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天气一直不错。
方青一觉醒来,已是九点半了,原本浑身的困倦让她还想赖床,可想到今天还得给荣剑凑手术费,为许琳同哥哥的事儿更要费神,才极不情愿的伸着懒腰爬起来
看来席董和冰川早就去公司了,整栋别墅显得冷冷清清,只有不时穿梭的仆人表明这里有人居住。
不过大门外那倾泻的明媚阳光,让她忽然感觉出一种新生的快乐,在全身弥漫起来。
“阿瑞,给我一块皮萨、一杯牛奶,送到游泳池边来!”
她脆生生的吩咐完,径自出了大门,轻快地来在池边坐下。
好大的池子,若是在夏天多好,呵呵,可以痛痛快快的游来游去!
可我能挨到夏天去吗?
不管啦,还是把每一天都过得快快乐乐的吧
方青惬意地仰看蓝天白云,此时的她,较往常乐观了好多,终于懂得了珍惜青春年少的道理
阿瑞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在桌子上放上早点。
“小姐请慢用”
“阿瑞,你今天气色不错啊!”方青打趣道。
这席宅的厨师头儿,来的时间不短,时常被冰男捉弄——可以说在方青假扮失忆的时候,对她的侵犯,多少有那么点‘复仇’的成份在里头
他最怕的,便是单独伺候大小姐的时候,这丫头的鬼点子特多。
“托小姐的福”阿瑞几分紧张笑道“你瞧我心宽体胖,气色还算看得过去。”
“不过我认为,”方青端起杯子,顽皮地朝他一笑“你若是瘦点的话,应该很英俊的!”
“英英俊?”阿瑞微微一愣,随即条件反射般一个劲儿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只要看着不吓人,就很好了。我都一把年纪的人啦,还要什么英俊!嘿大小姐慢用啊,我先忙去了!”
“给我站住!”
方青笑呵呵地站起,饶着他走圈子,那神态无异是在挑剔自己的宠物哪点皮毛没梳理好“大大小姐还有事吩咐?”
阿瑞狼狈得弯腰驼背,不时揩着额头上的冷汗。
“你干嘛这么怕我?”方青隐约听过这家伙常被冰男捉弄,这时她却只想着为那件旧事讨一个公道“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
“没,我我可是老实人哪”
“是吗?”方青故意捉狎地瞅着他“告诉你呀,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好像是我失去记忆的时候,你对我动手动脚”
“饶命啊大小姐”阿瑞心头有鬼,闻言吓得哭丧起脸来“我敢吗?小姑奶奶,你放过我好不好?”
“嘿”方青翕翕小鼻子“没有就没有咯,不至于这么夸张吧,!不过呢,你倒是蛮需要运动一下的!”
阿瑞认命地撇起嘴点点头,他知道大小姐的鬼点子,永远都没完没了;只能在心里诅咒着:你早点嫁出去,我早点清静
同一时刻,原田风柳也在别墅外,戴起墨镜沐浴着这冬日里难得的大太阳。
光头阿吉在他的身后,看着当地的早报。
五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羞答答地从二人身后来在他们面前,异口同声鞠躬问候道:
“少爷好!”“这是怎么回事阿吉?”原田风柳摘下墨镜“谁的主意?”
光头下意识把报纸握在手里紧了紧:“是老爷的意思,这五位,都是本市年度模特选美大赛的获奖者,希望少爷能看上一个全部都喜欢更好!”“有没有搞错!”原田风柳愠怒道“叫她们离开”
“可是少爷”
“难道你忘记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吗?你现在给我说一遍!”
“是”光头难堪道“少爷最讨厌的,是话说第二遍”
说完皱起眉头冲五名美女挥挥手,须臾间一个个都消失而去。
原田风柳又戴上墨镜,躺回椅子上,阴冷的问道:“为什么不要报上的内容念出来?”
“这个”光头汗颜道“少爷的眼神,真是厉害”
“少废话!念!算了,你那念报纸的速度让我神经衰弱,简要的说!”
“说的是汉城席氏集团董事长的女婿被人砍伤了韩国当地舆论界关注的席家千金的婚事,及有可能延期举办”
“为什么要对我隐瞒席冰男的事?”
