,平常大家都是三催四请才肯开会,今天却吃错葯的提早进会议室。
才打开电脑,与耀群同期进公司的记者淑而从她身后递过一本杂志。
“这是什么?”她抬头看向淑丽。
淑丽一脸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指着封面上耸动的标题“你看看吧。”说完便快步离开。
虽然因为工作性质稍有改变而鲜少跟大家聚在一起,不过淑丽算是对耀群还友善的朋友。
不疑有他,低下头看着淑丽递来的杂志,然而随着视线的逐一落下,耀群的脸色逐渐苍白,手也跟着不知所措的握拳。
翻开杂志,里面的内容、相片详细的记载她和言承扬的一举一动,时间、地点,甚至连同居之事都清楚写着、她和言承扬两人被跟踪了却浑然未觉!
详细的文字她已经无法再继续深读,阁上杂志,她快步离开办公室,但是一走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她才忆起他到香港开会了。
原来奇怪的不是新闻部的同事们,而是她自己。
她低头在心里嘲笑自己;就算天塌下来,工作还是得继续不是吗?正准备装作毫不知情的回到办公室,突然她的胃传来一阵翻滚,耀群难受的刷白了脸,欲呕的刺激感让她不得不愧狈的跑进洗手间,对着马桶激烈的呕出酸水。
她无力的靠在墙上喘息,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没出去躲在里头,此时谩骂、批判性的字眼毫不留情的穿过木门,直窜入她的耳朵。
“那个张耀群真是不要脸,我还以为她有什么通天本领,资历浅浅的新人一下子就坐上黄金新闻主播,结果原来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睡觉睡来的!”一阵怪声怪气的声音毫不留情的批评。
“可不是吗?装清纯,原来还不是妓女一个!”水龙头的声音隐去她们的对话“淑丽,你不搭腔?”
“没有啦!我觉得她也很可怜,爆出这样的排闻,她以后怎么继续留在yds工作?女孩子的名声很重要!”
“拜托!王淑丽,你吃错葯了啊?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你还帮她说话?我奉劝你赶紧跟她划清界线,免得被人以为你和她是一挂的。”
“可是”淑丽还想说些什么。
“别可是了,准备开会吧!”旁人阻止她接下来的话。耀群倚在墙上,唇边泛着笑,心想,yds真是卧虎藏龙,这些同事不愧是新闻记者,批评起一件事字字珠现,把她比喻得十分贴切,也难怪yds的新闻收视率居高不下。
她并不难过,因为这就是实情,她的确是这么交易她的身体与名利,方才因乍见这则新闻,她慌得自乱阵脚,但是听见同事们直接的批评后,她反倒不那么在意,纸是包不住火的,今天不知道,难道明天。
后天,以至于多年以后都没有人会知道?
她突然钦佩起爆出这消息的新闻媒体,钦佩他们换而不舍的跟踪方法。
胃酸一阵一阵的翻涌而上,直到她吐得虚脱,她才按下冲水马桶,走到洗手台前,用清水拍洗着脸色惨渴的自己。
收拾好心情,她昂头回到办公室的位子,今天的工作还是得继续不是吗?她咬紧牙关忽略同事强烈鄙夷的眼光,只想尽心做好分内的事。
一整天yds大楼都不安宁,大楼外是情绪沸扬的各家记者的包围,大楼内则是各部门同事的言语勒伐,办公室此起彼落的电话声一整天都没有停过,传真机
“造成困扰的地方,也请您多包涵。”
“事情决定了,我会再通知你。先离开吧!”
耀群行个礼,脚步无奈的回到办公室,呆坐在位子上,老半天没有回应,同事大部分都下班了,要不就避得远远的,这叫她深深体会到何谓避如蛇蝎。
“饿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买个便当,现在你可能无法下班回家。”淑丽站在她身旁问。
耀群投以感激的笑容“不用了,谢谢你,我一会就走。”他的善意让耀群感动的心暖乎乎的,眼眶更因此而莹着泪光,然而倔强的她硬是忍住。
她怎么可以如此脆弱?她不是都这样坚强的活过来的吗?
