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睡了不少的时间,被冰男哭醒后再也没了睡意。倒是一个很是健谈的小护士,和她聊得很是投缘。
席成达在离开荣剑与冰男之后来在女儿的身旁,讲述了方才发生的一切。
“你觉得怎么样?”席董眼神里盛满了担忧“儿啦,爸是逼不得以才”
“很好啊!”方青毫无表情地看了看父亲“呵呵!”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席董几分不解地把她的手拿回被窝“别凉着啦!”
“我为什么笑不出来?”方青噘嘴着将手拿出来捋着头发“哼都不来看看”
她下意识发觉暴lou了什么,立刻闭嘴,一个劲儿朝梳妆台上的梳子使眼色。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席董又按住她的手“等会叫菲姨给你梳头好了,看着爸爸,你心里难过吗?”
我能不难过吗
“嘿”席家千金使坏的一笑“我为什么要难过?把话说开了好哇,免得我一口气不来”
“你看你看,又来了是不是?”席董忌讳而嗔怪地白了她一眼,笑道“孩子,若你真喜欢他的话,我把他拖来。”
方青闻言将眼珠子瞪得差点滚出眼眶:“不是吧你你土匪呀你?把人家拖来做什么?”
“我席成达的女儿,自问配他是绰绰有”
“呸呸呸”方青急了。害臊地抓紧他地手“你别乱来啊,真多事!好啦,不谈他了好不好?把我脑子都给弄晕了”
“行。”席董似乎看出什么道道,微笑道“那就乖乖睡觉吧”
“睡不着!”
“那怎么办?我的小祖宗,我可是眼皮都在打架了。你看看时间多少啦?”
“给我讲故事!”
“好呵呵,这个从前呀”
方青感动的笑了。捏弄着父亲的指甲盖儿:“行了老爸,你还真当我是小孩子啊!呵呵,去睡吧,我想静静才是真的,别让那些医生护士又跑进来了啊,我好讨厌他们!”
“有些人心里不踏实咯!哈哈”席董诙谐地挖苦道“自己戴着枷锁还劝犯人。嗯,有我的风范!”
“我就搞不懂了。”方青俏丽的容颜木然地看住父亲。
“搞不懂什么?”
“我妈怎么会看上你这自恋倾向地人呢?”
“你你这小丫头,教训我,当心打烂你的屁股!”
“不用打啦,”方青委屈道“都快被针头打肿了,老头啊,都说针打多了有后遗症耶。该不会影响我以后跳舞吧,嘿,万一我侥幸能活下去呢”
“什么叫侥幸,”席董慈爱地嗔道“你当然会好,而且绝对会好滴!宝贝儿。你可是我地骄傲,不能自暴自弃懂吗?打针怕啥对不对?”
“不想打针了”方青说着翕翕艳丽的双唇,眼圈微微发红“更不想吃药啦,老头,我好难过扶我起来,抱抱我”
席董听得心如刀割,可是病情如此,不打针吃药怎么可能,没准儿还有一场移植心脏的大型手术会接踵而至默默地把心头肉抱在胸前。女儿的伤痛。他感同身受。静静的夜里,父女二人就这么相拥着。亦不知何时方青沉沉睡去,可席成达依然不愿放手,或许是怕惊扰了病魔折磨中的女儿,更或许,他想弥补眼前人在儿提时代就该得到自己的那份父亲地拥抱
老天,不要夺走我的女儿,她那么善良,处处为他人考虑,你怎么忍心让这样美丽的心灵消失在人世间。若是可以,拿走我的老命,还她一个健康是身躯吧
现在的席董,在面对女儿时根本不敢哭,尽管他很能把控自我的情绪,尽管他自我感觉很善于“演戏”可当孩子无骨般柔韧的躯体倒在胸口时,他才觉得可以放泪一流
且说荣剑听了冰男那句“你们做的是同一个梦”后,赌气地钻进车里,却在两个小时中一直不曾发动引擎。冰男走回别墅,来在自己地卧室偷偷地观察着他,他很希望荣剑可以在这个时候带给方青一丝安慰,哪怕是看看妹妹,这对方青而言,都将是一种莫大的鼓舞,因为这就意味着她的改变,再一次得到一个人的肯定
冰男什么时候kao在窗帘边上睡着的都不知道,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后赶忙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眼圈推开窗户,却不见了荣剑地车。
“该死的,为什么那么固执!”冰男忿忿地骂完,又为父亲担忧起来,赶紧走去拉开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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