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流无耻的要求,如果说——只是鉴定一番,那倒不妨事,大不了挪用多年来时常睡在一起的友情来屏蔽那份女儿家地羞耻,可是当鉴定完毕后呢,对方可不是母亲
对于审美地观念,方青很强,她很清楚席冰男的胴体对于正常地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而现在,对方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
“你确定要这么做?”她想尽量拖延时间,从旁多给这家伙一些劝告“阿俊,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和我离开这里”刘俊惨然一笑“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阿青,我会好好对你!”
“你要和我私奔还是打算娶我?”方青嘲讽的一笑“有没有搞错?”
刘俊一脸阴沉:“我可以保护你,真的,养活你我还是能做到的!”
“让我想想”方青看出在这个时候不能让对方绝望,试着改换态度与方式“阿俊,你真的舍得这个地方?”
“我想好了!我不在乎这些”刘俊逐渐激动起来“真的”
“你确定?”
“废话!”
阿俊,是什么蒙蔽了你的心志
方青眼珠一转:“喜欢和爱是两码事。”
“我的个性不用说了,那么多年你不可能不了解我!我说得出我就做得到!”
“会有阴影的啦,”方青自卑一笑“我曾经,可是个男人这样吧,你让我考虑一下你的话,你先回去看看你的父母,我晚上给你打电话,怎么样?”
是啊,我的变化这么离奇,没准儿哪天一觉醒来,就变回从前了呢,哼真要和你这混蛋生活在一起,出现那样的变故的话,我岂不是会一头撞死?
她怯生生仰脸观看对方的表情,唯心的信赖让她觉得面红耳赤,她对撒谎特别过敏。
“既然你承认是女人了,”刘俊忽然来了一句“就让我启发你做女人的觉悟吧!”
说着猛地将她搂到了怀中,这一瞬间,方青差点没憋气晕过去。
如果说刘俊是一个猎人,她就是一只兔子,在对方的搂抱中,她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在这一紧急的时刻,她在考虑是放声大叫,还是做出一些另对方反感的举动,可当觉得对方的手在屁股上不规矩之时,她放声高叫起来!
叫声一出,她的嘴唇便被刘俊的大嘴给牢牢的封锁,这小子顺势将她按在床上,欺身压了是上去!
有了上回在医院的索吻,方青不敢再让他的舌头得逞,拼命咬住牙关想要摆拖她只感到一阵阵的晕眩袭来,清晰的听到了床身的摇动与衣服撕裂的声响!
她奋力拳打脚踢,很快的,刘俊喘息着强制分开她的双腿,再次扑来开始撕扯她的衬衣,!
两条腿一旦分开,再用力的踢打都无济于事。一时间方青只感到自己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碎,碎片在眼前纷飞,骤然袭来的凉意让她明白了就只剩下了胸罩尚在上身!
不行,我不能放弃!我不能有这样的耻辱,栽在这家伙的手上,我宁可了结
芬芳的体香,艳丽的面孔,女性特有的气息与柔韧身躯在反扑中不时刺激到野兽勃起的部位,这是令任何一个男人疯狂的时刻!刘俊在这番折腾之中彻底丧失了理智,一波波来自方青的娇喘呻吟与哭泣嘤咛,火辣辣刺激着他每一根兴奋的神经!
就在他狂叫着撕扯方青的裤子时,冷不防对方径自起身撞到了他的鼻子上,鲜血顿时流出鼻孔看着方青连滚带爬、一身狼籍跌跌撞撞的扑向楼下,那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微微翘昂的屁股以及蛇一般的腰身,刘俊将鼻血揩到手指上一看,忽地一股邪笑布满面孔
女人他见得多,处女的本质他更能及时的感觉到。从第一次为方青做人工呼吸时,他就非常肯定的告诉自己,席家千金,活拖拖一名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多少个夜里,他孤枕难眠;多少次梦里,他“走”火入魔,可在这个时刻,当聆听方青悲哀绝望的哭叫,想到多少天来的相思之苦终于可以夙愿得偿,心中那变态的满足令他丧心病狂的大笑起来!
看着手掌里的血,他模糊的看到属于处女特有宝贵的什么东西,犹如一头疯狂的野兽,向方青扑去!
小阁楼的墙壁上,立时幻化出一条狼扑向一只兔子的奇特画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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