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皇上让中郎将带岳父去牵马,并将费之识和徐敢送出城门。
(三)
两人快马如飞,不到中午就赶到西岭镇,他们把马寄养在狐仙客栈的马厩里,进店向老板打听消息,刚进门就巧遇费加,他正用刀指着店老板说:“这早不烧,晚不烧的,我们的人一进山,他家就着火烧了,人也不知去向。”
“客官,你冤枉死我了。”店老板趴在地上,听见开门的声音,两人回头一看,费加刚叫了一个“父”字,看见费之识摇了摇头,他硬生生地打住,传圜道:“胡说八道!”
店老板见有了救星,忙道:“客官,您来评评理,他们要去打猎,让我介绍猎人带路,我好心好意,既没收你们的银子,又帮你们跑路,你们的人不在了,怎能怪在我头上呢?”
“此话怎讲?”费之识走到屋子中间,拉过一根凳子坐下,说:“小哥,刀剑无眼,收起来,咱们慢慢说。”
“老丈面善,定是睿智之人,请您老帮我捋一捋?”费加一本正经,拱手说道。
“无妨,老生游历四方,谈不上见多识广,对方外之事,略知一二。”费之识答道:“若你俩信得过我,咱们坐下谈。”
店老板和费加围着桌子,坐了下来,费加略叙了上山打猎,带路的猎人,把公子掳走的事。
(四)
“公子被掠,猎人的老家在这镇上,我便原路折回,找到他家,哪知被烧得只剩废墟。”最后,费加说道:“他们定是早有预谋,为了抢夺路人钱财,与这老儿沆瀣一气,做下这臜脏之事。”
“冤枉呀,公子,我这客栈开了20余年,若做下这不义之举,天打五雷轰。”店老板“啪”的一声跪在地上,诅咒发誓道。
“起来吧!老身信你。”费之识说:“这位小哥,你说你公子打猎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是不是失脚掉下悬崖?或许掉入猎人的陷阱,拟或是走错了道,已经走出了这座山?”
“这样吧,老身信佛,欲去吐蕃游历,正想翻过这座山,向西去,你若愿意,何不跟我走一遭,去那边寻寻。”费之识又道。
“对对,公子,翻过几座山,那边就是草原,说不定,你公子去草原了。”店老板说道。
“有可能去北边和南边了,你家公子不是此地人,不辨道路,也是有的。”费之识说道。
“北边和南边都寻了”。费加说道:“我只好跟老丈您一起,去西边寻一寻。”
他们备上干粮,带上水囊,中午就上了山,路上费加告诉父亲,皇上的师兄刘仁和卿济,向南去都两日了,如今未见消息,定是没寻着。
“皇上是从北面返回的,如今,只有西面没找了,我们慢慢地找过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费之识深叹一口气,说。
“师妹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徐敢劝慰师父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