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好好听师父的话,学真本事。”桑加罗回道。
由于怕见到卓玛尴尬,桑加罗吩咐大儿子贡增代表她,送出十里长亭。
卓玛母子和费加三人,因相同的顾虑,于半个时辰前,已启程,他们相约在40里外的小镇等着。
徐敢与师父费之识一行随后,走了一程,费之识让贡增回转,说:“千里相送,终有一别,望公子珍重。”
“既如此,我与大侠别过,愿大侠一路顺风顺水,后会有期。”贡增遗传了母亲耿直的个性,带着众人,勒转马头,回去了。
见他们走远,徐敢把昨晚卓玛家发生的事,告诉了费之识。
(四)
“快走”,费之识听后,急道。
他们快马加鞭,一刻也未敢停留,到达茶马道上的上川镇,找到费加三人,吃了干粮和水,换过马匹,费之识让徐敢和费家带着众人,路上不许停留,无论如何,今晚要赶到400里以外的灌县。
“爹爹,发生什么事了?”费真不解,问道。
徐敢把昨晚发生之事,略说与她听。
“我要赶回去,察看吉扎的情况。”费之识说道:“此事若让土司大人知晓,她飞马追来,在这草原上,我们不是她的对手。”
“你们快跑,把所有的马带上,马跑累了就换,此去百里左右,就是我大蜀的地界,莫要掉以轻心。”费之识千叮万嘱。
“师父,我跟你去。”文明说道。
“不用,我一人更好见机行事。”费之识说道。
他坐在马上,看着他们绝尘而去,这才勒转马头,驶向来路,他骑着马,不急不缓,半个时辰后,碰上了快马奔来的贡增。
“费大侠,你这是要去哪里?”贡增问道。
“巧了,公子,又遇见你了,我要去你的官寨,在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尚未处理。”费之识抱拳道:“公子风尘仆仆的,所为何事?”
(五)
“大侠可看见我的二弟?昨夜至今,未见他的踪影。”贡增追来,原是怀疑吉扎在他的马车上。
“我也正为此事而来。”费之识坦然道:“公子,随我来。我知道吉扎在哪里?”
“原来大侠知道,何不早说?”贡增问道。
“我也是刚知道,听说昨晚,吉扎酒后,去了丹珠家,摔了一跤,晚上就睡在丹珠家。”费之识回答道。
两人飞马到丹珠家,来到卓玛的卧室,见吉扎已经醒来,贡增问他:“你怎么啦?怎会在这里?”
“我”,吉扎全身乏力,挣扎着想坐起来,费之识见状,上前轻轻一托,用手抓住他的右腕,说:“老生游历江湖,略通医道,看样子,公子是宿醉,这事最伤身体,让我给公子把把脉。”
一把上脉,他便知吉扎有内伤,趁机,他把元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吉扎感受到一股暖气,从手上,进入肺腑,冲上丹田,全身舒畅至极。
“昨晚喝醉了,过来看看,就在这里睡着了。”吉扎与贡增原不对付,前者是浪荡子,后者诚实可信,两人都有权继承土司之位,吉扎不愿把不堪的一面,展示给哥哥,所以隐瞒了,昨晚挨打之事。
“既如此,老生告辞,后会有期。”费之识见吉扎故意隐瞒昨夜之事,告辞离去,去追费真一行人。
(未完待续)