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市,爱华医院。
在徐阳市,这样一个经济异常发达的城市,爱华医院不过是一家三流医院,可是即使如此,爱华医院依然像其他医院一般,是个烧钱的地方。也对,天下哪有不烧钱的医院。
这一日,阴。连绵的小雨一直稀稀拉拉的下个不停,从昨天夜里就一直下到现在。爱华医院住宿楼斑驳的墙壁上,一片湿漉。
这幢楼房显然建造了已有十数年,而且建造的时候偷工减料,此时六楼的室内还是楼道上,顶部都在不断的有水溢下来。
在六楼的楼道上,横放着一张病床,那本因洁白的床单和棉被此时泛着淡淡的黄se,一看便知道很多天没有清洗了。
c花ng上躺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女孩,女孩很是可爱,皮肤bai皙透嫩,睫毛微卷,此时正闭着双眸呼呼睡着。从楼顶上溢下的水珠正悄悄的滴打在她的床头之处二十厘米外。
这时,天花板上一滴水珠却偏移了原本的轨迹,悄然落下,直向女孩bai皙的脸庞而去。
“恩”伴随着一声叹息,一个身影陡然闪到女孩身前,挥手把那落下的水滴给拍散得无影无踪了。
如果这时有医生在一旁看到,定会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样敏捷的速度,别说他是一个垂死的病人,就连正常人也不可能做到。
他就是女孩的父亲,何永飞。
何永飞今年二十四岁,在他二十岁那年和最爱的人刘倩生下了这个可爱的女儿。何永飞家境一般,在永吾镇上不算富裕,可是也不算清苦,父亲是一个普通正值的工人,就因为何父的正值,何永飞并没有稳定的工作,常年漂流在外打工。而刘倩生长在徐阳市,家境虽然不算富裕,可是却有着都市女孩傲人的气质。
在半年前,当何永飞检查出身患绝症后,刘倩就悄然失踪了,何家人并没有去寻找。从此以后整个家庭开始一蹶不振,高额的费用压得何父喘不过气来,何母更是成日以泪洗面,凡是亲戚都找了个遍,虽然亲戚都给以帮助,但是在这高昂的费用面前却显得那么的微弱。半年下来,何家已经家贫如洗了。
何永飞站在楼道上,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女儿,父母都去想办法弄钱了,女儿没人照顾就留在了他身边。
女儿才有三岁啊,可是自己一生却走到头了,这一贫如洗的家,将来女儿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吧。想到这,何永飞心头不由涌出一股难以莫名的苦楚。
自己堂堂七尺男儿,不但没能照顾好女儿,还给她留下这么多的痛苦。何永飞转身不在看向女儿,把目光投向那阴郁绵绵的高天。
世事无情,有谁会为谁而停留。除了自己至亲的人外,谁会投向自己一眼。何永飞默默告诉自己,如果再有来生,绝不会让自己和自己的亲人如此受累。
蓝白相间的衣服,萎靡的身形,憔悴的面容,就连那因为化疗而秃了的额头也满是苍白之色。何永飞知道自己没几日可活了,爬在六楼的护栏上,他无数次有想向下一跃的冲动,但是她放不下自己的女儿。
看了看高天,又看了看楼下湿漉漉的地面,何永飞又转身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女儿。“跳下去吧,虽然以后见不到女儿,但是父亲和母亲一定会照顾好她的,自己活着,只会连累这个家,跳吧!”
何永飞深深的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女儿,陡然,那暗淡的目光瞬间一亮,转身双手撑住了楼道旁的护栏,双脚刚要用力。
“轰隆”一声惊雷响彻天际,一条如手臂般粗的雷光从九天之上,直直落下,打在了何永飞扶着护栏的双手之上。
何永飞还未来得及抬头看去,就感到双手突然一震,奇痛无比,接着一股莫名的力量仿佛要撕碎自己,从手背之上传遍全身。
“啊”何永飞整个人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在走道上。病c花ng上的小女孩被雷声惊醒,刚睁开迷蒙的眼睛,就看到自己的父亲无力的倒下。
“爸爸”
深夜,冷。
“这人可真命大,癌症晚期了还活这么久!”
“你们没听护士说,中午被雷击了”
“我才不相信那傻护士,被雷击会这样吗!”
噪杂的声音响在何永飞耳中,那紧闭着的双眼猛然睁开眼来。
“哎呀!”“砰”
正在观察着何永飞的一名护士被那突然睁开的双眼吓了一跳,惊叫着把身边的器皿给打翻在地。
何永飞冷漠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护士和医生,径直从病c花ng上爬了起来。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护士浑身不停颤抖。醒来的那一刻,何永飞就发现自己的身ti和原来不一样了,一种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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