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善,不愿露出好色之真面目,动辄自称“好德甚于好色”宋朝理学大家朱熹在庙堂之上高呼“存天理,灭人欲”背地里却和一营妓严蕊争强斗胜,还诱引尼姑二人,以为宠妾;哲学家叔本华白天写文章否定女人,晚上却偷偷跑到绿灯户睡觉。据鲁迅所说,叔本华死后,有人在他的藏书夹页中还发现了春药药方。这些要命的男人啊,好色本是一大劣根,又遮遮掩掩,虚假对人,更是劣上加劣了。
伊索寓言中有一则“狼吃羊”的故事:
一天,一只狼在溪流喝水,看到一只小羊在下游喝水。“那是我的晚餐,”狼想“我要找一个借口吃掉他。”
于是,他恶狠狠地对小羊说:“你怎么敢搅浑浊了我的水?”“我没有,先生,”小羊回答说“我在下游喝水,怎么能搅浑浊你喝的水呢?”
“那么,”狼见此计不成,又说道“你去年的今天为什么说我的坏话?”“不可能,”小羊说“我现在才只有六个月大。”
“我不管,”狼说“如果不是你,就是你的爸爸。”说完,他就冲向小山羊,把他吃掉了。
看完此寓言,可以肯定得说,这只狼必然是一只公狼。如果是母狼,哪来那么多废话和借口,直接扑上去把羊咬死,吃掉。
女人做事,就一个理由:因为我想做,所以我要做,没有别的理由。男人做事,即使去干伤天害理之事,也要师出有名。所以,相对于女人来说,男人显得很不痛快。
希特勒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理由绝对不是为了杀人,抑或满足个人的变态欲望,他一定有一个冠冕堂皇、振奋世道人心的口号;日本人四处烧杀抢掠,还不是为了建设大东亚共荣圈,为了解救亚洲各国人民于水火之中呀!宋高宗想杀岳飞,死活要让秦桧编一条“莫须有”的罪名,害的秦桧背了千年黑锅,遗臭万年。朱元璋想杀人,也要从别的的文字中找茬,一句“光天之下,天生圣人为世作则”本是下臣徐一夔恭维马屁之语,被心虚的朱元璋歪解为“生者僧也,讥我尝为僧也,光者剃发也,则字音近贼也”因为和尚和贼寇,这两者朱元璋都做过。结果徐一夔身首异处
所以,男人世界的游戏规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女人则是“欲加之罪,何必有辞”对照之下,男人确显得相当不够干脆利落。
一个顶天立地的真正男人,需要有责任心。可大部分男人做的却相当不够男人。历史上很多祸国殃民的男人把责任推向了女人,动不动以“红颜祸水”定论女人,这是他们屡试不爽的一个体面借口。男人相对于女人来说,身强力壮,本应负起保护女人的职责。可在关键时刻,男人却屡屡丢弃女人,独自逃生。资治通鉴中记载,国家的统治者弃人民而走,很多女孩子只好投降,当这些统治者再次把城夺回来时,问这些投降的女孩,卿本佳人,奈何从贼。女孩的代表答:我们从贼不过失身,但国家却以百万之众,不能据贼,逃之夭夭,丢下女人不管。你们有资格问这句话吗?可是男人不管这些,不知道反省,还是把这些女孩杀死了。
历史上有一则关于女人的动人事件。德国有个皇帝叫康拉德三世,攻打巴伐利亚公爵,击败公爵后,打算屠城。在屠城之前,他对巴伐利亚公爵说,我不会伤害你们的女人。我允许你们的女人把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知道城里的女人怎么做的吗?这些女人把能拿的东西都拿到手,然后背着她们的丈夫,抱着她们的孩子走出了城。康拉德三世看到此情此景,感动得哭了。看在女人的份上,他放弃了对男人的屠杀。
相比于女人的情深意重,男人不负责任的行径确实令人义愤填膺。
男人本是阳刚强悍的符号,可男人的勇气很让人怀疑。历史上记载,蜀国亡国后,蜀王妃子花蕊夫人被俘。宋太祖赵匡胤问她,你们国家几十万大军,为什么今天你会落到我手上。她做了一首诗说: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宫中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个是男儿。这首诗说的很真实、精准,没有勇气的男人,还算得上是男儿吗?
翻开中国近代历史,从民国时期开始,勇敢者的行列中一直是阴盛阳衰。秋瑾,刘和珍,杨德群,魏士毅,唐桂林,张志新、林昭,宋飞和卢雪松等人的事迹,足以让同时代怯懦的男人感到羞愧。再看翻开南京大屠杀的记录,我们发现,在屠杀前,很多男人如等待被宰的羔羊一般,毫不反抗。倒是有很多怀孕女性和日本兵厮打的故事,宁死不屈,让人潸然泪下。
鉴湖女侠秋瑾曾经写下豪情万丈的诗句:“肉食朝臣尽素餐,精忠报国赖红颜。壮哉奇女谈军事,鼎足当年花木兰。”又曰:“眼中直欲无男子,意气居然我丈夫。”面对这种义薄云天的女子,男人应该感到羞愧,应该沉重反思,向这些有血气的真女人看齐,方不枉为男儿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