“是老爷他,他”光头显得及其为难。
“说!我保证你没事”
“老爷希望你忘了席冰男,振作起来”
原田风柳闻言朝他摆摆手,站了起来,一片沉思
“我还是觉得算了的好,少爷不是我多嘴啊”光头劝慰道“张为祖愿意舍弃那几赌场,都不”
他慢慢的闭了嘴,因为发觉主子的脸色及其难看。
原田风柳忽然幽默地来上一句:“若报纸上说她的未婚夫被砍死了,你不会不告诉我吧?”
“少爷你的意思是”光头自作聪明,lou出愚蠢的会意来,眼放凶光喃喃自语“我马上想法补他几刀!”
“知道为什么我不放心让你独立?”原田风柳见状失望地冲他摇头“唉 !”
“阿吉愚蠢!请少爷明示!”光头见拍错马屁,难为情地低下头来。
“你不是愚蠢”风柳微笑道“而是非常的愚蠢!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别忘了,你是在二十一世纪!武力不能代表一切,只有智慧,懂得什么是智慧吗不过以你的智商,你五十岁以前我对你的回答是不会满意的!”
“阿吉是命是少爷的,少爷喜欢的,阿吉就算粉身碎骨,也不皱眉头!何况抢一个女人!”
风柳欣慰地拍拍他的肩头,望向心旷神怡的湖面,半晌开口道:“你说今年汉城的圣诞节,会不会很热闹”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憧憬
光头虽然愚钝,但也看出他的憧憬,不是为了那漫天烟花的平安夜,而是为了心仪的席冰男
半个小时过去了
方青翘起二郎腿,含笑注视着满头大汗的阿瑞再次跑来。
“收拾好了大小姐,嘿!”
她所谓的让阿瑞额外运动一下,其实就是叫他把席董、冰川还有自己在昨天换下的衣服统统洗干净!
我堂堂席家庄园的首席厨师,竟然为一个女人洗衣服
阿瑞脸上虽然满面春风,实际上却有想撞墙的抓狂!
“收拾完没有哇?”方青打趣道“我等会回来检查哦!还有,为了充分消耗你的皮下脂肪,你不准叫任何人帮忙,若让我知道了”
“不敢不敢,”阿瑞大有瘟神离身的喜悦,一个劲儿保证“怎么敢辜负小姐的一番好意,请小姐回来别忘了检查”
来到医院后,方青迅速张嶙的病房;似乎是因为有了爱的滋润,他的气色有了不错的改善。
“感觉怎么样了啊?”方青待阿当几人离开后,轻轻在床边落坐。
“感觉很不错,就是孤单了点!”张嶙开心道“亲爱的,坐那么远干嘛,过来过来,让我抱抱!”
“不!”方青俏皮地笑着“你怎么总忘不了这些”
“想起来很后怕啊!那一刀若在偏点距离唉,这以后的人生,就没乐趣了”
“没乐趣更好”方青非常清楚这小子的所指,禁不住几分羞涩道“省得一天到晚烦人!”
“哇!”张嶙故作悲伤道“真是最毒女人心,想我一表人才,若成了太监,你以后怎么办?”
“你”短短几句,方青没想到落入他的话“套”甭起脸来“废话少说啦,把卡给我,还有告诉我密码,我去取钱!”
她本来是打算直接在席成达的保险柜里拿的,但想来想去都觉得像是偷窃之举,确实不妥,还是厚着脸皮来求“未婚夫”
“这么急干嘛,”张嶙捉狎道“这话还没说上两句呢!”
“不给对吧好,我找老头要去!”
她大感尊严受挫,一生气转身就走,伸出手去还没摸到门闩,便听到身后“乒乒乓乓”一阵乱响——
张嶙跌到了地面,输液的针头在血管里走了位,他痛得面色铁青,挣扎着硬是咬着嘴唇不让痛呼出来!
“你干嘛啊你!很疼吧,也不喊出来!”她慌忙跑回来,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把张嶙扶回床头,再将其针头取出来,压上药棉
“不要生气阿青,”张嶙喘息着“是我太激动了,卡在我枕头下,密码”
“好啦!”方青难过起来“我陪陪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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