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头不错的长发——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俊粗鲁地平抱起,冲上楼去
“受了什么刺激,这家伙?”
“估计是吃了药,却被老婆踢下床来了吧,嘻嘻”众“佳丽”讥笑着又陆续回去,大冷天的,她们毕竟都穿得感性。
老板凝思了一阵,拨通一个电话。
“对,应该有一米175到178公分的样子,很魁梧,立直的短发对对对,是有颗痣黑色甲克。好的好的,应该的嘛,呵呵!”
一个多小时里,刘俊成了一头十足的禽兽,与怀中淫荡的舞女三次攀上了灵欲的高峰
这段时间里,他的身心,有说不出来的痛苦:
他恨自己!
有生以来,首次违背了自己的信任,我不是人!
大小姐,请你原谅我,我压根儿就是一头畜生
后怕与内疚,失落和谴责,让他无以发泄;只有这女人抵死迎奉的缠绵,方能化解掉他的心伤。
他终于匍匐在了她的胸口上
“帅哥,你很猛耶,”长发舞女欣赏地吃吃笑道,抚着他的后背“这下爽了吗?”
“给我闭嘴!”刘俊突然想起人质还要吃东西,立刻穿衣起来。
临走时,他按照行情,付了三倍的费用,打开门——
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的额头上!
“进去!”一高大的男人低沉喝道。
他的心蓦地一沉——糟糕!
一群打手继而涌进来,床上的舞女还没收完钱,就被赤裸裸地轰了出去。
刘俊双手高举,不敢动弹。
张嶙叼着一根牙签过来,接过手下递来的椅子坐下。
“小子,你是哪根筋出了问题?跟我斗!”张嶙鄙夷地瞟了他一眼“我不跟你废话!我老婆在哪?”
刘俊十分讨厌他的态度,鼻孔里哼了一声。
张嶙微笑着走过去:“你还挺有闲情雅致的嘛,这么危险的处境,还来这里?”
“你老婆不能陪我,莫非我自己解决?”刘俊冷笑道。
张嶙顿时紧张起来:“你他妈动过她?!”
刘俊嗤之以鼻。
“给我打,狠狠的打!”张嶙仿佛被戴上了绿帽子,在保镖拳脚的声响里歇斯底里狂叫着。
“少爷!再打下去,这小子就玩儿完了”瘦子担忧道“少奶奶还不知道在哪呢?”
“把他拖过来!”张嶙一脚踏在床上,瞧着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刘俊被拖来扔到地上“该说了吧?”
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得不到!
刘俊咬牙切齿地想着,从挨打到现在,硬是一直没啃气儿!
“打了我,你会后悔,哈哈!”他居然能笑出声来。
张嶙狠狠拎起他的衣领,咆哮道:“你他妈说不说!”
“我的命值几个钱?”刘俊诙谐地眨巴着被打出血的左眼圈“而席大小姐的命,又值多少?”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和我谈条件?,!”
刘俊发出舒心的长笑
张嶙又是一通拳打脚踢,最后一拳落在他本已受伤的左眼圈上,刘俊晃悠着晕死过去。
“先带回去,吊在地窖里!”
张嶙气急败坏率先离开
黄昏已然来临。
山林中不时响起一声声诡异的鸟鸣,让方青感到黑夜即将出现。
死小子,你跑哪去了,人家
一天下来就上了一次厕所,除了隐约的便意让她脸色微红,她更开始担心刘俊的下落。
他不会那么没良心,不给我买吃的回来
如是安慰着自己,她又开始沉沉睡去。
与其说张宅的地下室是个地窖,还不如说是个刑房。
皮鞭、钢管,甚至电椅
一桶冰冷澈骨的盐水从头泼下,刘俊哀嚎着从痛苦中苏醒。
他感到自己双手被吊在空中,仅有足尖在支撑着体重,无力地稍一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团蓝色的烟雾
张为祖一手拿掉烟斗,一手扯起他的头让其面对自己:“警察不管你,并不代表我不管!小子,你很有骨气,可在我面前,你给我收敛起来!”
刘俊头脑一片晕沉,压根没几个字听得入耳。
张为祖手一放,他的头又耷拉下去。
“我要弄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张为祖轻描淡写道“说出冰男在哪,我给你自由!”
不行,大小姐嫁到这样的人家,还有什么幸福?
无数的伤口在盐水的刺痛下,刘俊的理智在迅速的恢复。
一手下走来耳语了几句后,张为祖悻悻离开。
张嶙接着进来,走到刘俊面前:“怎么样?滋味如何?”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呸!”刘俊一口唾沫砸到情敌脸上。
“呵!脾气还挺大!”张嶙微笑着擦拭着脸。
手下们面面相窥:
这样的耻辱,少爷怎么能忍受?
“你这个衣冠禽兽!”刘俊无力地怒吼道“我不会让小姐嫁给你!绝对不会有种你杀了我!”
“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张嶙鄙夷道“小子,连我的女人,你都想动,你会付出很惨的代价”
“不是想,是已经做过!”刘俊故意想激起对方的愤怒,他突然很希望看到对方那垂胸遁足痛不欲生的模样。
可他失望了——
“你很拽!”张嶙咬牙切齿回过头来“我倒要看看,你成了太监后,还拽不拽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