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席董慌神了,他可不想这一激将,让“席家千金”这一淑女形象受到破坏,赶紧拉住方青的手“行了行了,我的小祖宗,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还不成吗?”
就在这个时候,荣剑亦似乎感觉到身后父女二人的争执,心虚的回头一看,赶紧向洗手间走去。
老实说,这顿饭,让荣老板深刻体验到了什么叫“味如嚼蜡”心情原本不错,哪晓得几个小时前还病殃殃躺在枕旁的心上人,会缠上席董来在这该死的餐厅
半个多小时的用餐时间里,他一直希望方青二人可以先一步离开这里,因为他确实没了先前打招呼的勇气,再亦不堪同芬兰,双双从方青的眼前掠过。
这段时间里,芬兰说了些什么他毫无印象,只模糊记得是在谈论她从小个故事。他的后背一直发麻,那种感觉,就宛如担心方青会忽然跳到他的背后,恶狠狠地对他迎头一刀落下去
他自己都糊涂了,诚然,一时间,他根本无从适应方青与冰男的“对换”换了是任何人,都无法适应。可他深深的明白一点,同时也在逃避那致命的一点,那就是在杭州那个晚上,他和席家大小姐,做了同一个梦!
到底是巧合?还是错误的始作俑者在作祟?上天,她可是一个二十多年的男人!你叫我怎么去面对这个现实
芬兰已经去了洗手间快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
荣剑心里担忧着,正好为自己找到一个开溜的机会,在起身离开餐桌、逐渐远离身后那一对父女的当儿,他忽地有了一种渴望,那就是他很想听到方青的呼唤——哪怕是撒野的质问。
转过墙角,再回过头来,只见席董与方青已逐步离开餐厅,他不由得失落地kao上墙壁,仰头凝望住那砌满浮雕的天花板。
是啊,她已经不是男男了,若是男男的话,芬兰可能会呆到这顿饭结束的,可是为什么,我心里失落得如此厉害。荣剑,你到底是为了带给她无心的伤害感到内疚,还是在你的心底,根本就放不开现在的席大千金?
就这样扪心自问着,连芬兰来在他身边许久都不曾察觉
“你”他垂头时,发现芬兰哀怨地看住自己,禁不住一个哆嗦“你怎么去那么久?”
“他们走了?”芬兰面无表情地看住他。
荣剑轻轻点点头,lou出抱歉的一笑。
“我发誓,”芬兰委屈得眼中涌满泪水“我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对不起,对不起芬兰,”荣剑难过道“我没想到会,都是我不好!”“若你心里真的那么坦然,”芬兰强忍着泪水微笑道“你不会有那样的不自在!我虽然不聪明,可我是一个女人呢,这些感觉,骗不了我!”
说完默默地擦擦眼角,向大厅走去。
没走几步路,便被荣剑近前扯住,还不待她挣扎,娇小的身躯便被搂进了这个男人的怀中。
“你想对我说什么?”她仰起大眼睛,闪烁着期待的神色“阿剑,你说吧”
荣剑愧疚地捋开她额前的秀发,这个女人的心思,他太懂了,他甚至可以肯定,就算哪怕是在此时此地“要”了她,她亦不会有挣扎乃至反抗
一个深深的吻,烙印在芬兰的额头,倾泻出他难以表白的心境;而芬兰似乎也感应出他的无奈、他的落寞,乖巧地就势倒在他的胸口,聆听这让自己醉心的男人,那充满青春刚毅的心跳
人,都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逐渐适应周边的环境。对于方青而言,她需要适应的“环境”无非就是现在的身躯!
不经意间,她的性格伴随着性别的改变,开始有了一些让人无法琢磨的举动。
就好比和席董来在餐厅楼下,与阿当几人会合后准备上车时,她却突发奇想,一个人跑了回来。
她的理由很简单,借口说好像看到一个熟人,想再回去印证一下。其实太过单纯的她,那一副想“捉jian在床”的表情,让阿当几人立刻看出名堂跟了上去!
在现实的儿女情长里,真实的相处,比朝朝暮暮的思念,似乎显得有说服力得多,面对美女的绵绵情谊、柔意红唇,荣剑是否是一个经受得住考验的人,他已来不及去想,因为他敏感的发现,在芬兰的嘴唇贴上自己嘴的一刹那,正好被气喘吁吁的方青撞了个正着
这几天病了,身体才好一点,对不住大家了,现在人好了开始恢复更新,这一章,就当赔个不是吧^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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