当周围又再度陷入寂静,手机的声响就清晰得叫人无法忽视,一封简讯是言承扬传来的。
老地方见。
耀群心想,也许是他安排司机送她上下班,于是收拾东西上她戏成为万劫不复的电梯朝b2前进。
电梯门一开启,司机等候在外,一如往常的为她打开车门。
“谢谢。”
心不在焉的坐上车子后,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松懈。然而当她注意到车内等候多时的人,隐忍一整天的情绪顿时像山崩地裂般的强烈涌现,耀群怔怔的凝望着他,眼眶充斥的泪水模糊她的视线。
言承扬默默无语,敞开他的双臂等待她的停靠。
委屈的吸吸鼻子,待波涛汹涌的情绪缓和后,她才缓缓的偎进他温暖的胸膛。“不是要在香港待上三天,怎么回来了?”
“我把事情交给石允处理。”
“偷懒的老板!”她戏谚的咬了他的下巴一口。
“吃饭了吗?”
耀群摇摇头。
“回饭店吃点东西,你累了一整天。”言承扬将她安置在怀里,提供她休息的胸膛。
一整天没有进食,也许是因为这样而折腾坏了她娇贵的胃,一回到饭店,言承扬叫人送上的晚餐害她在浴室吐了半个小时,几乎虚脱。
“怎么样?好点了吗?”言承扬蹲在一旁拍着她的背,试图让她好受些。
她虚弱的对他一笑“我没事。”
“去医院让医师瞧瞧吧。”
“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现在连出门都有困难,难道你还想跟记者玩追逐战?别忘了下面还有我们yds的记者。”耀群坚持。
“可你的胃这么不舒服。”他实在很担心,眼见她的脸苍白的吓人,性情直的她还是不肯妥协。
“我好了,现在好了。”她抬头证明。
“不行。那我请个医师过来瞧瞧。”将她抱回床上躺着歇息。
“言”来不及阻止他坚定的身影。
过了半晌,他果然领着一名医师和护士小姐来到房间。
折腾许久,她又躺回温暖的床褥,兴许是累了,总觉得今天过的特别漫长,她眯着双眼渐渐睡去。
当她再次醒来,房间内的灯光一片晕黄,时钟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钟,然而身边的床位却是冰凉。
“言?”她下床唤着他,寂静回应她的声音。
或许他还在书房吧!披上睡袍,朝书房的方向走去,但是空荡荡的书房,冷清的小客厅一再的否定她的猜测。
三更半夜,他人不在饭店的套房内歇息,会是去哪里呢?找不到他,耀群怎么也睡不着觉,坐在沙发上,随手将抱枕搂在怀中,等候他归来。
凌晨三点钟,她听见门把的旋转声,浑身一震,精神马上来了。
“怎么跑到客厅来?”一见到她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言承扬连忙走到她面前,单脚跪在她身旁审视,生怕她有一丝不舒服。
“找不到你,所以到客厅等你。”握住他抚着她脸庞的手。
“耀群。”
“什么事?”
“医师说你怀孕了。”
闻言,耀群惊讶的看着他的眼睛,继而看着自己的肚子“真的吗?”
“是真的,我们的孩子正乖乖的睡在你的肚子里。”探头趴向她的腹部“耀群,我安排你到美国待产好不好?”“为什么?我还有工作啊!”她直觉的说。
“你现在有身孕,狗仔队的记者追着你不放,我知道你在办公室被同事排斥,为了让我们的宝宝安全出世,我想带你回美国,等小孩出生后,你想回来定居,我就陪你回来,好不好?”言承扬抬起头望着她,等候她的答覆。
“公司要怎么交代?”
“留职停薪,出国进修。”他早都安排好了,就等她点头。
“你坚持?”她反问他。
他点点头“是的,我坚持,但我仍希望你告诉我肯定的答复。”
不知怎么的,她的眼眶忍不住泛红,许久“好,我答应你。”
心知肚明,爆出这样的排闻,别说记者们不会放过她,整个新闻部可能也无法接受她继续持下去,她想要这个孩子,所以她愿意抛下台湾的纷纷扰扰,跟他到美国待产。
隔天,耀群就像迷雾般消失在台湾的新闻界,消失在y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